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请吧。”
图卡的手伸向了前帐。
作者有话要说:褚淮:逐衡,你也演一下嘛。
乔逐衡:演不动,演不动,你赢了。
褚淮:唉……好想看你嘤嘤嘤装柔弱。
乔逐衡:不会,谢谢。
一夜过后。
褚淮:逐衡,你昨晚嘤嘤嘤得好大声,明明之前还说不会的。
乔逐衡:……
嘤嘤嘤,褚淮你他妈闭嘴。
第10章 人皆知君心似我
“没有大碍,只是有些发热。”
乔逐衡略微松了一口气,靠在软垫上看着帐顶,等了一会儿道:“褚淮,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
“哪样了?”
“……就……那样。”
“你说清楚一点。”
“你都笑成这样了就别装了好不。”
褚淮压下嘴角:“好玩啊。”
“一点都不好玩,你只是为了恶心我而已。”
“我不否认这是目的之一,但不是最主要的。”
乔逐衡侧目:“还有什么目的”
“恶心图卡。”
“……”褚淮语气随意得很,显然没有认真回答,乔逐衡懒得再问,专心擦枪。
没多久有人送饭进来,乔逐衡刚才和图卡聊了一些关于作战的计划,没想到拖了不少时间,现在早过了饭点。
褚淮没有急着去吃饭:“西夷语我不熟,刚才他和你都说了些什么?”
“打仗的事。”
“打仗?”
“嗯,如果我要救塔姆尔就要帮图卡去打乌尔木,帮他把这几个西夷部族统一起来。”
褚淮皱眉:“你同意了?”
“不然?我不可能坐视不管。”
关于乔逐衡和塔姆尔怎么认识的褚淮已经听说了,之后他远走为塔姆尔所救,按理来说应当算是两清了,但乔逐衡显然并不这么想。
“哦,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你在外族也挺抢手的。”
乔逐衡无奈一笑,把枪放在一旁:“吃饭吧。”
褚淮先喝了一口热茶暖身子,感觉寒气祛了不少。
“你准备怎么办?真的要帮他。”
“至少表面看起来是在帮他。”
“乌尔木这个人怎么样?”
“没听塔姆尔说过,但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角色,当初这两人争斗的时候牵扯了不少部族,图卡早先打到我守卫的关口就是为了储备军粮,不过他那次惨败,之后和乌尔木虽打赢了大概也好不到哪去,想必是恨我入骨,就算我真能靠塔姆尔的这点人赢了乌尔木他也绝对不会让我舒坦。”
“你现在有什么计划?”
“还没考虑好,但乌尔木那里必然是要去一趟了。”
褚淮没接着问,拿起一块烙饼沾着茶水吃着,心里想着别的事情。
营帐里的环境比起野外要好许多,褚淮吃过饭裹了两层毯子舒服靠着暖和的地方小憩。
见褚淮已经飞快适应了这里乔逐衡一时哭笑不得:“你倒是适应得快。”
“既来之则安之,乔将军一路辛苦了也早点休息吧。”
帐子静了片刻,乔逐衡半靠在软垫上看向褚淮:“你原来在宫里是做什么的?”
“原本在尚书,后来冲了几个老古董被分去三皇子那里伴读。”
给三皇子伴读这种明升暗降的事乔逐衡也清楚,没有详细问。
“那你何时入的宫?”
“比乔将军晚个一年,怎么也算是老官了。”
“这倒是,”乔逐衡顿了一下,“那宫里的人你熟吗?”
“宫里那么多人自然不可能一一清楚,乔将军问这个做什么?”
乔逐衡动了动嘴:“没什么,你休息吧,我一会儿还有事情,晚上不安全你就别出帐子了。”
“好。”
他们老老实实不出去搞事不代表别人能让他们舒坦,夜里正睡着就听外面呼号连片,登时吵亮了半个营帐。
褚淮利索地弹起来,适应了一会儿凑到帐边挑开了帘子往外看,看了一会儿才发现是吵了起来,其中一人正是乔逐衡,对骂的西夷人嗓音尖利,装扮和先前看见的兽皮加身的士兵不太一样。
火光映亮了乔逐衡的侧脸,隐隐压抑着怒火。
“若不是你来这里,我们怎么会遭遇这种事情,现在你又让我们的人去送死,做梦!”
“西塔,我理解你的担忧,我保证不会让塔姆尔的人出任何问题,现在这是唯一能帮塔姆尔的办法,你要相信我。”
“相信你你真当自己还是那个垣国的将军随意对旁人发号施令,你而今不过是一条丧家犬,塔姆尔收留你只是看你可怜,你引来的祸端自己解决,不要再牵扯我们!”
“就算我不想牵扯旁人图卡也不可能轻易放过你们,塔姆尔现在在他手上,至少暂时我们不能轻举妄动。”
“若你真想帮我们就带我们救出塔姆尔,而不是让图卡借刀杀人!”
西塔自乔逐衡来到西夷就一直看他不顺眼,现下因为乔逐衡引来了无妄之灾,一直压抑的不满彻底爆发了。
“你看看清楚现在的情况,难道你想让塔姆尔折在这里吗!”
“我们的王我们自己会想办法救,轮不到你插手,”西塔冷笑,“早先听闻你是叛国远走我还质疑,现在看来确不是空谈,在我们这里还没待几天就已经开始学会向新主子献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