拒,乖乖答道:“王爷你不要再撩我了。”
“撩?是什么意思?”
陶笉然没有理会他这个问题,又冒出一句:“我可是直男!”
戚博翰看着陶笉然喝醉后水朦朦的眼睛,偏偏还要做出一本正经的模样,顿时哭笑不得,但还是很配合地问道:“直男又是什么?”
“直男……”陶笉然顿了顿,趴在戚博翰怀中,软软地蹭了蹭他的胸膛,才含糊道,“我喜欢妹子,我是直男!”
“呵。”戚博翰这次是气笑了,就这样还直男?信了他就是傻子!
戚博翰看着陶笉然迷迷糊糊地嘟着嘴,顿时恶向胆边生,俯身含住那日思夜想的唇,轻柔地吮吸起来。但很快又觉得不满,于是撬开牙关,开始大肆扫荡。
陶笉然脑子里一片混沌,感觉到口腔被入侵,下意识地想用舌头把敌人驱赶出去。但没想到他这一举动,好像让敌人更加兴奋了!陶笉然快被气哭了,哼哼唧唧地跟敌军大战三百回合,最后抵挡不住酒精的作用,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戚博翰没想到陶笉然醉酒之后竟然这么热情,一本满足之余又涌现出了更多的渴求。但看到陶笉然安稳熟睡的模样,他也舍不得打扰,无奈地看着下面斗志昂扬的小兄弟,只能下床去自己动手。
陶笉然一觉醒来,外面还在下着雨,天阴沉沉的也不知道是几点了。陶笉然茫然地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看着周围陌生的摆设,突然生出了自己是不是又穿越了的疑惑。
不等他疑惑太久,陶小妹跟陶禧然就进来了。
陶禧然换上了一身胭脂色的丝绸衣物,看起来比以前那一身灰不溜秋的细布衣服精神不少,一蹦一跳地扑到床边,高兴道:“大哥你终于醒啦!”
陶笉然点点头,看到陶小妹一身鹅黄色襦裙,头上还梳了个发髻,别上一只粉蝶簪子,顿时眼前一亮。他们陶家基因就是好!以后有钱了,要给小妹整多几套这样的行头!
“大哥,你嘴唇怎么肿了?被虫子咬了么?”陶禧然担忧地盯着陶笉然的嘴唇。
陶笉然闻言,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确实有些刺痛,但是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昨天晚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陶小妹不习惯地扯了扯身上裙子,打断了陶笉然的思索:“大哥,先起床吃饭吧。”
陶笉然点点头,这次房内终于摆上了适合他尺寸的衣服,换好之后出到外间,并没有看到戚博翰,心中有一股微不可察的小失落。
陶小妹注意到陶笉然的表情,不甘地撇了撇嘴,道:“王爷让我们告诉你,他有事先回岳州府了,这段时间我们先住在这里,会有人保护我们的。”陶小妹说着,朝书桌那边看去,“他还留了封信,吃完饭再看吧。”
听到后半句,陶笉然颓靡的精神顿时一震,道:“看完再吃。”说着就迫不及待地跑到书桌边上,果然看到一封写着“笉然亲启”的信。
陶笉然跟戚博翰这段时间通过不下二十次信,一眼就认出了戚博翰的字。
陶笉然喜滋滋地打开,里面的内容无非就是戚博翰说他走了,让陶笉然好好照顾自己,还絮絮叨叨地写了好几百字的嘱咐,十分地没营养!但是陶笉然捧着信来回看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地叠好,藏自己怀中,才开始吃饭。
呵呵,就这样还敢说自己是直男,连系统都不信!
陶笉然吃过饭,给戚博翰写了一封洋洋洒洒好几千字没营养的回信,才开始教弟妹学习。
过了晌午,天空总算放晴了,三兄妹吃过午饭,打算好好参观一下戚博翰的院子。
子期这次被戚博翰留了下来,顶着一张娃娃脸,一个早上就跟三兄妹打成一片,还被陶禧然引为知交好友。知道他们的想法,立即自告奋勇地要当导游。
子期带着兄妹三人专门往风景优美、或者建筑华丽的地方走,一路上看到的景色,让三个土包子顿时看花了眼。虽然他们家和行知小学都是青砖大院,但跟戚博翰这院子可不是一个级别的!
一行四人在前院逛着,突然一个小厮迎头赶来,行了个礼,然后欲言又止地看向子期。
“什么事?”子期没有回避陶笉然三人,这小厮在府内只是个普通下人,他来报告的消息陶笉然自然也是可以听的。
那小厮犹豫地看了陶笉然一眼,才道:“司琴说想见陶公子一面。”
昨天晚上,司琴就被关在了前院的柴房里。不过明面上他还是个曾经被宠爱的奴仆,所以待遇还不算差,早饭和午饭都有人按时给他送过去。这个来通报的小厮,就是负责给司琴送饭的。
陶笉然闻言,疑惑道:“他见我干嘛?”陶笉然对那个司琴可没什么好感,第一次见面就想杀自己,第二次见面还想勾♂引戚博翰,想到就好生气!
“小的不知。”小厮摇摇头。
子期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他能有什么好事?老师你别管他!”
陶笉然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子期见陶笉然当真一点也不好奇,立即狗腿道:“如果老师想知道他想做什么的话,我让暗卫假装你,去会会他?”
“你们还有会易容的人?!”陶笉然十分惊讶,传说中的易容术不是应该很牛比,要从小苦练多年才能学会什么的吗?
子期一看陶笉然的表情,就知道是他误会了:“那司琴对老师又不熟悉,找个跟老师身形差不多,脸上伪装一下,再把司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