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茹,快去请大夫来。”玉奴也不听凝雪的了,只管让玉茹去,这边扶着凝雪起来,要让他到里间去躺一下。这样撑下去还怎么得了。
凝雪看玉奴一脸的不答应不行的表情,知道不好再拗了他,只得站起身来,谁知,这一站肚子竟然像刀绞般的痛起来。
“啊!”的一声,凝雪捂着肚子便向地上坐了下去。
还好身边有玉奴扶着,不然的话,凝雪一定是摔着了。
如意也吓了一跳,连忙跟着玉奴一起想把凝雪扶起来,却见凝雪双手捂着肚子,嘴里不停地叫痛,脸上的汗更密了。
“如意。”玉奴慌了,他没见过这种阵势啊,这是怎么了?
如意也让凝雪这一痛吓得不轻,到底比玉奴年长些:“快去拿着软垫子来,在这毯子上铺了,不能再动雪主子了。让大夫瞧了再说吧。”如意也吓得不轻,急叫人去,这边他扶着凝雪再也不敢撒手了、玉奴应声回里间去取东西。
如意则扶着凝雪慢慢地靠到自己的身上:“雪主子,您感觉怎么样啊?哪里痛?”如意的心一阵阵的翻搅,在凝雪喊痛的时候,如意的心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肚子,痛。”凝雪吃力地靠在如意的身上,纤长的手指死命地抓着衣服,绞成一团。
如意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想起,大小姐一直在凝雪的房里住,这雪主子怕不是有了身子了吧。想想这可能性的高低,如意再看看一边还和没事人一样坐着吃茶点的小白,心都要冷了。
如果真的是,小白公子一定是不会躲过这场灾的。凝雪被这一惊一吓,只怕他们想躲都脱不了干系了。
苦笑着看着小白吃得津津有味的脸,如意道:“白主子,你还是回菊苑吧。恐怕这里用不上饭了。”
如意正说着,云香取了小白的碗筷正进来,看到地上的凝雪和如意,忙把碗筷放到一边跑了过来:“怎么回事?雪主子怎么了?”
“云香,把公子送回菊苑。”如意向云香使了个眼色,云香的心一动,咬了唇,一把将小白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连着碗筷一起向外走去。
“干嘛,我还要和雪哥哥吃饭呢,小香,你给我放手。”小白挣扎着被云香带走了。
玉奴也拿了床被子铺到了凝雪的身子下面。
凝雪的唇白如纸,绞着衣服的手指也松了开来,眼睛紧紧地闭着,仿佛呼吸都不曾有了似的。
玉奴站起来跳脚:“玉茹怎么还不回来呀,这请个大夫要这么长时间吗?”
“玉奴,别急,玉茹才走一会儿,我们试试看看能不能把雪主子扶到床上去,这地上太冷。”如意抱着凝雪,感觉到凝雪身子的重量几乎都压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是,我好怕。”玉奴望着凝雪的脸,细心地用布巾把凝雪脸上的汗擦掉,握着凝雪的手,“好冷啊,雪主子的手好冷啊,怎么办?”玉奴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别乱了,这里就你和玉茹还承些事,你若再乱了,这府里的年怕是就过不好了。”如意道,“这二天雪主子有没有什么地方和往日不对的地方?”如意小心地问道。
心里的那个可怕的念头,他想证实一下,若是真的,小白公子怕是难逃惩罚了。
“这二天主子就是不大爱吃东西,而且,每次吃东西的时候都皱着眉头,吃几口就不用了,我们劝也不当事,这些日子又这么忙。”
“这样有多长时间了?”如意有点灰心了。
“没多长时间,这才几天啊,若是时间长了,我们能不请大夫瞧吗?”
“那就好,那就好。”如意松了口气,看来,不是那个事,这还好说,不然的话,就真的乱套了。
大夫来的时候,凝雪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状态。
大夫是凌家的常请的大夫,对凌家的人都很熟悉。看着凝雪躺在地上,忙蹲了下来。手搭上了脉。
如意和玉奴都神情紧张地盯着大夫,这大夫是凌家的常用的一个大夫,为凌家的人诊病已经有二代了,对于凌府里的一些事都是很知道一些的,今天被叫来,看到现在这个情况,就知道,这大概又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手下诊脉,可是这心里不知道走了多少的过场。
玉茹一边看着,已经看得出来,大夫的脸色也跟着不好起来,自搭上主子的脉,眉头就没松开过。该不会是――玉茹没敢往下想,若真的是,那主子这一下子一定会病得不轻。这后府里八成要闹翻天了。
大夫终于把手抽了回来,看了看眼前的三个男人,再看看闭着眼睛的凝雪:“先把你们主子抬到床上吧,地上凉,对身子不好,我这就开些药来,让你们吃了,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大夫说完,如意和玉奴对视了一眼,二个人抬起了凝雪,进了里间。
大夫坐在外间里,玉茹把纸笔预备好了,看着大夫开方子,回头看了一下里间,小声地问道:“大夫,雪主子他真的没事吗?”
大夫也是在凌家常走动的,对于这些有些脸面的小侍也都熟悉,见玉茹问便道:“这话先且别说,你把这方子拿去让人先把药煎了,然后请大小姐到书房,我有话说。”说着,大夫站了起来,向外就走,
玉茹跟在身后,出了门把药方子给了身边的一个伶俐的小厮,让他快去抓药,回来赶紧让玉奴看着把药煎了。
自己则跟在大夫的身后往书房里去了。进了书房,大夫也没客气,向玉茹道:“快请大小姐和主夫公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