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浣花睡得很沉,梦里繁华如锦。→傻→逼→小→说,”身旁全是云笼雾绕,犹如置身仙境。身子像是躺在软绵绵的云彩上,舒适得连抬手臂离开一秒都舍不得。
章剑看着她小猫儿一样蜷缩姿势,心里胀得有些发疼,幸福如此来势汹汹,总叫他有些恍惚。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理了理她散乱的额发,拉上窗帘才离开。
柳浣花醒来的时候窗外流华万丈,落地玻璃挡住了一切喧嚣,窗帘严严实实遮住了一切璀璨的诱惑。
她揉了揉眼睛才稍稍有些清醒,因为睡得久了,身体是一种酸软无力的状态,连翻身都显得奢侈。睁着眼睛茫然四顾了好久才知道自己在章剑的床上,海蓝色的绸缎床单,是他一贯的喜好。多少次因为某人毫无节制的巫山云雨之行让这些床单褶皱成一坨咸菜的模样。一想到这里,她脸又染上浅浅的嫣红。
床头亮着一盏落地薄灯,竟然是她最喜欢的哆啦a梦的灯罩,蓝色的磨砂灯壁拢着浅色的晕光,像是天际第一沫朝霞。
章剑听到房里细微的动静就进了来,正好看到柳浣花换衣服
柳浣花以前在家里喜欢将房门反锁窗帘拉紧之后裸睡,起来就直接穿衣服。
现在图方便就在床边进行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已经反应不及,只能愣愣看着门口的章剑,手里提着还没套上去的裙子
她窘得无处形遁,章剑连犹豫一下都没有,径自拿过她手里的半身群,将她搂在身上,煞有介事手段熟练地替她穿上
柳浣花坐在他腿上扭扭愣愣地不配合,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对劲儿。
章剑在耳朵边开口:放心,虽然你的蕾丝很诱惑,但我可不是趁虚而入的人。
柳浣花低着声音嘀咕:你本来就是虚不虚都入的qín_shòu
他笑了一下:哦那我要不要把这罪名坐实一下
柳浣花摆手:不用不用。我知道你一向人品高洁如莲
他这才哈哈大笑,了她的窝头:晚上想吃什么
我想吃杏仁露
不行。孕妇不能吃这个。他立马严肃起来,剥夺了晚餐选择权利终生,就吃乌汤。
柳浣花撇撇嘴,想了想:那我要吃乌汤煮小混沌
末了不甘心加了一句:你亲自包给我吃
章剑咬牙切齿地瞪了她半晌,终究软了下来:那你赶紧刷牙去,记得用新买的软毛刷,不要刷太久。洗脸用温水,听到没
她嫌弃他太罗嗦:知道了知道了,你已经究极进化了,现在加紧步伐迈入欧巴桑阵容了
他又瞪了她一眼才出去,柳浣花心欢喜,冲着他的背影又喊了一句:我要吃荠菜馅儿的
现在盛夏,哪里来的荠菜他声音里终于传来不满。
柳浣花了还没啥动静的肚子,对着镜子摆了个自以为很沧桑的表情:娃儿啊,看到你爸爸恶劣的本了吧以后不要折腾妈妈,韬光养晦十个月,出来了在帮妈妈报仇啊女子报仇,十月不晚嘛是不
何意接到如此猎奇的问题时怀疑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再看一遍,没错啊。
boss大人发来的信息,只有一句话,不是今天的收盘指数是多少,不是明天给我订飞温哥华的机票而是
半个小时之内给我送一千克荠菜。
何意正咬了一口春卷,不上不下地卡在喉咙里,灌了一大杯才咽下去,拉着服务员:小姐,您能帮我问问厨师哪里有卖荠菜的吗
好的,我帮您去问问,请稍等。
城抬起头:要那个干嘛
不知道,大概是某个怀孕的小女人瞎折腾的
对面的男人挑起浓眉,笑了笑:所以说,娶个不能生孩子的老婆还是有好处的
何意怒了:告诉你一百遍了,我是老公
柳浣花看着章剑围着自己钟爱的维尼小熊的围裙时笑得打滚:哥,我发现你真是有亦庄亦谐的气质啊
章剑毫不吝啬地往她脸上抹了一把备用面粉,恶狠狠地开口:晚上,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不调教不成材
柳浣花红得潋滟的脸蛋上留着雪白的面粉,识时务地噤声了。
肖阿姨匆匆赶来教他们包混沌。
对,用筷子沾点水,不然待会儿一煮就散开了
向一个方向卷,这样美观一些
到最后却是一个老师百种学生。章剑包出来的混沌个头均匀整齐,像是每一个都是用第一只复印出来的一样。反观柳浣花的,横七竖八地胡乱翘着,还有个别爆肚露馅了
她十分挫败,语气愁苦:为什么我连包混沌都不如哥哥啊,那以后连厨房都没了我的立锥之地
肖阿姨笑眯眯的:那是你有福气了,以后小剑做饭,你就可以远离油烟了。现在多少女孩子羡慕不来的啊。
章剑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