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姐,还想去哪儿?”他薄唇一翘,噙着邪肆的笑。
见她一脸恼怒,他只觉得更为得意。与她这样的亲昵,仿佛好久?貌似也只不过几天之前,竟有种度日如年的感受。
遥记得,初次见面的清晨,眼前的女人便让他难堪,让他煎熬。此时此刻,霍霖霆格外地想要让她也尝尝那种煎熬的滋味儿——欲之,而不得。
不由分说,霍霖霆将她的长腿搭在了自己的肩头。俯身向下,凑近她的双腿之间。
最具诱惑力的黑色布料,又薄又窄,微微挡住了那繁花似锦的花园。隐隐约约,有些黑色花草耐不住寂寞,竟有“红杏出墙”之势,挣扎出挡光布,蹿入男人的眼帘。
布料间,却有道一指宽的黑色格外深。晨曦映入,泛着晶莹的光,淫|靡非常。
“霍霖霆你个变态,你饿了拿我出什么气,冰箱里有水有面包。”
顾师师想要合拢双腿,以避开他似火的目光。他的眼太可怕,似一杆喷枪,一射,便让她整个躯体灼烧起来。只是,双腿卡在他的脖颈之间,被他曲成难堪的姿势。
好像每一次,都被他用各种各样的姿势亵|玩。他太精明,太狡黠,利用天时地利,让她束手就擒。
就像是上一次,一帘之外,众人观摩的时装秀场。而现在,一门之外,皆是自诩高贵的艺术家。
她喊不得,叫不得!只有扭动着腰肢,以示抗拒。
而这一幕,映入霍霖霆的眼里变成了十足挑|逗的画面。那扭动的腰肢,那节奏,翻译过来大抵是,我,想,要。想象着,从她红唇里飘出的这三个字,霍霖霆腹间的欲|火蹭一下地飚起。
但,即使她不承认,那布料上的水痕却是实实在在的证据。
“这里有水,我为什么要去那取。”
霍霖霆抬起眉眼,与她四目相对,他眼眸里星光璀璨,而她却一眼迷离。
“哪,哪有水?”顾师师蹭了蹭,手肘撑着桌子,想要极力与他平视。
未待她话音落下,霍霖霆猛地埋头,探出湿|热的舌尖,狠狠地用力一压,一扫。那湿痕更加明显,痕迹更宽,混合着他的津液之口!这种问题还要来问,简直让霍霖霆哭笑不得,他不喜多言,只是用行动回答着。
霍霖霆埋头之际,听到耳畔处传来她隐忍的吟叫,掺插着微微的怒气,可爱至极。
抬眼间,只见那薄如蝉翼的布料落入了两瓣肉瓤之间。他对准沟壑,轻轻地挤着,一上一下地磨蹭着。较肥美鲜嫩的肉瓤,这即使再佳的布料,也只能说是粗糙。拉锯着,磨蹭着,引得头顶传来一声声压抑着的尖叫。
“求,求你,不要了……”
顾师师勉强挣着,在他来来回回的厮磨间,软得只好平躺下来。双臂挥摆着,摸索到了桌沿,死死地扣住。
身下的湿度似乎愈来越浓,底裤仿佛已经紧紧地粘在肌肤上,怎么也蹭不开。
难受,却不能言。顾师师明白,每一次,都是险里逃生。若是她稍有偏颇,应了他的道,他定不会克制,只会兽|性大发。
“脱掉了,好不好?”
“不……”
霍霖霆两手勾起蕾丝的边缘,缓缓地往下拉。崭新的蕾丝很蛊惑,底下,却是湿湿|漉漉,黏黏糊糊,满是不堪。
褪了下来,轻轻一撩,他将其扔在了脚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只见那内侧更是湿哒哒的一片,如同侵泡在浆糊中。映着光,晶莹闪烁。
回眸,那幽谧处再无遮挡物,似锦花园,一览无余。
原先的花园,本应是整整齐齐,干燥温和,含苞欲放。而此刻,像是遭遇了春雨的浇灌,湿湿漉漉,一片泥泞。花丛上的柔软小草被雨水打湿,黏成一束束,一副虚弱之象。更甚的是,那本应含苞紧闭的花瓣,却在此时微微咧出缝隙,里面的花蕊迅速挺立,想要呼吸着外面世界的清新空气。
馨香的气息已将霍霖霆迷得七荤八素,眼前的淫|靡更让他陶醉不已。他贴了上去,探出灵活的舌,像是雨刷那般扫荡着她花瓣上的水珠。
薄唇蠕动,吮|吸着饱满柔软的花瓣,一下,又一下。舌尖往里移,轻轻地敲打着花骨朵的心蕊,像是敲木鱼一般,不疾不徐,匀速轻缓。他极有耐心,直到那花蕊膨胀透红,硬液变成了授粉的雄蕊,刹那间,将那花蕊变为了果实。
简直超出了他的预想,她敏感得令他也止不住惊讶。花蕊下方,那蜜|液之口,溪水潺潺,流淌不停。
“顾师师小姐生产的矿泉水,我来鉴定味道怎样。”
顾师师迷糊之间被他激得羞意连连,如此龌龊的寓意却被他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这男人,一向如此放|荡不羁。就连巧舌如簧的她,时常都难以辩驳。若只是唇舌之战,她未必输他。只是这一刻他的舌像是钉子那般,扣死在她的身体里,让她仿佛十字架一样扣在桌面上,动弹不得。
此时此刻,顾师师哪里还有力气去反抗。扣着桌子边缘的手渐渐松了,无力地挥舞间,抓住了他短短的发丝。双手搭在他的头上,娇喘连连。
“你,你轻一点……”
“吱……”
吮|吸着,如同久未见到水源的沙漠游人,刹那间将那馨香的蜜|液灌入口中。
“甘甜,可口。”他咂摸着薄唇,喃喃道。
顾师师面带绯色,耳根子红透了,又羞又难受,只得轻声求着:“停,停吧……”
“是它一直在流,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