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大家皆听不懂的咒语。待揭开红布后,完整的竹笛与玉扳指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元柳不自觉听得入神,当荣雨眠的叙述告一段落,他下意识追问道:“这世上当真有如此神奇的咒语?”
荣雨眠淡淡一笑,接着细说道:“当日我亦不信,便借年轻不懂事缠着那户主人讨教诀窍,之后有幸得那主人指点,学会名为天罡归元的这套咒语,任何珍贵之物只要在刚损坏的一炷香内被放入密封之所,不为人见,那么,只需完成咒语吟诵,必能还原宝物。”
按着荣雨眠指示去找空坛与红布的初霁这时返回正殿,他捧着空坛走到荣雨眠身边。荣雨眠也不解说,蓦地伸手去撕身上赵拓明命人送来的绸缎长衫的衣摆。
绸缎撕裂的声音在一片安静的正殿尤为清晰,荣雨眠神情自若将撕下的衣摆放入空坛,接着,他示意捧着空坛的初霁随自己一并走到上首桌前。
“为了表示我的表演并无作假,不如请元王妃当见证。不知元王妃是否能借我一件身上最珍贵的饰物?”
提出想看戏法的正是元柳,此时他自然不便拒绝,正迟疑着可以借用身上什么饰品,荣雨眠朝他头上一指,道:“不如就元王妃头上这支晟王殿下送的珠钗吧?不论物价如何,晟王殿下的心意自然是最珍贵的。”
荣雨眠所求是最珍贵之物,元柳倒也不能否认,而听了荣雨眠的故事,他甚是想见识一番这个神奇咒语,当下不再多想,伸手取下珠钗。
荣雨眠在接过珠钗后立即用力折下,钗身应声而断,他终于心下畅快,不过话说回来,他的脸上始终是不动声色的一脸神秘淡定,装模作样抬手向众人展示断钗后,他将之投入空坛之中。折返大殿正中央继续表演前,荣雨眠瞥向右手边的江瑶月,对方也很是想看他出洋相,他决定给对方一个机会。
“江侧妃可有兴致一同见证?”荣雨眠微笑着问道。
江瑶月果然有意一试,她从手腕上取下玉镯,好奇问荣雨眠道:“荣公子,我可否亲自断了玉镯放入坛中?”
荣雨眠心中好笑,表面继续故弄玄虚道:“江侧妃尽可亲自一试,只是请不要查看坛内情况。”
得此说辞,江瑶月饶有兴致亲手将玉镯往桌面轻敲,她敲了两三下,才终于把玉镯敲成六七断。
初霁甚是听从荣雨眠的吩咐,在江瑶月放入断玉镯时,他小心用红布尽量遮盖坛口,不让江瑶月有机会往里一探究竟。待所有损毁之物都放入坛中,荣雨眠示意初霁将空坛放置在正殿中央地上,接着,他小心半跪,将自己撕裂的长袍下摆断口一并放入空坛之中,之后,用红布盖在坛口之上。
“闽北以北是夏鬼之地,相传夏鬼之族金发碧眼,长相如同鬼魅,语言也与我们大有差别,说起话来声音呕哑嘲哳、粗涩难听。不过,据闽北那主人说,他们一家有夏鬼血统,那句咒语便是源自夏鬼语言,一旦吟诵,便有回天之力。”
荣雨眠煞有其事介绍着自己的咒语来历,接着,他将双手同时按在坛口红布之上,提高声音念起“咒语”——
“u……”
在一通畅快的“咒语”之后,荣雨眠忽然伸出右手按向自己的肚子。原本他正以半跪坐的姿态手抵空坛,此刻,他的身子前倾,重心不稳,按着坛口的左手一个打滑直接打翻坛子,自己整个人也几乎倒在地上。
“好疼……”荣雨眠做着戏痛呼道。
大殿一时慌乱起来。元柳作为晟王府掌家之人,立即站出身来进行安排,他令家丁赶紧去请大夫,自己从长桌后绕出,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