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身子向后靠,皮肤细微抖动,显现出枯槁的筋络。小鹿意识到什么,从方征怀里挣脱,叼住老人的衣角,不安地摇晃。树仙安抚地冲着小鹿笑了笑,枯槁的手拍向它的头,以眼神向挚友告别,随即消失不见。
夕阳下,古树金色的叶子纷纷掉落,触及地面消失不见,为大地又添了一层不似阳光的金黄。木制的茶壶静置于蒲团之上,再没有老人的影子,徒留小鹿茫然四望,“呦呦”鸣叫不停。
老树放弃了成仙,化尽修为滋养大地,将希望融入枝干之中,一代代传承,最终催生了一族草木精灵。
树下众人震撼,小鹿悲鸣,钟黎被泪水模糊了眼。小野鹿回过头,犄角轻触伏在他身上伤心的小孩,柔软的舌头卷走一滴滴泪水。
截一取出块破布,将茶壶小心翼翼地包好,收进怀里。又拉过未来弟子小白,嘱咐了几句,牵着小鹿离开了。
李墨白张开手,掌心里静静地躺着一片金黄色的叶子,是截一留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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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扶手上,整齐地放着一条叠好的裤子。钟黎俯卧着,摊开两条白腿,挺翘的圆润微红,像个害羞的寿桃。干爽有力的手指轻轻揉捏,将臀部的红印消解,转移上了耳朵。
脚趾蜷了蜷,夹住地毯,滑开,又忍不住反复打圈。
谁都没说话,轻喘声夹杂着小野鹿低沉的笑。
“皮这样薄,只骑半天就红了。”手指沿着弧度滑下,触及有褶皱沟壑,“还疼吗?”
钟黎抱着手臂,将头埋在沙发里狠命地摇头。本来就不疼,他就是骑鹿骑太久,屁股有点红,怎么就发展成按摩了。
指腹离开缝隙,沿着脊柱向上,按压腰窝。
“这里?”
“不,不疼。”
“我疼,被你磨的,怎么办?”
拿人家当了一天坐骑,钟黎羞惭:“我,给你按按?”
“不用,你替我舒服就行。”小野没有放开人,向下重重一按。
“嗯……”钟黎舒服地喟叹,“他,他们要回来了。”
“不急,我开了结界。”扒开了那人遮挡的胳膊,小野鹿掰过对方的下巴,让他露出脸。“不放心你,拿我一样东西,防身。”
手向下滑,圆润的珠子在他臀上滚过,轻挑,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有人按着温热的珠子,沿着沟壑向下压,嵌入丰满的夹缝之中。
一颗一颗,向下,再向下,几近红心。
贴合目标,木珠随着手指摩擦浮动,止步不再前进。下身的空隙越来越小,沙发的触感开始粗糙,钟黎再次别开脸,向上躬起了身子。
两股的丰盈夹紧了木珠,借着冲力的压迫,将正中那颗珠子吞了进去。
“他们回来了。”
钟黎觉得身上压力一轻,随后衣衫齐整,只余下下耳尖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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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仙坐化,之后又是数百年。继承着前人的希望,草木精灵入世,钟黎作为馆灵责任重大,必须回归坐镇。
他年纪太轻,法力比一些老资历的精灵要弱很多。小野鹿是在是不放心,反复叮嘱了很多话,等自己这边安排好了,便过去陪他。
他们都没有什么行李,只方征,暂时被小白没收到储物环里。季李两位一人抓一个,在七彩羽翼的遮蔽之下,向北飞去。
离开幻境后,李墨白手中的金色叶子就消失了。大门外,有位白须白衣的老僧向他遥遥致意,眉目同壁画中人相近。
“我就知道是小鬼子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