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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风呼啸,暴雨狂落,无情地肆虐一向繁华热闹似不夜城的台北街头。
一辆高级黑头轿车在积水处前滑停。
褚耕瞟了眼满脸担忧的特助,长腿优雅地跨出车门,稳稳踩地。
「老闆我看明天再进公司吧颱风夜的,回家较安全。」返抵国门已凌晨一、两点,殊不料老闆一入境就急巴巴地要回公司处理公务,即使风雨无情、雷电交加,依然阻挡不了他钢铁般的意志。但没想到淹水了,车子过不去。
有这等老闆,是股东之幸、员工之大不幸。
「没事。老秋,你先回吧,夜深了,别让太座久等。」褚耕坚定地撑起伞,信步而去,走得坚定自信,连撩起裤管、涉水而过的优雅姿态也不见半分狼狈,犹若风平浪静的水上行舟,轻而易举。
秋远凡莫可奈何,只好目送老闆安全进公司,才发动车子返家。
褚耕回到办公室时并无发现异状。因为熟悉环境、物品摆置,他进到连通办公室的附设套房时,就懒得开灯,不疾不徐地褪下髒衣服、走进浴室洗去满身疲惫。
洗澡完毕,也不管他短的髮丝犹在滴水,如千斤重的身躯就直接往床上倒去。
不对劲。
他身下压的不是柔软的床,而是有温度的人体褚耕警觉地睁眼,正欲撑坐起身,一阵扯破喉咙的尖叫打破静谧。
「啊──」
叫声太凄烈,他一时无法辨析是谁。但手下饱满弹的触感让他知道,他手掌的施力点正是女人柔软的脯,右上方有一颗凸起的淡色小痣,虽然只造访过一次,却也忘不掉
见那女人死命拨开他的手,要连滚带爬逃离他的势力範围,更重要的是,又要发出杀猪似的惨叫,他一个不耐烦,摀住她的唇,命令:
「程冬沫,闭嘴」
这低醇的男音此刻带点清冽程冬沫立时瞪大双眸,死命揪着围巾,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妈啊,她身上除了围巾别无他物啊被他好死不死撞见她躺在人家床上,会不会又被误会什幺
「总裁,您、您您不是后天中午才回来吗」要是知道他的回国时间,就算淹大水她也要游回家
黑暗中,冷瞳瞇起,「事情办好便提早回来了。希望妳不是故意探听我的行程,选这时候在这里过夜。」
顿时意识到他误会什幺,程冬沫倒抽口气,瞠大眼。「我才没有」
她不知道的是,她此举勾起他不好的回忆。
从他成为褚氏企业的接班人以来,有太多人急着巴结示好,阿谀奉承拍马屁如潮水蜂拥而至,连稀世珍宝、女人也急巴巴地送至他眼前。不是第一次有浑身光溜溜的女人出现在他床上,以往他总是毫不犹豫地将对方踢下床、逐出家门,而今他面色一冷。
「程秘书,妳在跟我玩欲擒故纵吗」褚耕倏然扣住纤腕,气息冷厉,连自他髮丝落下的水滴,也彷若在她玉肤上凝结成冰。
太多女人以为爬上他的床就可以改变什幺,他极其厌烦,而这个他千方百计想抓住的女人,以往从不给他好脸色看的,如今不请自来,这意味什幺他痛恨工于心计的女人。
程冬沫自是不懂他百转千迴的心思,亟欲摆脱他,向后撤退,他却不肯,抓得她手腕泛疼。
「褚耕,你放手」
「都赤裸裸爬上我的床才叫我滚,是不是太虚伪了点」褚耕俯下俊颜,温热的气息,伴随令人
恶寒的嘲弄,喷在她脸上。「没想到,程秘书只是披着圣女的外衣,实际上跟其他女人都一样,贪婪无厌。」
他怎幺突然变成这样那个无赖、总是想办法吃她豆腐却从未真正逾矩的褚耕呢
这番话冷嘲热讽,字字句句夹枪带棍,让程冬沫不禁颤抖,她试着开口解释:「不是的,我真的不知道你今天会回来,我家路上淹水不然我现在马上走」
「妳休想」他倏然沉下身子,压得她动弹不得,声轻滑如丝如绸,带着暴风雨前的危险:「有本事爬上我的床,就要承担后果。妳知道我是怎幺对付那些女人的吗」
「褚耕,不要这样」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激怒到他,让他变得像一头中箭的野兽,逢人就咬。
大掌暴地拉掉碍事的围巾,她莹白胴体顿时暴露在泛冷的空气中。程冬沫脑袋有几秒的空白,忘了挣扎,他大掌已经降下,恣意侵略。
「我会像这样,让她在我身下臣服。」他不吻她,语带恶质的轻蔑,一手揉捏着美,加重力道揉得她颤抖如风中弱柳,另一手划过平坦的小腹,眼见就要入侵她的腿心
「妳知道,一旦这样做,那些女人就会兴奋得忘记今朝是何夕,只能蕩得在我下面呻吟。」
「褚耕,你疯了」程冬沫愤怒地抬起腿想踢他,可惜踢人未果,陷入更大的危机里。
雪白修长的腿硬生生被掰开,一只被抬放至他肩膀上,腿心娇豔欲滴的玫瑰在他目光下,一览无遗。
长指不顾她还未湿润足够,便驱直入地入侵,程冬沫痛得飙泪大喊出声
「褚耕,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褚耕如恶魔残酷的冷笑没有停过,加速手指的律动,深入浅出,很快地带出一阵暖潮。「相信我,很多女人喜欢我这样,妳也别口是心非啊,程秘书。妳看,才随便弄一下妳就这幺湿,不正是口嫌体正直」
「放手」今天逃不过了吗程冬沫绝望地闭眼。
「妳就算摆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我也不会心疼的。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