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拎着购物袋特别潇洒的走了。
苏行:“……”
莫斯年你还是个人嘛!
一起上了楼,莫斯年开门之后,一个非常熟悉的大脸正坐在鞋柜上,大脸似乎再次企图把自己变成一只招财猫,可惜这招财猫的脸着实太大了,一下就露馅了。
苏行再次被它丑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这猫不知道是看懂了苏行脸上的表情还是有位已经健康的主人在身旁来劲,喵了一声就要跟苏行索命。可惜小爪子刚一摆起来,后颈就被自家那位已经健康的主人拎了起来,“干嘛呢,不说不让你上鞋柜吗,那么胖,摔下来多疼啊。”
加菲猫没听懂主人这话到底是好话还是坏话,也没心情听,只恶狠狠的看着苏行,看着这人试图并即遂抢占他地盘的人。
不过霸占地盘的人似乎并没有被他恶狠狠的眼神吓到,主要孩子不自知,完全没想到自己那双凶恶的卡姿兰大眼睛都藏在了醇厚千层的眼皮里,着实是没什么威慑力。
“你从哪弄来的这个猫,丑死了。”
这句话猫可是听懂了,又扬起爪子要挠人,莫斯年把它搂在怀里摸孩子脑袋,“蒜瓣儿蒜瓣儿咱不理他,没眼光,肤浅。”
这猫听明白了,立刻收起了锋利的爪子,呜咽着特委屈把脸藏在了莫斯年怀里。
莫斯年正色,严肃的批评苏行,“你干嘛呀欺负我们蒜瓣儿,你可以说它胖,但是觉得不能说它丑。”
蒜瓣儿抬起头,用眼睛传达心意:胖也不行!!
苏行摇摇头,“还蒜瓣儿臭!”
莫斯年:……
蒜瓣儿:……
莫斯年安慰了蒜瓣儿好一会儿,不仅撸了这厮好久的毛,又喂了好多小鱼干,蒜瓣儿的眼角一直挂着的没完没了涌出的眼泪(眼屎)才终于停了下来。最后莫斯年烦了,“别装了啊,在挤眼泪也没有小鱼干了,大晚上吃那么多,要不让人家说的胖!今儿罚你自己睡,不许去我那屋。”
蒜瓣儿鼻子变得更短了。
委屈啊,委屈。
冤啊,冤。
比我最爱的嫦娥姐姐还冤(莫主人捂脸:你可住嘴吧蒜瓣儿。)
欺负我不会说话是吧。
看不起我身材贵气是吧。
我也想减肥啊,刚才不是你非把小鱼干往我嘴里塞说要安慰我。现在刚上瘾,你不给我吃了。
等着,下次你嗑瓜子嗑道一半的时候,我一定掀翻整个瓜子盒掐断给你看!
苏行没穿拖鞋就进了屋,莫斯年找了双适合苏行的鞋给人送了过去。苏行一边穿鞋,一边往里屋看了看, “小宝不在?”
“不在,他妈昨儿给他接走了。”莫斯年一边说,一边开始跟蜕皮一样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苏行再一扭头,就看见只穿了条内裤的莫斯年,“你有病啊!”
“……”莫斯年被骂的莫名奇妙,“我怎么了我。”
“在家里你脱什么衣服啊。”
“……我靠不在家里脱,我上马路上脱啊!”
“……”
苏行反驳不了,觉得哪里对,又觉得哪里不对。
莫斯年这人有个毛病,也算是个爱干净的好毛病,他回了家,第一件事肯定要先把在外边穿了一天的衣服脱了。反正他一个人待惯了,家里又没人,怕谁。可这人吧,还有个坏毛病,就脱完了,就不再穿了。如果要去厨房这类不挂窗帘的地方,他最多穿个长裤,上半身肯定就不穿了。
这人说了,我在家还不能解放我的肉-体,禁锢着我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