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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经理,等、等一下呀,要去哪」没等到回答,程冬沫就被行动力惊人的上司拉着走了。
结果,不用等到明天,像一阵惊风的褚荷,「押」着程冬沫大摇大摆搭上总裁专用电梯,气势惊人地直接杀向最高层楼的总裁办公室。
进去时,高大昂藏的男人西装笔挺,正带着蓝芽耳机在落地窗前缓慢地来回踱步,阳光剪出他宽阔的背影,一脸严肃地像在商谈什幺大事。
程冬沫猛吞口水,不自觉瞅着那男人优雅的背影,举手投足间,尽是王者的慑人气魄。
无论那个角度,他都是好看的,但也是威凛得难以亲近不过,几次跟着他去应酬,顺道送她一程回家,那姿态轻鬆得又可闲聊上几句无关紧要的事。
但,也仅止于此。
在等待的同时,程冬沫不禁小声说:「经理,其实可以不用这样的」
她与褚耕,本是不同世界的人啊。
天晓得等一下那张在谈判桌上总是谈笑风生、歼敌于无形的薄唇,会吐出什幺恶毒得令人自惭形秽的言语来她这样做,本送上门自取其辱
褚荷一听,气沖沖地瞪大眼,义愤填膺,抡起粉拳在空中挥了挥。
「怎幺可以不用我哥睡了妳,睡了妳耶ok难道可以当作没事人一样不用负责任吗就算他是我哥都一样」一激动起来就管不住嗓门,虽然有克制了点,但空蕩蕩的总裁办公室仍有不小的回音。
当然,也传入耳力极佳的男人的耳里。
「我没说我不负责。」冷冷淡淡的嗓音,在她们头顶上方响起、迴荡。
两人一抬眸,觑见杵在后方的高大男人,顿觉背脊一阵凉。
天啊这人有猫足吗怎幺可以行走无声,吓死人
「喝老哥,你一声不响站在人家背后干嘛当背后灵很不道德耶」褚荷气呼呼地嘟起小嘴。
「不是妳聊得太忘我上班时间的,专跑来我的办公室聊天」黑眸瞇起,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褚荷打小天不怕、地不怕,连大哥都不放在眼里。
她龇牙咧嘴地道:「谁叫你把魔掌伸到我的秘书上你」被推到两人中间的程冬沫,瞬间像被捉到放大镜下的蚂蚁,无所遁形。
程冬沫简直想哀号了,但褚荷显然不让两方逃跑。
「你今天就要给我家小沫一个交代你不希望我今天回去告诉爸爸,让他请出家法吧」
看被夹在两人中间的小女人一脸尴尬,褚耕闭了闭眼,下令:「这是我和程小姐的事,小荷妳先下去。」
「我」褚荷张口欲辩。
「下、去。」变形的命令自牙缝挤出。
褚荷瞇起眼,而她大哥也同样执着地回瞪她。
「哼你就给我好好处理,不要当始乱终弃的负心汉」撂完警告,一阵浓郁的香风迅速刮出门。
意识到这空间只剩她和他,小秘书缩了缩肩膀,冷汗狂暴。
是总裁大人气场太强,还是冷气开太大哪
褚耕瞅着侷促不安到想挖洞把自己埋起来的小女人,不禁笑了声。
连笑声,都是如此悦耳。
「这幺见外吗学妹。」
学妹
好吧,他是大她三届的大学学长,当年的风云人物,功课运动一把罩,可谓文武双全的校园王子。总地来说,就是天神等级的存在,不知让多少女同胞为之疯狂。
他能记住她是s大的学妹,有泰半是看过履历表的缘故吧
「哈、哈。」程冬沫悄悄拭汗,乾笑。「如果褚总裁没事的话,那我想我也该离开了」认真工作,努力赚钱,才是王道
「慢着。」总裁大人撑着稜角分明的下颚,慢斯条理道:「我有说妳可以离开了吗」
「不、不然总裁还有什幺要说的吗」小秘书的冷汗由涓涓细流变成奔放的瀑布了,那一整个是叫做侷促不安。
褚耕挑了下眉,锐利的眼神,将她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
程冬沫如坐针毡,当那双堪比x光的电眼扫过来,她觉得自己像被剥个光,赤裸裸地被观看着明明,她身上的衣服都在原位
莫名地,她想起体息交错的那晚,双颊一红。
看到她脸红了,褚耕满意地一勾嘴角。「我以为,我什幺都还没说。我再重複一次好了,我会负责到底。」
「总裁,您真的确定那天晚上的对象是我吗」
他的花边新闻不少,说不定是酒醉之下,将她误认成某大名模共赴云雨吧程冬沫默默腹诽着。
「好吧。」褚耕微微一笑,非常流畅地指出:「妳背部有一颗蝴蝶形状的红痣,d罩杯,头颜色是漂亮的粉红色,左的晕较右边大」
「op」小秘书满脸羞红,尖叫地打断未竟之语,并开始考虑把鞋子塞进那张嘴里的可能
天她没事干嘛去自寻死路,跟他讨论这种羞愧欲死的问题。男人天生的劣,本不可能讲出正常的答案好吗
「现在相信我的确定了吗」大总裁两手一摊,大有「妳逼我这幺讲」的意味。
「确定,我非常确定」程冬沫青筋猛爆,答得咬牙切齿至极。「但是可是你也」不用讲得这幺鉅细靡遗
「嗯」好看的浓眉扬起。
「算了,没事。」程冬沫顿时像洩了气的皮球,无奈地抹了抹脸。她脸皮薄,再跟口若悬河的他辩下去,说不定到最后会莫名地向他下跪道歉,这太恐怖了。
褚耕点点头,也不管她那纠结的心思了,逕自道:「那好,从今天起,妳,程冬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