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左芮铮的出现,解救了季贞。
除了已经去世的季爷爷季奶奶,季贞是季协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在乎的人。左芮铮那慷慨的一百万救了季贞和季家小弟,让季协十分感激。他决定这三年里好好服侍左芮铮,以报答在左芮铮对他的厚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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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生活开始后,很多事出乎季协的想象和估计。
开始的时侯,左芮铮让季协又惧又畏。这人实在太多花样手段,各种操弄他的身体,让他十分吃不消,很多难堪的事情,左芮铮都能执行得一本正经,认真彻底。他设了一张详细的日程表,每天早上季协都要照着上面做身体养护锻炼,完成哪几项就打钩,完不成的要写明理由。早上坐药浴,熬药浸玉棒,然后打理房子,清理衣服。清洁工作干完刚好玉棒泡好,体内含着玉棒在健身房做纤腰提臀的运动,下午练瑜珈或五禽操,练完泡牛奶浴,泡完抹润肤乳或精油。晚上左芮铮回来检查过玉棒后才抽出来,饭后是踮脚走路运动,练完后就去洗澡洗漱。清洗完自己后,如果左芮铮要工作,在书房里看文件或用电脑,季协就在一旁帮他揉肩按腿。如果不工作,就陪他看电视,供他赏玩。再晚一点就帮他洗澡,帮他按摩加手嘴活。如果晚上要做,左芮铮会提前吩咐,季协洗澡的时候就要做好灌洗准备。如果不做,就要在床上按左芮铮的吩咐做很多难堪的动作,做完后还会被左芮铮涂抹润肤乳,抚摸全身,身上几处敏感地方总被反复抹擦,被轻易挑起情欲,但他只得强忍。没有左芮铮的允许,他不能随便泄身。
晚上睡觉的时候被赤身揽紧,紧贴着左芮铮健壮炙热的身体,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让人心慌,但奇异地,他总是入眠很快。醒来发觉窝在左芮铮的怀里,被搂得死紧,动弹不能。早上一起起床洗漱,替左芮铮刮脸洗脸,或者又用手和嘴替他做一次。送左芮铮出门,总被左芮铮吻得双嘴红肿,后面被掐得青紫一片。周末的到来,让他总是恐惧。白天要在左芮铮的面前光身练瑜珈做操,坐浴,光天化日下被他抚弄身体。即使去健身房,也只能穿着片缕内裤,左芮铮自己一边健身,一边盯着他完成各种规定好的动作。练完后一起泡澡,压身提臀任由左芮铮抚弄,泡的时候也不得安生,常常被挑起欲火,但又被冷水冲灭。
下午通常时间安排得比较满,比如去医院检查,比如陪左芮铮看电影念书,没一样是轻省的,经常被衣衫整齐的左芮铮剥光衣服搂在怀里各种玩弄身体,让他不能自已。晚上吃完饭照例在厨房被亵玩后面。而被左芮铮灌洗是很难耐的事情,挺着肚子,光身在左芮铮的注视下做各种动作,忍到极限的时候他才让自己排泄。如果不做动作,就要挺着肚子坦城在他面前,一连好几十分钟,相当熬人。当着他的面排放,或被抱着排放,都很难堪。灌洗后的事情更是难忍,无论做或不做,都是一场磨难。左芮铮身下之物十分粗大,所需的前戏漫长。季协深深地恐惧每隔几天的那场大做特做,那汹涌澎湃的情潮会让他被淹没,痛苦和快感巨大得足以把他吞噬。
左芮铮身材高大,比他高了十几公分,有一张严肃的俊脸,英气逼人,他在家里笑的时候不多,话也很少,看人的时候,目光锐利,气势很足。只要两人在一起,季协在左芮铮面前被要求做任何事情,都会被左芮铮逼人目光盯着,让季协不敢不从。季协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无所遁形,像是强大猎人面前无处可逃的弱小生物。他常常在左芮铮面前被逼身着寸缕,做各种让人难为情的事。在左芮铮面完全敞开自己是经常的事,他自己脸红不已,左芮铮却正经认真样,看着自己的目光深沉灼热,好像要把自己刺穿。无论是多亲密难堪的事情,左芮铮做得自然,季协却难以适应。
季协最高兴的是左芮铮去出差的时候,那时候他只要完成每天的日常养护锻炼活动就好,不用应付左芮铮。最怕的时候是左芮铮回来的那几天,拉着他干各种难堪难忍的事情,逼人的目光让人生怯,无所适从。
季协可以感受到,左芮铮对自己的身体很痴迷,有着某种变态扭曲的执着和喜欢,所以热衷于日复一日训练调弄他,赏玩抚弄他的身体,以强势的绝对的姿态去主宰一切。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左芮铮手里的名贵珠宝,每天被精心养护着,时时被拿出来赏鉴。有时候,他一个人坐在房里,觉得日子好像过了很久。事实上他还不到22岁,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能在太阳底下毫无负担的自由生活,从来没有过。
左芮铮像一张强大严实的网,把自己裹得严密死紧,让自己沉沦于此,无处藏身无处可避。他能感受到的最极致的欢愉,最深切的恐惧,都来自于左芮铮。这未知的恐惧让他极力想逃开,想摆脱他。
他知道左芮铮想再包养着他,因为自己这三年表现很好,很合他的心意。他永远不会知道,这是自己坚持人生信念的一部分,做好自己的本分,做一个能报答别人好意的好人。他是自己的雇主,做一个让雇主满意的优秀员工;他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伸出了手,挽救了自己最在乎的亲人,季协作为回报,唯有把左芮铮想要的自己回馈于他,奉献彻底,从此毫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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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芮铮在季协走后,立刻请人找人,同时陆陆续续地从私家侦探那里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