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俩人在餐厅吃饭的时候,玉芬遇到了香港的旧同学余芳玲和她丈夫程道宜。程夫妇也是来泰国旅游。于是四人便同台用餐了。
茶余饭后,玉芬提出想和老同学单独行动,正男当然是十分赞成。道宜其实正在觉得自从和太太来泰国一天后,根本是行动受到了限制,并不能随心所欲地去玩女人。一听到太太可以离开他身边,简直是举双手赞成啦!于是,当天下午,两对夫妇就分成男女二组分别活动。并定于第二天下午回来这家酒店集合。玉芬带芳玲到前天晚上所住的酒店召泰青耍乐。而正男陪道宜打“鸡仔屋”捉雏妓耍乐。
先提女人们的一方,在她们去那家酒店的途中,玉芬已经向芳玲仔细地讲述了前两天召泰青服侍得她欲仙欲死的事。芳玲惊奇道﹕“你先生对你可真好,不过你们夫妇当著对方的脸,和别的异性,难道心里不吃醋吗?”
玉芬笑道﹕“还有什么好吃醋呢?他玩别的女人,我也有男人服侍。以前正男在香港和那些风尘女郎滚红滚绿,我都没放在心上。男人嘛!就算他嘴里没讲出来,心里都會想著和许多不同种类的女人的。祗要他对我们好,迁就他一点儿算得了什么呢?何况他并不像某些男人祗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在香港时,他早就想带我参加什么”俱乐部“了,不过我怕遇上熟人,始终不敢尝试。”
芳玲笑道﹕“依我的看法,熟人倒不用担心,在那种地方,还不是脱个精赤溜光,到床上玩那回事,熟人还不是一样照和异性。有什么好怕呢?”
玉芬说道﹕“看来你比我还大方。我说的怕熟人,是指怕遇上亲戚或者弟兄。莫说和他们,就算在他们面前剥光猪,我都做不来呀!”
“那倒也是的,不过机會很微吧!”
“我弟弟和弟妇也很豪放,我就生怕和他同时参加一个聚會,那岂不是吗?在这里可就不怕了,就算我们和泰国男人胡天胡地。都可以放开怀抱玩个痛快。根本不需yao
什么顾忌。喂!你老公知dao
你和我来玩泰青吗?”
芳玲道﹕“我们没有摆明来说过,但是,我跟你玩泰青,他也跟你老公去玩泰妹,就算日后提起这件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
到达酒店后,她们合租了一个房间。玉芬和芳玲各叫了一个泰青。这两个泰青都不是玉芬前次所召过的。但是他们一样给予两位太太很好的还是。芳玲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进行的全接触,开始时有点儿怕羞,完全处于被动地位。泰青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她紧张得浑身直打抖颤。
四个赤条条的男女一齐进浴室冲洗。两个泰青帮她们浑身搽满肥皂液,然后站著做贴身的按摩。其中一个服侍玉芬的泰青向她打了个奇怪的手势,玉芬明白他是想加入另一边,便对他点了点头。
于是泰青转身从芳玲的背后抱住。两男一女玩起人肉三文治。芳玲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她正陶醉于和异性的肌肤全面接触。下体的两个小rou洞却被两根粗硬的具慢慢地钻进去了。
芳玲平时也有让她老公玩过pì_yǎn,但是同时被两个男人前后夹攻,还算是第一次哩!可惜过一會儿,两个泰青就放开她,一前一后抱住玉芬。用他们健壮的肌肉按摩著她的娇躯。刚才祗能看著芳玲玩。现在玉芬终于也领略到自己下体两个rou洞被男性的器官填塞的滋味了。她觉得非常充实,尽管pì_yǎn里觉得有些涨闷,她还是认为很刺激。
正当玉芬渐入佳景,就要兴奋起来时,泰青们却把粗硬的具退出她的。不过,他们很快就把两位女人冲洗得乾乾净净,抱到大床上。
接著,泰青们开始做按摩的服wu
。玉芬和芳玲刚才到喉不到肺,现在虽然很想让男人狠狠地,却因为语言不通而羞于启齿。祗有默默地让他们全身摸捏。却也感觉到这其实又是另一种微妙的享u
。尤其当他们摸捏ru房时,那种慢捻轻挑的手法,使得两位女人y道。
两位泰青按摩过她们的ru房,却转移到她们的脚儿。用舌头去她们每一条脚趾缝。芳玲已经听玉芬赁?泰青替她做过这样的服wu
,现在亲临其景,乃见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从她的脚趾传遍全身。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
泰青继xu
顺著她们的脚儿摸捏舔吻著小腿。大腿。一直到yin户。甚至用舌头舔舐她们的pì_yǎn。玉芬和芳玲兴奋得一颗心几乎要从口里跳出来。
在她们最渴望的时候,泰青们终于把粗硬的具充实了空虚的yin道。他们由慢渐快,由浅入深,把两位女士玩得yin液浪汁横溢。泰青们尚未she精,两位妇人却已经如痴如醉。
泰青暂停抽送,祗把粗硬的具留在女人的yin户中。歇息了一會儿,玉芬和芳玲回过气来,泰青又继xu
在她们yin道里抽送。芳玲仍然比较被动地任其压在下面。玉芬就比上次老练得多了,她不不仅主动地骑在男人身上玩“坐马吞棍”。还要求和芳玲调换男人,试试不同的儿插入yin道里的滋味。不过,她毕竟力不从心。最后两位女人还是乖乖地仰卧在床上。让泰青们在她们的里灌注j液。
话分两头,且说另外一边的正男和道宜。这两个男人到了“鸡仔屋”,有一位四十来岁懂得说广东话的中年妇人热情地迎过来。原来她是专门接待港客的。同声同气,份外亲切。中年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