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他,最后还要表达一番亲嘴大业未成的遗憾之情?
叶易已经逐渐见识到男朋友骨子里恶劣的一面,觉得牙有些痒痒。
“不过赌注你想什么时候兑现都可以。”笑青山朝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顶端是修剪得整齐的指甲,带着淡粉色,像是花苞一般。
叶易:“……”
他默不作声牵过笑青山的手,对着那细腻的手心亲了一下。
湿热的舌尖舔过,过电般的感觉从手直通大脑,笑青山猛地缩回手,喉咙口飘出一小声气音。
“你找打呢?”他骂道,瞧着自己的手心,那里还留着一点湿漉漉的痕迹,白皙的面庞后知后觉地浮出两朵红云。
叶易没事人一样大大咧咧站起来,一只手插进兜里,另一只手则搭在他肩膀上,将他揽到自己身旁。
叶易贴着他的耳朵,低语:“再乱撩我就亲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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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今天的课就到这里,同学们晚上好好休息,不准熬夜。”郑丽收拾好教具,又对着林月嘱托道:“明天上课前把统计好的成绩单放在我桌子上。”
林月:“好的。郑老再见。”
学生们三三俩俩出了教室,有的两手空空,有的,有的则拿着教辅书。
到宿舍与出校门的路程有一段是重叠的,在那一点,同学如江流岔道一般分开,奔向自己的目的地。
叶易今天值日,他在讲台上擦黑板,笑青山帮他把门窗都给锁上。
一股潮湿的气息涌动,像是蒸笼开盖时扑面而来的水汽。
梅雨季节,雨总是来得毫无前兆,叫人摸不着头脑。昨晚的雨今天中午才停,到了夜晚似乎又有延续的趋势。
“快要下雨了。”笑青山问,“你带伞了吗?”
“没,在宿舍里。”叶易将黑板擦放在讲桌上,“真要下雨了,我五分钟就能冲回去。倒是你带了没?我去给你取?”
“带了。”笑青山回答。
他习惯防患于未然,桌洞里一直备着一把折叠伞。
掰下窗锁,他回到座位上,取出那把浅蓝色伞具。
而失去了遮盖物,伞面下的一件白色信封也暴露出来。
“?”笑青山取出信,上周他离校时还没有这个玩意儿,肯定是别人塞进来的。
“这什么?”叶易远远望过来,鹰隼般的眼神立刻锁定了那件信封,心中警铃大作。
他跳下讲台,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像是警犬搜罗犯罪痕迹一样狠狠盯着那封信。
白色信封,没封口,没邮票,也没写收信人和寄信人。
笑青山当着他的面取出了信纸,上方字迹整洁,但略带刻板,总之是非常适合电脑阅卷的字体。
“今晚晚自习结束后,我在后花园等你。有事和你谈。”
仍旧没有落款。
叶易瞪圆了眼睛,夜黑风高,叫人到后花园干什么?!
难道……
叶易:“我和你一起去。”
笑青山见他面色严肃,犹如上阵杀敌前的刀客,安抚道:“我不去。”
叶易:“你现在不解决这件事,他们能蹬鼻子上脸。我俩一起,没问题的。”
笑青山疑惑道:“他们?”
叶易:“对,连落款都不敢写,对方肯定是个胆小如鼠的混蛋,保不定叫上多少大哥小弟来约架。”
“……”笑青山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你觉得对方是叫我去打架的?”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