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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把孩子送进去,方便又放心!”
这年头,幼儿园也不是那么好进去的,特别是好一点的幼儿园,每年学费高的让人瞠目结舌!
那娜默然地点点头,心里微微有些发愁。
不过好歹有了眉目,早点把小远接到身边,她也能早点放心。
第二天又要继续上班,周一格外忙碌,春季又是各种疾病的高发季节,那娜忙着接待新诊的病人,铺床、登记、测量入院时的体温血压,一上午忙得晕头转向。
聂唯平手术结束回来,那娜才刚刚忙完,终于能坐下来喘口气,累得摊在椅子上不想动。
聂唯平下巴上的伤口被刘玫处理过了,刘护士长坏心地拿碘伏给他消毒,弄得他下巴上黄黄一片洗不干净,一路走来吸引了无数人的八卦目光。
若不是慑于聂医生凶残的名声,那些人早按捺不住冲上来围观了。
牙印哎,多么引人遐想的暧昧伤口!
果然什么锅配什么盖,毒舌就是需要一个牙尖嘴利的“猛禽”才能克制得住!
聂唯平不用看也知道那些目光的含义,面无表情地无视,双手抄兜,白大褂敞开扣子,修长的双腿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那种孤傲闲适的气质,勾得无数小护士芳心萌动,恨不能抱着磨刀石磨利了牙齿扑上去……
不过这些被美色迷晕了头的小护士中不包括那娜,一见到聂医生白衣飘飘地走来,她就隐隐觉得牙疼。
聂医生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的那副眼镜太过冰冷,嗖嗖地视线扫过来,那娜总有种门牙不保的感觉……
聂唯平冷淡地看了她一眼,脚步不变地从她身边走过,进护士站拿了棉签,对着镜子,沾点消毒酒精将下巴上的黄色印记清洗干净,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小瓶,倒了点乳白色的液体细细涂抹。
那娜看得咋舌不已,早就知道医生们讲究,却不知道还能讲究到这个地步!
难怪被称为神经外科一枝花……
跟精致细腻的聂唯平一比,那娜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糙汉子,还是翘着二郎腿边吃东西边抠脚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五到周一总是格外忙碌,特别是周末周一,病人多得要命……从早忙到晚累得腰都直不起来,连口水都来不及喝,一个接一个看诊……
让大家苦等更新,实在抱歉,不过大苗都会在不太忙的时候补上拉下的……比如周二,或者不上班的周三……
然后据说今天是七夕,祝姑娘们情人节快乐~
☆、小土包子爆发
聂唯平从镜子中看到那娜脸上不以为然的表情,顿时冷笑连连。
“怎么,有意见?”
那娜连忙摇头,笑容谄媚:“没有没有!我就是一看到您这伤,就忍不住心生愧疚……”
聂唯平淡淡扫了她一眼:“笑得太难看。”
那娜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聂唯平不屑地轻哼一声:“丑人多作怪!”
那娜气得牙痒,发泄般冲聂唯平的背影挥了挥拳头。
那娜扒拉完自己的午饭,便回到值班室,往床上一躺,这才发现腰酸得厉害,疼得她差点喊出来。
想一想,自从进入军总医院,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白班夜班轮转早就作息紊乱了!可有什么办法呢,没正式签合同,她就一刻也不敢松懈下来。
因为这个工作,不仅关乎着她的未来,还是她目前能抓住的唯一救赎……
春天很容易犯困,这个时候外面走廊也静悄悄的,那娜躺着躺着,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迷迷糊糊正要睡着,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喊,那娜一个激灵坐起来,麻溜地扣上护士帽就冲了出去。
护士站前有几个人,其中坐在前台旁边椅子上的中年男人,满面痛苦地哼着,好像连直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难受地趴在冰冷的台子上。
那娜连忙上前:“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怎么不去急诊?”
中午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急诊有医生轮流值班,在此期间急性病人都会直接送往急诊楼。
病人身边的亲友连忙解释道:“我们去过急诊了,那里的医生给我们开了入院,让我们先过来,等下午上班了再去住院办补齐手续!”
今天中午值急诊的是罗兴立。
那娜从电脑里调出床位信息,将病人安置好,然后端着器械给他量了体温、血压等。
外面有点吵,聂唯平不耐烦地走出来:“怎么了?”
那娜一边记录病人的基本信息一边回答说:“哦,来了个新病人,已经安置下来了!”
聂唯平听了便不再多问,罗兴立收进来的病人,自然要算在他们那一组,两人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势如水火了,要是再惹得他猜忌,估计连表面的那点平和也没有了。
中午没能安稳地休息会儿,那娜整个下午都有些精神不济,好不容易撑到下班,接班的那位同事临时有事,打电话请她帮忙顶会儿班。
那娜自然不会拒绝,即便困得眼睛酸涩,走路都摇摇晃晃起来,依然毫不犹豫地答应对方。
科室里的护士们大多都成了家,没结婚的也都住在外面,离医院比较远,所以每次有什么事,她们都会找那娜顶班,使唤起她来毫不愧疚。
聂唯平下午只有一台小手术,结束的时候还早,便在手术室里跟麻醉科的几个熟人一起吃了顿饭。
聂唯平晚上没什么事,不疾不徐地往科室走,刚到十七楼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