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他以为得逞之际,苏情将手中的折扇一合,点上手臂上的穴位,然后双掌相击,一线黑血居然从他指尖流出,待到血色澄清之后,他才渐渐面露笑容,
“看来你还不知道,天底下最毒的毒药出自我们鬼门的百里家,连他们的毒我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你们?”
他说完,黑衣人急退数步,似是要逃,苏情怎会让他脱身,刚要出手阻拦,只见夕景华的身后又是几道人影蹿出,
“小心!!”
几道人影中的一人飞身攻向夕景华的同时还不忘向同伴大喊一声,“先杀那个断腿的!”
这一句话,恐怕是他这辈子能说的最后一句话了吧,
苏情苦笑一声,这可不就是祸从口出?
(十六)弱攻强受+生子
摊手,今天状态不佳,无更新。。。只能把存货贴出来。。。扶额,难道进入冬天的倦怠期了。。。tat
顺说,这里涉及到白水家父子的一些事情,所以可以当做是那篇父子文的一个提前剧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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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到船舱之後,白水兼人就将一张海图在桌上展开,上面已经很清楚地划分出两方的势力范围,自扬州港到内河入海的沿海部分在仍然在明家堡的管辖之内,东瀛商船只会以行商名义进入,再向东的地方是公共海域,如果白水家的战舰出现在这里的海面上,那麽明家堡不得有任何的干涉,在此范围内的商船也都归於白水家。
换言之,白水兼人这麽做就是要逼迫明不戒将明家堡的行商范围缩小到沿海一带,两方眼下正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如果明家堡放弃了海外的生意,那麽白水家必然可以从中谋取暴利,
“白水先生觉得这样的条件我们会答应麽?”
看到这张海图,明不戒不禁嗤笑一声,再不予置评,白水兼人见他这般无礼也不动气,而是悠然道,“你们中原人地大物博,陆上商路的开拓百年之前就延伸到西边天竺等地,难道还会在乎海上这一点薄利?”这句话说得其实似褒实贬。以中原武林现下的海防实力,在白水家的眼中确实是不堪一击。与其说是不在乎海上的商路,倒不如说中原商人根本无力与东瀛人在海上争雄。明不戒显然是听出了他话里的嘲讽之意,但他并未失口否认,而是笑而不语地走到桌边,提起笔在海图上重新画了一道,“除非如此,否则无可再议。”
白水兼人低头一看,明不戒所画的那道线已经迫近兵库港附近,甚至将白水家原先的海上商路一并纳入到明家堡的范围内。白水兼人哈哈一笑,曲起手指轻叩在那道红线上,“明家堡堡主真是好胆识,我希望这只是堡主在说笑,”
他一笑完,就将腰间的长剑抽出,按在桌案上,“我想我已经给足你时间考虑,该进该退你心中应该很清楚。”
“不错,这半月来我考虑得已经很清楚了。”
明不戒话一说完,只见千叶迦木突然破门而入。白水兼人从未见过他如此慌张失色的表情,不由大吃一惊。而千叶迦木二话不说,手持苦无向明不戒急攻而来。他出手又快又突然,在场的人除了明不戒都是始料未及。好在川泽及时将明不戒推开,自己出剑抵挡,
“兼人,快杀了他们!他们……”
(十六)
双眼满是杀意的千叶迦木对上川泽的剑,丝毫不落下风,他步步逼人,而且招招都是杀机毕现。白水兼人这才反应过来,他向船舱外一探,不禁冷汗直下,
原本无风无波的海平面上此刻居然不满了大大小小的战舰和船只,船头扬起的旗幡上赫然写著‘明’字,
这,这是明家堡的舰船?
饶是白水兼人如此镇定自若的人现在看到这样的情景也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明不戒,而那人却只是从容地坐下,笑意尽显,“白水先生一定觉得很奇怪明家堡何以在半月之内造成如此之多的战船。现在我也不怕告诉你,这些舰船乃是朝廷所造,当初倭寇在沿海一带肆虐我就想到日後与东瀛人在海上必有一争,所以我们明家堡花费了大量的时间财力打通朝廷上上下下的关系,请准以朝廷名义建造舰船巩固海防。这期间所有的费用由我们明家堡一律承担。半月前我将谈判一事上报朝廷,恳请动用这批新式的战船。时间也就是你带著少卿离开之後。所以如果那时谈判你尚且存有优势,而现在……”
明不戒眼神一冷,白水兼人腰中剑光横扫而来,剑势之快实在让人咋舌。此时的川泽已经与千叶缠斗在一起,根本无暇分身救他,眼看著白水兼人的这一剑就要直取明不戒的项上人头,
“快躲开!”
一声大喝从白水兼人背後传来,他还来不及看清後面发生了什麽事就感到一道极烈的掌风向自己袭来。无奈之下只得匆忙收起剑招去挡开这一掌,明不戒听到这声大喝像是得了什麽暗示,他纵身向後跃了几步,然後看到挣脱束缚的沐晟一掌袭向白水兼人,另一掌小心拖住明少卿的身体,以内力将他推开。因为他用的是巧劲,把明少卿不偏不倚地推到明不戒的怀中。白水兼人虽然知道他功夫不差,但是没想到他的内力居然精深到这种地步,而且之前已经将他周身的大穴制住,这种情况下居然还能收放自如地使用内力,这个人,他到底是谁?
“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