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哦,”骆沛明温柔地抚摸他的脖子,手指沿着锁骨下滑,用力扯了一下毛衣的深v领,轻松地笑道,“不要紧张,我会酌情惩罚的。”
高容贞洁地揪住领口,颤抖,“我们昨晚才做过。”
“嗯哼,我知道。”
“前晚也做过!”
“哦,记忆力不错。”
“大前晚也做过!!!”
“大年夜嘛,要跨年。”
高容悲愤,“是要跨年,不是要你跨在我身上过年!”
骆沛明呵呵笑起来,“亲爱的,你不要转移话题,刚刚就想要跟我说的事儿是什么呢?”
高容谄媚地凑过去,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乖儿子,明天跟我去医院做个体检吧。”
“嗯,做什么?”
高容甜甜地说,“看看精子质量怎么样,老太太不是要个孩子嘛,咱们找熟人医生打个掩护,你生了,就当是我生的,把老太太糊弄过去。”
骆沛明的脸色果然黑下来,阴森森地盯着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今晚对我这么好,全都是为了这个?你自己不能生,所以让我来生,生完就丢给老太太,算是了却了一桩心愿?”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高容结巴了,“怎么话到你嘴里就不是那个味儿了?我有这么不负责任?”
骆沛明两根铁指拧着他的下巴,嗤道,“你本来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冷不丁又被提到了以前的事情,高容心立马就酸了,心想我是有些不负责任,可是我也把你从十岁养到了二十四岁,并且还要继续养下去,你凭什么一句话就否认了我全部的付出?
骆沛明话说出口才意识到有些重了,再一看高容的反应,立刻觉得岂止是重了,简直是剧毒啊。
忙揽住他,拍拍他的后背,“容叔,我错了,我不该说这么混账的话,你千万别生气。”
高容拉着他的手,抹眼泪,“十三年来我含辛茹苦风雨兼程,又当爹又当妈,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抚养成人,于是你就这么报答我么?”
骆沛明汗,“……我早都不随地大小便了。”
“……”高容大哭,“你这个不孝的小王八羔子……”
骆沛明狂汗,无奈道,“你不用装腔作势了,我不是不愿意生孩子,只是我有要求,”他加重了声音,“孩子生出来我们自己养。”
高容一愣,呆呆地看着他。
骆沛明认真地说,“我不反对你生孩子,但是孩子必须生活在我们身边。”
高容自嘲地笑了一下,“你就是这么的不相信我。”
“不是,”骆沛明将他揽入怀中,“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想要亲自抚养我们的孩子。”
高容躺在他的腿上,憧憬道,“明天跟我去检查身体吧,我托老姐联系信得过的医生,等你从澳洲交换学习回来,我们的孩子也该出生了,养一个和沛明一样英俊帅气的孩子,有高高的鼻梁,长长的眉毛,嗳,我们给他取名叫什么?”
骆沛明无语,“你想太远了吧。”
徐睿出院后,小两口安排双方父母在茶餐厅见了一面,最终敲定暑假结婚,两位母亲相见恨晚,就婚礼上小两口的礼服等细节问题展开激烈的讨论。
两位父亲百无聊赖地看看天看看地,看看窗外,十分尴尬。
梁父寻思着找到一个话题,努力和蔼地问,“听说老弟是大学教授?”
“嗯,”徐父在人前温文尔雅,“我在s大生科院任教。”
于是梁父做谦逊状,“我国生物科学的发展日新月异,不知道老弟做哪一方面的研究呢?”
提到自己的专业,徐父两眼放光,“我最近在做鞘翅目叶甲科部分种类线粒体coⅡ基因分子系统学研究,有望解决海南省椰园近年来遭受红棕象甲以及椰心叶甲侵害的问题。”
梁父:“……”
徐父兴致勃勃,“上一年我们用利用负泥虫r的coⅡ基因序列作为外群序列,利用lx进行序列比对,p和贝叶斯系统发育推论法分别重建系统发生树……”
梁父刷地指向窗外,“哎呀,快看,ufo!”
徐母+梁母:“……”
寒假咻地一下就过去了,面对着越来越近的开学日,梁霄的心情如同崩溃的大盘,一天比一天惨不忍睹,徐睿从父母手里抠出不少钱,这两天正在电脑前研究楼盘,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寒意袭来,不禁一个冷战,慢慢回头,只见梁霄头顶笼罩着一团黑雾,脚步虚浮地飘过来。
颤抖,“师、师父,你这要干嘛?”
梁霄飘到他的面前,突然扯住他手臂,声泪泣下,“我不要开学啊!傻小子我们私奔吧!”
徐睿放下鼠标,无奈,“你已经过了快一个月的寒假了,还没过够?”
“每年总有那么十几个月不想上课啊,”梁霄呜哇呜哇地哭,“讨厌备课讨厌上课讨厌粉笔讨厌黑板擦……”
徐睿温柔地抚摸他,“你已经这么过了十多年,还将这么过二十多年,加油!”
梁霄:“……我不活了!!!”
91
91、复仇...
纵然一百万个不喜欢上班,可是正月十六一到,梁霄还是认命地夹着课本去学校报到了,在高一高二还在沉浸在过年后遗症中醉生梦死时,高三学生已经像上足了润滑油的机器一般嗖嗖嗖地旋转起来。
废话,胜利在望,自然比高一高二那些离解放遥遥无期的小屁孩们充满希望。
后面的日子便是日复一日的备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