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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刘彘无可奈何的离开了王娡的寝宫回到自己的住处,见嫣儿还犹如一只懒猫一般的在幸福的熟睡着,嘴角还带着几丝笑容,刘彘心里微感宽慰,但旋即一想起刘启此时可能正和王娡在做那行云布雨之事,立时就又是有些义愤难平,心内犹如被猫挠一样的难受。
心怀压抑,刘彘索性踱出房间,心烦意乱的胡乱走着,只是不自觉的又是走到了王娡的寝宫外,忍不住远远的隔着窗子往里看去,影影绰绰的皎洁月光下,却见有一人也正依窗而立看着窗外,细一看,那可不正是王娡吗?她此时不应该正被刘启压在身下肆意挞伐吗?怎么独自一人对窗而立,瞧身影还看似颇有些落寞呢?
想着,刘彘朝着窗口又走近了几步,将王娡此时的神情看了个清清楚楚,只见她红晕尚存的脸上有泪珠划过的痕迹,神情凄凉中还带着几丝放松,媚眼如丝中带着几丝专注,配以那层薄纱所掩盖不住的凹凸有致的身躯,如此所形成的个中诱*人神态对于刘彘这样的无良人自是绝佳的催*情剂,忍不住的就是浑身发软,唯有一处硬*挺着,呼吸陡然也是有些急促起来……
“窗前明月光,对窗独自伤。人影绰绰处,恰似心中人。”王娡心中略有所觉,往前看去,正好发现了窗外刘彘的存在,见他正专注的看着自己,眼神温柔富含深情却也有着无尽的占有欲,看得王娡忍不住的也是心中大动,正心里呼喊着他呢,他就出现了,当真是母子二人心有灵犀啊,真想就立即冲出去被这个“儿子”欺负一番,以弥补那被皇帝弄得七上八下的感觉。
“母子”二人如此对视了片刻,火焰在彼此的身体内升起,眼神也开始变得灼热起来,刘彘不由得再走近了几步,直接靠到了窗沿下,就近仰视起王娡那无边的颜色来。
那扇窗户离地的距离大概是对刘彘的多半身高度,是王娡的半身高度,窗自身的宽高足够几人同时进出的。
二人就这么隔窗对望着,对望着,颇有一番“别有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味道。
渐渐地二人的脸庞互相凑到了到一起,互相允*吸着彼此的体味,手也互相握在了一起,感受着脉搏的激烈律动着。
接着是啧啧声响起,摩挲声响起……那是四片唇相接、唇来齿往的声响,是互相用手隔着衣襟彼此抚慰的声响……
突然,榻上的刘启倏地一个翻身,嘴里呢喃道“彘儿,你当真是帝星?”,吓的王娡是急忙吐出刘彘的舌*尖,挣开被刘彘紧拉着的手,回头就往榻边走去,却闻鼾声又起,王娡轻轻地叫了几声“陛下”,不见刘启有何反响,这才明白原来是刘启在说梦话呢,噗噗直跳的心肝这才稍微安稳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心里不由纳闷这皇帝梦中还对刘彘的帝星之说念念不忘呢,可见他还是心里有诸多疑虑的,也难怪,这在谁看来也是绝难轻易相信的,何况这一国之君呢。
见刘启复又睡熟,王娡再次走到窗口,就那么隔着窗又与刘彘亲热起来。
不过隔窗激情让刘彘总是觉得宣泄的不怎么过瘾,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是一把将王娡直接从窗户里给拉了出去,只是一个没站稳,二人立时就变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跌倒在了窗沿下。
还好,窗沿下是小花园的草地,还算柔软的土壤也没让刘彘觉得咯得慌。
此刻,哪还需多言?!激吻进行中,色手肆虐时。标枪乱捣处,花房水外溢。
也许是吻累了,良久,四片唇终于分开,刘彘轻轻问出了自己的心中疑惑,“娘亲,你和父皇不是在那个啥嘛,怎么你一个人独立窗前呢?”语调中带着的是说不尽的醋意与不平,这个王娡自是听出来了。
俯视了身下的“儿子”一眼,王娡心里一阵甜美与娇羞,没答他的问题,而是轻啐了刘彘一口道,“你个坏小子,怎么这么大的力气,竟然能将母亲一把从窗户拉出来啊?还这么饥色……”
刘彘嘿嘿一笑道,“这不正是母亲想要的吗?母亲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王娡轻声道,“去你个坏小子,什么叫是母亲想要的……”顿了顿又接着说道,“至于母亲独立窗前,还不是你那死鬼父皇没能耐,还没进去就走火了,害得母亲我不上不下的。听彘儿你的话,还蛮在意的哦,是否是很不愿意你父皇和母亲发生什么呢?”
说完这番话,王娡倒是自己先不好意思起来,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这哪像是一个母亲和儿子的对话啊?可是他是自己的儿子吗?一见面就对自己这个母亲动手动脚的,揩尽自己的油,不过自己好像也是心甘情愿、甘之如饴的,似乎还有一些别样的刺激,母亲,儿子……
刘彘可没理会的王娡此刻的种种想法,但听得刘启无能早*泄,心里立时爽歪歪的,心道看来是要“子代父劳”了,当真是妙
极妙极啊!
而此刻,王娡身上所披的那层薄纱已是在二人刚才的一番激情中脱落,一身羊白玉脂般的娇躯就那么矗立在刘彘身上,刘彘哪还能忍耐?!
刘彘食指大动,嘴也没闲着,同时解去了自己的裤*裙绳带,褪下,那狞狰物什就那么腾地一下朝着王娡的那花房敬了一个军礼。
感受到身下刘彘的那物什,王娡不由得一阵激动,今日被多番挑起的渴望至今还没得到一次好好的发*泄,如今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