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士勃可不敢来。你在英国不知道,百威他们那几个人很出名的,贾士勃见着他们都绕道走。”
“没看出来哪里需要绕道的。”乐正独撇撇嘴,和魏暖杨一起进了门。
魏暖杨接过酒,放进冰箱里。挽起袖口,把餐桌上的残羹剩饭收拾干净,见乐正独走过来,忙用胳膊挡着。
“病号就不要添乱了,快去休息。”
“平时都是我做的,冷不丁这样,我还有些不习惯。”
魏暖杨扬起笑脸,在乐正独脸上亲了一口,哄道:“等你好了全是你的活儿,我可不和你抢。现在乖乖坐着去,我弄完了给你洗澡。最好是不要洗,伤口……”
两根纤长的手指盖在喋喋不休的嘴唇上,乐正独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
“有你在,就算洗澡也会好的很快。”
“歪理。”
魏暖杨推开乐正独,转过身去。乐正独现在是越来越会撩了,就算在一起连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他依然没有抵抗力。
睡觉前,魏暖杨帮乐正独洗完澡,被吃了多少豆腐就不用说了。最可气的是,抹药的时候还不老实。
“你再这样,我回家可告状了!”
“你怎么告”
乐正独梗着脖子,笑嘻嘻的看着魏暖杨,大手不老实的摸进魏暖杨的睡裤里。
魏暖杨气的扶额,真是被他打败了。想了想,不能再顾忌伤势,只能用终极招数了。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曲起,在乐正独腰侧的软肉上滑动,想找一块肉最软、最好下手的掐。
乐正独精神一震,马上站起身,躲到沙发的另一边。“暖,你这样我也告状了!”
“告我什么?我这可是刮痧的手法。不想刮痧啊,我还能跳公鸡舞呢!”说着,手腕一缩一伸,还真像要去战斗的公鸡。
乐正独一直盯着那只手,有时候皮的大劲儿了,可没少被掐,自然知道其中的威力。
“君子动口不动手,何况我还是个病号呢。你让让我吧,就一次,一次还不成吗?”
“哎呦,和我闹分手的时候怎么霸气的不得了呢?”
魏暖杨话一出,乐正独才明白过来,敢情暖暖是因为他提分手没消气呢。当时情况特殊,他也是关心则乱,深怕魏暖杨跟着自己受委屈。一着急,就想出来一个奇笨无比的办法。
“我怎么敢和你霸气呢?我一见着你,骨头都软了。不生气了,都是我不对,明天想吃什么样的早餐,我给你做。”乐正独搂住魏暖杨肩膀,低声哄着。
美男再侧,柔声软语,就算是石头,都能化成绕指柔。魏暖杨笑了,拿着药膏不声不响的给乐正独涂药。这一次,乐正独乖顺,不敢在占魏暖杨便宜了。魏暖杨怜惜,指尖上的力度更轻了。
“毁掉画稿时后悔了吗?”
“没有,当时就想自己为什么这么没用,连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可能鲁迅先生弃医从文时和我的境遇一样吧,怀着满腔热血,最后被现实残忍的打败了。”
魏暖杨从后面抱住乐正独,很心疼。或许乐正独保护他的方式是希望他不受到伤害,因而放弃设计,投身到商海之中,企图用金钱和权力为他做一件护甲,可以防御任何武器。而他的保护则是,希望乐正独能重拾画笔,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受任何人左右。
“你能保护我。就像现在,我累了,想找一个宽厚的肩膀靠一靠,你就给了我肩膀。乐正独,照片的事不怨你,就算没有我们这层关系,砚名也一样会做出这种事。”
“我此生,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喜欢上了你。”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