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芬正值如饥如渴的关头,泰青的y具一插入她的,犹如六月暑天冰棒入口。她搂著泰青的脖子,努力把小腹向著他的下体尽li
凑过去。俩人器官交接的地方发出了“砰。砰。啪。啪”的声响。
正男靠在床头,一边让泰妹他的y具,一边观赏著他太太的yin道口一条粗硬的rou棒在进进出出。玉芬的yin毛稀疏,所以,和男人交合时的状态特别清楚。当泰青的y具戳入时,玉芬的小yin唇便向内里凹陷,而男人的y具向外抽出时,粉红色的腔肉也连带翻出来。
平时和太太时,正男已经留意欣赏这种景像。现在由其他男人在自己的太太上制造出这种效果,正男看来更是特别兴奋。他的y具也逐渐在泰妹的口腔里粗硬起来了。
于是泰妹让自己的yin道取代她的小嘴儿。她让正男粗硬的具进入yin道之后,并没有大动作地套弄,祗是使y具深深陷入,让gui头顶著她的子宫。而且俯下去把两堆软肉紧贴在正男的x部。
另一边的玉芬已经被泰青弄得如痴如醉。她手脚冰凉浑身颤抖,嘴里“依依呜呜”地地呻叫著。小r水流湿了泰青的yin毛。
泰青见玉芬已经欲仙欲死了,便停止抽送,从她湿润的小rou洞里拔出粗硬的具后,把她的娇躯抱到浴室,放在浮床上,开始为她做按摩。
男人为女人按摩当然没有刚才泰妹替正男做的时候那么贴切。因为泰妹有一对丰满而富具弹性的ru房。但是当泰青用他强健的肌肉去紧贴玉芬的双ru时,玉芬一样是很受用。
泰青又像昨天晚上一样替玉芬全身按摩一次,玉芬顿时精神一震。她捉住泰青粗硬的儿爱不释手地摸玩著。泰青请她伏在水床上,让他以“隔山取火”的花式插入,然后深入浅出地狂抽猛插。
直把玉芬玩得无力地扑倒下去,又把她的娇躯翻转而进行正面冲刺。
正男目睹娇妻任泰青肆意奸yin,心底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他把泰妹推翻在床上,然后下床站在地上,双手捉住泰妹的脚入,把她拖到床沿。再凑上前去,把粗硬的具塞入湿润的小rou洞。又将两条嫩腿架在肩膊,接著便收腰挺腹,把大rou棒往泰妹的yin道中左冲右突。
泰妹自己占主动时倒可以控zhi
场面,但是轮到她处在挨插的地位时,她便完全向普通女人一样,被粗硬的具得yin液浪汁横溢。
泰妹被正男的狂抽猛插把她推上高氵朝。她拼命地摇晃地头脸,小嘴里“伊伊呀呀”不知叫些什么。正男被她的浪态所感染,也觉得浑身血脉。他用力地把粗硬的具往泰妹的yin道里冲撞了几下,便整个身体软软压在泰妹的上,把一股浓热的j液注射到她的yin道里了。
正男连续几次she精,显得有一些疲倦了。他没有立ke
从泰妹的上起身。泰妹也很有职业道德,她像一个大枕头似的,乖乖地让正男压在身上。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泰青也在玉芬的y精。玉芬觉得这个年轻小伙子的j液射出时很强劲,浓热的j液喷洒在她的子宫颈,烫得她打了一个寒噤。
房间里静寂了好一會儿,四个交合著的男女才把身体分开。两对临时性伴侣轮流进浴室冲凉之后,泰青和泰妹就各自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正男和太太相视一笑,俩人搂抱著躺到床上。正男笑问﹕“老婆,刚才泰青玩得你好舒服吧!我听到你的声,就知dao
你一定很陶醉啦!”
玉芬道﹕“你也是嘛!那个泰妹可真行,一直主动地套弄你。不过后来我见到反而是你占主动。为什么你不舒舒服服地躺著让她服侍呢?”
“我本来也想完全被动地让她服侍,但是后来看见你被泰青玩得欲仙欲死,产生了报复心理,结果就就忍不住按住泰妹来奸y!”
“那个泰妹一定被你玩得很舒服的了,因为你平时用玩泰妹时的架势弄我,我总是被你玩至兴奋地不得了哩!”玉芬说著就把娇躯紧紧偎在正男的x部。
“你是不是妒嫉了?”正男抚住她绵软的奶儿笑问。
“不能说是妒嫉嘛!那时候我不是在你面前任那泰青狂抽猛插吗?我看到泰妹服侍得你舒舒服服,我都會替你高兴的。不过女人就是女人呀!当我见到你把那个泰妹玩得欲仙欲死时,我当然會觉得酸酸的,人家喜欢你嘛!”
“我见到泰青的y具插在你里,也會有点儿吃醋。不过既然他可以把你玩得那么舒服。我们花一点钱也是值得呀!”
“刚才那个男人在我y精,要紧不要紧呢?”
“不要紧的,她们每次接不同客人之后,都會进行身体检查的。不然我也不敢把y具直接插入泰妹的y精啊!”
“你一定好累了,我们还是睡觉吧!”玉芬的手儿轻轻摸捏正男的y具。
“好哇!你今天也一定特别累啦!”正男也把手捂住玉芬的yin户。
两人不再倾谈,玉芬枕著她老公的臂弯,甜蜜地入睡了。
次日,正男和玉芬离开这间酒店。因为昨天的狂欢,俩人都脚步浮浮。她们走出门口搭的士到一间i
好好地休息一两天再继xu
玩。当天晚上,虽然俩人仍然像平时一样,习惯地搂抱著裸睡,但为了养精蓄锐,正男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