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小梅,她到山里已经三年了!她必须学着这里的一切,我们随时可能会被那些人发现,策子如果不能自保就什么都完了——
她是我的孩子,我不准你这样对她!
她也是我的孩子!
不,她是我的,你和他没关系——我要杀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打她!她还这么小你怎能用鞭子打她——
我没错!策子长大了会原谅我的!她会感激我对她这么严厉的——
年幼的女孩惊恐地缩成一团儿,嘴里叫着阿爹阿娘不要打了呜呜不要打架——
阿爹阿娘不要打架,策子再也不乱跑了呜呜——
呜呜……
策子……策子……
这个地址……这里面……他在这牢里——一定要找到他……
策子……阿爹不能让你亲手杀了我了……对不起……
一双沾满血的手颤巍巍地伸了出来……
阿爹要去陪你娘了,对不起……策子……
一定要活下去,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去找到他——
***
505号牢房里。
策子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怔愣地盯着上铺空空的铁条。
从yīn_dào内撕裂般的疼痛,她很荣幸可以因此而休养十天不用干活。
阿怀端了杯加了蜂蜜水的温水递给她,“策子,这蜂蜜可是百年老蜂窝里产的,喝了滋阴补气。”
策子扭动看向阿怀,她的双眼略空洞,“你说过他不qiáng_jiān女犯人的。”
阿怀面色沉着,声音清淡,“他没有。”
“他qiáng_jiān了我。”
策子的唇干裂着,是脱水所致。
阿怀拿出棉签沾了润到她唇上,“他没有qiáng_jiān过女人,他用不着,也看不上。”
“他qiáng_jiān了我。”策子再次重复,声音平静。
“申屠权不会qiáng_jiān女人。他从来不搞监狱里的女人。他不屑搞这些低贱的女人。”
可他搞了这个小姑娘。
阿怀放下了杯子,声音已然有了一丝冷意,望着策子。
策子脸蛋只有巴掌大小,白净,红润,俊俏。
策子的长相不是纯女性的柔美,是带着男孩似的英气十足,非常漂亮俊俏。
犹记得半年前小姑娘刚来时的黑黑瘦瘦,可仍抵挡不了一脸的俊俏样儿。
那一双野猫似的眼冰冷而戒备。
“策子,两年后我们一起出狱要不?”阿怀伸出手,摸上策子的鬓角,她其实很想抚摸她的唇。
策子望着她,没吭声。
阿怀叹口气:“我可以花钱减刑,或许可以减掉两年。然后等我出狱了,我再拿钱来赎你。申屠权那渣子,只要给钱,他都答应。”
“我要杀他。”策子如是说。
阿怀笑:“好。等我出狱后,我买杀手杀了他。”
“现在杀了他。”
阿怀摇头:“办不到,策子,我没能力。”
策子从床上坐起来,摸出枕头下的牙刷,指腹摩娑着那尖尖的一端,“我杀不了他。”
眼眸平静,把牙刷放回枕头下。
重新躺回去的策子又继续望着铁条,“他qiáng_jiān了我。”
“或许,这不是件坏事……”阿怀轻笑,“策子,女人失去那层膜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当给了自己的男朋友好了。”
策子回头,“我会在某一天,杀了他。”
阿怀说:“杀了他,你也会死的。那可没必要。”
策子轻轻闭上眼。
脑海里那一双沾血的手,挥之不去的叮嘱着……
一定要找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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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被我挑中的姑娘
妖娆的黑寡妇夹着惊人的怒气推开监狱长办公室的大门。
端坐在办公桌前埋守办公的男人头也不抬,冷声说道:“你忘了敲门。”
申令媛怒气澎湃的情绪在看到男人脖子上包裹的纱布时全面爆发,涂着黑色甲油的青葱玉指重重往结实的红木桌面一拍,“你被那个小贱人咬伤了!”
男人停下手中钢笔,抬头,“对。”
“痛吗?!”申令媛满脸阴鸷。
“小山豹子的攻击力,不足以一击撕裂成年的山熊。”男人声音一丝低沉与赞赏。现在想来真是凶险,小姑娘的爪子真是尖锐极了。
妖娆女人微眯了双眸,沉静打量了男人约莫十几秒后,她走过去,站在高大男人的背后,双手绕过那宽大厚实柔软的椅子,指腹温柔抚摸上男人粗实脖子上那层层纱布,“权,你从不搞监狱里的女人。”声音沙哑而诱惑力十足。
他的chū_yè给了她,她十三岁诱惑了他,她将初次也送给了他。从那以后,他的眼里只有她。她占据了他二十年的人生。
她贪婪地还想占据他余下的人生!
“你说过,监狱里的女人肮脏愚蠢而丑陋的。”女人红艳性感的唇缠绵地咬上男人的耳垂,他的敏感带。修长的手指亦是徐徐顺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一路滑下。
“你从来没碰过这些女人,可是你却碰了那个小姑娘……”
女人半眯的眼底堆聚起暴风雨,惊人的嫉妒与疯狂。他酷爱,他把监狱里的女人们当成了实验品调教得yín_dàng无比,却从不沾染她们丝毫。
她的手一路滑进男人的裤子里,透过那薄薄的布料抚摸上那虽软却仍大小惊人的yáng_jù,“你喜欢这个小姑娘了吗?”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