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巧的花径里,窄小的花径被压迫到几乎看不出形状,她蹙眉痛苦的抗拒起来,“不,不要……”
来丹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愈发的狂野起来。
“啊啊…………啊啊啊……”敏感纤弱的宫颈口被深深的戳刺着,他没有更多的技巧,却知道不断的往她身体里面探索。
文姜失声痛哭起来,娇弱的身躯被迫弓起。
“夹那么紧……嗯?……唔……”来丹在她不断收缩的mì_xué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大幅度chōu_chā着,热铁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
“要弄坏了……”她被他揉捏的好疼,胸口疼,下身也疼。
“还早。”他在她的耳边深深喘息着,少年不知餮足的腰腹一次比一次卖力的入侵着她的身体,那么的直接又是那么的极致。
终于,又剧烈大力的耸动了数十下后,来丹终于到了最快乐的极致,猛地抱住文姜“啊……”的一声,像是野兽的咆哮一样,频频抖动著结实的臀部,在最后的一击中,浓浓的jīng_yè注射到了她不断抽搐的体内……
夜风,带着微凉和湿气席卷了她裸露在外的身体。
“沙沙沙”
还想继续做一次的来丹被冷风吹的惊醒了几分,神经猛地紧绷了起来。
他捞起怀中的小美人,迅速躲到了后门旁。
这四周安静的诡秘,仿佛随时随地都会有鬼魅冒出来一般,带着令人压抑的恐惧和窒息。
许久,文姜面上的泪珠都被风干了,她刚想张口,就听见屋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夕阳匆匆落幕帷,
夜风轻轻叩窗扉,
梦疑君来解音意,
月下孤影倚门悲。
言说闻音常顾芦,
侍君茶凉手温壶。
长亭望穿几回梦,
夜风莫戏君如故。”
接着,又有陌生的声音传来“公子,我们跟丢了,属下愿领罚。”
“罢了罢了,原是没有缘分。”
“可是国君那……”
“我自有主张。你们先回去吧。”
“是,谨遵吩咐。”
你方唱罢我登场(二)
又是死一般的寂静。
静的只能听见他们彼此的心跳声。
“两位,打算躲到什么时候?”
这一声不啻于惊雷,来丹下意识的握紧了文姜的手。
来丹也是心高气傲之人,原本若只有他一人断不会躲起来。但是文姜在他身边,在他不确定对方是何人的情况下,贸然出去恐怕只会招来麻烦。
“再不出来,再下便不客气了。”那人声音冷酷至极且带着杀气。
来丹咬了咬牙,便走了出去。
那人看见来丹之后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还是孩子。”
“我们只是路过,不是故意偷听。”来丹握紧了拳头。
“不过,即使是孩子,我也不信任。”大笑之后猛地转为凛冽,那人拔出宝剑架在了来丹的脖子上,动作之快简直堪称闪电,“还有一个人,喊他出来。”
来丹原本就不会功夫,眼见利剑架在脖子上,并且这人眼里几乎不带情感,倘若自己死了,文姜只恐也难保命。
“妹妹,你出来吧。”他硬着头皮喊道。
月光下,一袭浅色的深衣和如云的秀发遮住了娇艳的容貌。
风吹过,裙摆掀起,身材稍显单薄,含着一丝悲凉。
那人大概没想到藏着的是位女子,但是深谙人性复杂的他又怎会轻易信人,“抬起头来。”
文姜看了眼来丹,他朝她皱了皱眉,她知道,他是为了他们二人性命。
比月华还饱满明亮的容貌映入了男人的眼帘,这样的绝色,他只见过一次就再难忘怀,世上竟还有比他心里的那人还出色的容貌么?
不,不可能的,那样的美人,放眼十几个诸侯国也绝不会再有,面前的这个孩子恐怕连及笄的年纪都未到。她不会是晋国的骊姬,也不会是息夫人,更不会是他朝思暮想的宣姜……可是,以她现在的容貌就足以与她们匹敌了,倾国倾城不过是假以时日而已,寻常的村落里,他竟得此至宝,实属难得。
只这一瞬间,他想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渴望被无限放大了。
“如果想救你哥哥,就必须和我走。”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令文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
“不行。”来丹也顾不上脖子上的利器,大喊着阻止。
“我是在问你妹妹,不是你。”男人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表情却越发冰冷了。
文姜踟蹰着,若和这人走,说不定还有机会见到三哥。否则,以来丹的执念,他断不会放自己离去。
“好,我跟你走,但你必须放了他。”
“好。”男人一把将她拽到自己的身庞,大手抚上她单薄的背,“只要你乖乖听话,你哥哥就不会死。”
说完,他击了两下掌,屋顶上跳下一名全身黑色的人,“主人,但请吩咐。”
“将他压回去,我自有用途。”
“是。”
说完,黑衣人掐住来丹的后颈,不费吹灰之力,就带着他跳上屋顶离去了。
文姜吓得手心冒汗,刚才要是一招不慎,屋顶上的那个人,恐怕都会令他们命丧当场。
在她惊魂未定的时刻,她身后这个比她高出许多的男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他的语气里第一次有了温度。
“昭信。”她不敢再说自己的名字,胡乱找了个贴身宫女的名讳。
“昭信。”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