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她安安心心做个米虫,都是婚内财产,谁分谁的。
“这个好说。”贺从泽眉眼带笑,找着机会就在她唇角亲了口,“折腾这些年也是不容易,我总算是能把你给明媒正娶了。”
江凛听出他语气中的委屈,遂懒懒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似的:“放心,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贺从泽被她逗笑,他正要说话,手边却传来热油的滋滋声,是锅热好了。
无奈之下,本来还想继续调情的贺公子,只得苦逼兮兮地抱着食材,去完成自己的家庭煮夫日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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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振华与齐雅去探监的时候,天色阴沉,飘着朦胧的雨雾。
因为身份特殊,因此狱警们不敢怠慢,两个人刚到场,便请到了室内坐下,送上茶水,开始安排家属与犯人的会见。
自从司菀夏入狱后,齐雅一日比一日沉默,司振华对于自己那个不成气候的女儿倒是没什么特别的遗憾,但齐雅这日益消瘦的模样落在他眼底,着实不是什么滋味。
每个月来探监的时候,几乎都是齐雅进探监室与司菀夏进行谈话,司振华与司菀夏关系寡淡,本就没什么好谈,所以只偶尔会过两次面,就作罢了。
这日依旧如此,齐雅在狱警带领下走进探监室,一眼看到了坐在玻璃对面的司菀夏,她便开始眼眶发酸。
司菀夏在监狱里的这些日子,瞧起来瘦了一圈,就连眉眼中往日飞扬的神采也没有了,老实规矩了许多。
司菀夏见齐雅来了,便抬起头来,拿起手边的电话,对她颔首。
齐雅忙几步上前,坐在位置上后她拿起电话,开口嗓音沙哑:“莞夏,最近感觉怎么样?”
“还是那样,平平淡淡的。”司菀夏的语气听起来没什么波动:“还有几年,慢慢熬吧。”
齐雅听着心底发酸,她长叹一声,道:“都怪当年江……”
不等齐雅说出来那个名字,司菀夏便已经拧紧了眉,打断道:“行了,说了多少次别跟我提她!”
“好好好,不提就不提。”齐雅顺着司菀夏的心情来,见她不乐意,遂赶紧改口,“饮食方面还适应吗?需不需要妈让厨师改改,再给你送过来?”
“不用了,我在这边挺好。”司菀夏有些疲惫,她闭了闭眼睛,突然道:“妈,其实我一直都有件事想问你……”
齐雅当即回应她:“嗯?什么事?”
“……”司菀夏余光瞥到监听的狱警,她沉吟半秒,最终选择了一个隐晦的方式:“当时我不小心听司振华说了些话,我猜到跟你有关系,但是不太确定。”
齐雅本来觉得莫名,然而却在接收到司菀夏给自己投来的眼神后,她登时浑身僵住。
遍体生寒。
“是这样吗?”司菀夏望着她,神色复杂:“妈,是这样吗?”
母女连心,齐雅怎么可能不明白,司菀夏是在暗指什么事情。
于是这一系列的事情齐雅便也明白了过来,原来是司菀夏早就猜到当年火灾的真相,她怕江凛的存在是个威胁,所以才会绑架威胁江凛!
“……傻孩子。”齐雅有些无措地将目光挪开,讪讪地笑:“乱想什么呢?”
司菀夏见她这副模样,就知道是自己想的没错了,心里顿时便冷了半截,复杂一片。
最终,这次的探视有了不欢而散的感觉,齐雅走出探监室时有些魂不守舍,司振华看在眼里,却没过问。
直到远离监狱区域,即将抵达车区,司振华才问齐雅:“你怎么回事?”
齐雅本来是想摇头说自己没事的,然而却想起司菀夏的那句“当时我不小心听司振华说了些话”,她心里愈发的惶恐不安。
齐雅本来以为当年的事情□□无缝,不会有人再翻出来了,然而她却不曾想到原来江如茜母女二人活了下来,还改名去了外地生活,她更不会想到这件事到了今天,竟然还会被重新提起。
“老公,你……”齐雅顿了顿,嗓子干涩无比:“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但是没告诉我?”
司振华闻言稍作停顿,半晌他问:“我该知道什么?”
齐雅蓦地住口,低声:“没什么,就是我昨天看到了关于贺云锋的报道,他的肺癌好像是要痊愈了,被江凛治好的。”
司振华鲜少关注这些事,他不置可否,不予评价。
“当初江凛把莞夏送进监狱后,她就去了国外,让我根本就抓不到她。”齐雅喃喃道,目光阴沉:“现在她终于回来了……老公,我们绝对不能放过她。”
司振华看向她,“你还想再让人进监狱?”
“我有我的办法。”齐雅道:“江凛跟贺从泽三年没见面,她也就是带着个孩子回国,仗着治好了贺老爷子来稳固自己的地位。但是这中间的三年,他们两个的感情怎么可能还跟原来一样?现在正是他们关系脆弱的时候,才更好有机可乘。”
司振华沉默半晌,最终算是默认了同意帮她:“你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