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的身体紧密交缠,汗水交融,呼吸吐纳,仿佛他们之间已经没有了缝隙,只有无比的契合。
中场歇停,封白揽着怀里玉白可口的叔叔洗刷了一回,到底又忍不住动口动手,让对方再死去活来一回。终于收官时,已浑身乏力的封绍只有一丝两气的趴在他胸前,闭着眼睛只是要睡。
封白却是余兴未尽,低头看着对方因采补得宜而面色分外殷红,是个完完好好的样子,忍不住咬了一口。然后终于是睡了,揽着封绍蜷缩起来,好像一只人形的大猫。
之后当然是吃饱喝足的封绍醒来得更早,他看到身侧的人还熟睡着,便也起来的小心。昨晚那么个补法,又锁住他的精元,这小畜生到底是亏了罢,他心道。
又想到结丹失败的事,封绍不由皱起眉来。封白不说,他也没有多问因由,心里却是不如面上那么轻松。因结丹一旦失败,轻则受伤,境界倒退,重则性命不保。
哪怕看上去封白都好好的,但个中苦头只怕是吃了不少,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伤到道基了……
虽然知道原剧里的主角每次受伤都有紫虚来相助,这也算解释了封白修养几个月便将结丹失败的利害消化了。但封绍究竟是有些不放心,不过他毕竟是个剑修,探识这回事也得知有限,当下也坐不住,便从锦囊袋里翻捡法器、丹药来。
他的身家一向丰厚,昆仑比起首宗的名分其实不必其他三宗富裕多少,但对宗中弟子并不藏私,待遇极佳。再者,他所藏中也不乏有用得上的治愈类法器,不过他到底不专精与此,也只好现学现卖。老实说,术业有专攻,封绍在这些方面不擅长,在封白周边又是运器、又是布阵,自是为了叫对方滋养滋养,补足补足先前结丹时的损害。
封白神识极为敏感,刚有灵炁探入,便立时醒了,这还是因为之前补出过多。一睁眼,便看到封绍在他身边手忙脚乱,又专心致志的样子,他便笑了,问道:“叔叔,我们的合籍大典怎么办?”
“我看难办。”封绍微微仰起了头,从锦囊袋里掏出几十封纸鹤来,扑腾飞了半床,道:“全是这几个月我师尊给我传来的,自从第一封被骂得狗血淋头还带剑气教训后,剩下的我可都等着你拆。”
封白捏起只纸鹤没说话,一双金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封绍怕他不禁逗,这便拍了拍他的后背,心平气和的告诉他:“把心放回肚子里,刀山火海有你叔叔呢,你师祖打断我的腿我也认了,不过你这小畜生要是不负责……”接着嘿嘿了几声。
封白一把将他搂到了怀里,答道:“打断哪条腿我都负责!”
封绍“呸”了一声,下文还没骂出口,便叫堵住嘴,一时间室内再度春光四溢。
不几日,封绍与封白便往昆仑去,但元昊却不肯同行,说要回四州盟。封绍没强求,本来他与元昊都不好再入昆仑,毕竟眼看着也要筑基了,什么都叫他跟着也不算事。但元昊硬要拉扯着川仪走,封绍就有些不理解了。
封绍本不愿意惯着他,但封白却提醒了一句:“青阳还惦记着蘑菇体内那阴血魔珠。”这话一出,元昊自然连声说是,在封绍看不到的地方与封白目光交互。
话说到这里,封绍自然不放心了,先前元昊在青阳那受的一番折磨,他已是自责,于是这就将川仪放行,还诸多叮嘱“不可玩闹”“路上不可生事”云云。
抵达昆仑时,封绍头一次过门不入,有家不能归,其实心情很复杂。眼看着封白要进入阵法,他少不得又拉着叮嘱“不许顶撞”“要态度诚恳”“要任打任骂”,直到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婆妈啰嗦了,这才忐忑的将封白放进去。
封绍心情还没来得及复杂一刻钟,马上就变成了大惊失色。
“师尊……”
“孽徒!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尊?”
泰寅从传送阵中破出,根本没给封绍接着说话的机会,便骈指化剑,霎时火红的剑光便将封绍笼罩其中,不得动弹。不是不能动,而是周身全是返虚期真君的四重天离火剑意……封绍还不想在讨老婆之前化成骨灰。
“师尊,徒儿知错。”在强权面前,封绍态度极为端正。
“知错?你知什么错了?”泰寅脸色不善,哼声道:“你若知错,就赶紧改,为师还可从轻教训。”
别说是真错假错,封绍都不能改,好在他早就酝酿好说辞,当即露出一脸痛色。
“师尊,当年虚无峰上飘渺宗令徒儿蒙受大辱,方知世间女修竟有如此无耻恶毒的,徒儿就再不愿多看女修一眼。再说徒儿命途多舛,误入魔道,虽感念宗门不计前嫌,待我如初,但心中悔恨沮丧又何足为人道。幸而明净他是个念旧之人,这十五年来一直陪伴左右,倾心相待,终是化解我心杂念。虽有师叔侄的鸿沟,但徒儿亦无法对这情分视而不见……”
语气措辞已十足感人肺腑,奈何泰寅并没有感动,反而怒目圆睁,“休想拿这些哄骗为师,你当为师不晓得明净便是当初那只引得你肾耗有巨的灵兽白虎?什么这十五年,分明你们私相授受了好几十年,事到如今,你还想将我瞒在鼓里不成?”
封绍大惊,还没来得及想是哪里露出马脚,下一息便被几道火红的剑光如鞭子般抽到身上,偏偏避无可避,只得生受了。虽伤不到根里,究竟是皮开肉绽,痛得倒吸口凉气。
“师尊恕罪……”封绍忍着痛,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