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还是返虚大能禅修的法咒压制自己,的确是自讨苦吃的馊主意。封绍一时没话反驳,又叫对方挑逗,呼吸转急,偏偏恢复的灵力不足抵抗。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
“叔叔的打算?”封白抬起头,讥讽的抬高眉毛:“叔叔的打算就是和那秃驴在一起大半年,将我抛到九霄云外,要不是何鸾遇险,叔叔落成这副鬼样子也不会让我看见,是么?”
“胡说什么,难道你不比他们重要?什么叫没有何鸾我就不来看你了?还是你盼着我不来,好方便你这畜生接着任意妄为,滥杀无辜?你也想得太美了!”封绍不耐,手里打出一道微弱的火光,堪堪燎黑那截正欲侵犯而来的虎尾。
这等威力实在不够看,那截粗壮毛绒的虎尾不躲不闪,照样钻进对方裤底一探究竟。
接连被封绍这样教训了几句,封白眸中的冷厉之色倒是淡去两分,末了还添上一分温和与火热。然后他一路向下吻去,直至停留在封绍的胸口。封绍的道袍早被他解开,他用手掌盖住袍子下那物,轻轻的揉捏抚弄起来,这种刺激让久未纾解过的封绍紧紧抱住了他。
教训与骂声终于是被沉醉于情丨欲的呻丨吟所取代。
或许是憋了太久,或许是封白的手技越发了得,总之没多少时候封绍便在对方的手里泻了一次。封白抬起手在月光石下看了看,转头一笑:“叔叔正是体虚要进补的时候,还自泻了这样多,实在不该。还是叫我给叔叔补回来罢。”说着,他便将手中之物吸纳入体,克化剩得最后一丝,还有意顺着指尖舔舐了一口。
这一幕惹火得,直叫封绍望得刚刚歇了的心思又叫点燃了。
“叔叔又硬起来了呢。”封白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他转过头,寻找到封白的嘴唇,主动凑了过去。两人老夫老夫,小别胜新婚,略一撩拨便全光了身子,两处挺立亦交在一齐,一个肉粉挺直,一个疙疙瘩瘩硕大憨厚。
封绍本是意乱情迷,但感觉到后处忽然冰凉,却是激灵一下,脑子里忽然闪过些不好的回忆,下意识的躲开了去,脱口而出:“你又要做什么?”
封白沾了美膏的手指一僵,脸色也有些僵硬,他握住封绍的手,道:“那次是我错了,叔叔原谅我罢。”
封绍看了他一眼,事情过去这么久,他的怒气已不剩得什么了。到底是他亲手养大的,虽然还有难堪不爽,但也再生不出杀人的冲动了。他看得出封白僵硬脸色下的忐忑,心一软,他就踹了对方一脚,“快谢我不杀之恩。”
封白狠狠堵住他的唇,放肆的吸吮亲吻着,仿佛刚才漫长而耐心的等待只为了这一刻激情的爆发……
封绍的宽容换回来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而他转口向索要利息反攻时,却被无情驳回,翻倍被攻。不过,封白兽身求合体的权力是被封绍彻底剥夺了,具体解封日期看封绍心情。
心情是玄而又玄的东西,比如多日之后的某天,封绍以这只大白菜成功吸引封白好好谈一谈。他一向是个斯文人,哪怕温和是张面具,但面具戴久了也有几分真性格,他还是习惯开诚布公的摊开来解决问题。
这一次,封绍的态度与先前的尖锐愤怒截然不同,心平气和的阐述了修者以杀证道的得不偿失,以及封白自身的资质是多么的得天独厚,不该暴殄天物,自甘堕落。
“我不想总是担心你一个不好就死在升阶的雷劫之下。”封绍语重心长,始终对泥履虫中的预象耿耿于怀。
封白面色无波,淡淡道:“叔叔不必为我担心。我不会被劈死,我还要保护你呢,我会努力变强,我答应过你要变强的。”他歪过头,笑容天真话语直白:“到时候我就把欺负过叔叔的人全部都杀掉,让叔叔活得轻轻松松,不受任何东西控制。”
封绍听到控制一词,皱起眉来:“对了,你之前说找到本宗退隐老前辈寻了解除血萝的法子,说的可是凌弥前辈?”
封白摇摇头,封绍不解,问道:“那是?”
封白一笑,“叔叔,并没有什么解救之法。我已问过凌霄,他比他师弟须弥知道的都不少,但他也说,血萝除了血气滋养,只有夺舍重生才能摆脱解救。”
封绍睁大了眼睛怔在那里,虽然也料到解救之法未必有用,但却没想到听到的比他想的还要绝望。
封白笑起来,拍拍他的脸:“叔叔好天真好善良,一定接受不了罢?因为我还会继续杀下去,不管是叔叔想要夺舍来摆脱,我为叔叔弄个祭一个魔门的分魂法阵来夺舍,还是用天下修者的血气喂养叔叔。”
“你——”封绍目光复杂,封白这种语气态度让他有点毛骨悚然,他想训斥骂醒对方,但发现他已经不能言语了。他略一感知就明白这是个普通的失声咒,他刚要传音入密,很快就发现他甚至也不能传音入密。
他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下意识运行丹田灵炁,一瞬间就发现了不妥——和当日在南华灵境遗址一样,他的灵力被封印。
迎上封绍喷火的眼神,封白将对方汗湿的头发掖到耳后,温柔的说:“我知道叔叔要说什么,但我一点也不想听。不如叔叔听我说罢。”他顿了顿,看着对方眼神,竟也知道对方要表达什么。
“是,是,都是我做的。南华灵境还有你现在灵力失衡,都是我启用了太阿阵盘的缘故。”
封白承认得毫不犹豫,伸手将他揽到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