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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话不说,叫上胡孝卢就一起走了。
秦筠言在后面急得跳脚,但是拿她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过了一会儿,又狐疑地想着,难道这秦卿言还真有什么别的办法不成,能在这州府里的其他地方找到一个房子?
按道理来说应该不会的呀!秦卿言有什么本事,她自认为了解得一清二楚。若是在县里还要好说一点,可能有那么一两个熟识的人可以帮忙。但是在这里,连她都是人生地不熟的,更何况她一向都看不上的秦卿言呢?
本来秦筠言想偷偷的跟着她们,看她们究竟是到哪里去,但是身边的有个人提醒了她。
“筠言,你说要是别人知道了,我们把胡孝卢敢走了,会不会怪我们呀!”
“是呀,我们当初都说好的是一起住的,现在,把她一个人排挤在外,要是夫子们知道了,我们肯定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那可怎么办呀!”有的胆小的担心回到镇上后受到责骂,立刻就有点紧张了,不停地抓着旁边人的衣服,想要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
秦筠言看了看这几个没用的人,翻了翻白眼,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不是我们非要赶她走,是她自己要跟着别人一起走的,我们拦也拦不住……”
“你们可都是听到了呀,刚才我让她留下来,可是她自己不愿意呢!我不管,到时候若是别人问起来你们非得为我作证,反正欺负她的又不是我一个人,你们都有份,别想推脱责任……”
看来秦筠言还是比较了解自己的这几个所谓的朋友的,知道她们靠不住,所以事先嘱咐了一番。
若是她们能够统一口径,到时候,即便是有人问起来,那也没什么关系,这么多人说的话不相信,难道还相信一个人的话?
反正,秦筠言是一点都不担心。
旁边的人听了她的话之后有点不服气,有的身子动了动,但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话,是啊,秦筠言是有人罩着的,就算犯了错也有人顶着,但是她们不一样,只是普通的学生而已。
看着另外几人还是有点忐忑,秦筠言拍了拍胸脯,道,“放心吧,我说的话没错的,天塌不下来的,我们还是想一下其他的事情吧!”
既然秦筠言都这么说了,她们也的确没有什么法子,只能暂时接受了这样的说法。她们是来考试的,考试最重要,其他的还是先放在一边吧!
几个人彼此对视了一眼,心中自有成算,唯有秦筠言还什么都没有察觉到,独自一人走在最前方,以为大家都听了她的话。
孰不知其他的几人早就对她产生了不满,只是在表面上必须维持着一种和谐的关系罢了。
这一厢秦卿言和胡孝卢两个人一起走了之后,也没打算去到更远的地方了,毕竟在胡孝卢的身上,穿着的实在是有点不适宜,秦卿言打算带着她先回家一趟。
而且她这样在外面已经晃荡了一上午了,逛的也可以了,只不过可能大多数人也都是这两天才到,都在收拾东西,并没有像那种大型的学子聚在一起的场面。
不过能带回一个胡孝卢也算是不错的了,于她而言,可能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就是莫大的恩情了。
都是读书人,况且又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确实应该互相照应,秦卿言前面说的话,也是自己的心里话。
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遇到一个陌生的人,这样落魄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也一定会伸出援助之手的,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成为朋友呢!
两个人都是,比较沉默的人,尤其是在陌生面前都没有太多的话要说,场面就有点尴尬了。
好在两个人都是做同样的事情,虽然境遇不一样,但是读书上还是有很多话题可以讲的。
边走边说,也就互相了解了个大概。
因为先前发生的事情,秦卿言简单的讲了一下她和秦筠言之间的关系,还有秦夫子。这万一要是不说个明白,还不知道她心里有什么疑问呢!想东想西了,对秦夫子的名声反而有碍,还不如直接明了,反正又不说得太深,没有什么大的影响,也就不存在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之类的了!
胡孝卢是一个明白的人,虽然听的还是模棱两可的,但是还是识趣的没有问东问西。虽然也有点好奇,为什么秦卿言作为秦夫子的大女儿、同窗秦筠言的大姐,自己在学院里却从来没有见过她,而她却也是要来考秀才的人!
再者,虽然是血缘关系这么亲厚的亲生姐妹,为何如此陌生的感觉一样?而且彼此都互相不太喜欢对方,另一个人甚至还恶言相向……
还有很多很好奇的地方,但是她都没有问,虽然秦卿言只告诉她这么多,就说明只愿意别人了解这么多,其他的都是家私了。
秦卿言对胡孝卢也有了一定的了解,相谈之下,才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学识也很渊博,话虽不多但句句精髓,想来要不是之前出了意外,现在指不定已经是一个秀才了,哪里还用得着再过三年,和她们一起,还要这样被人奚落……
也亏得她忍劲大,秦卿言想着,要是换成自己,肯定没有她做的好,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不会让自己落到这样一个境地,毕竟是多了一世的经历的。
越深谈,秦卿言就越佩服胡孝卢,觉得她肯定是一个前途无量的人,她若是走官场的话,一定会走得很深,而且她的性格也适合。
反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