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gt;
“哇!沾上姐姐的大便了!”
萎缩的**从gāng_mén出来时,在**的头上虽然只有一点点沾上姐姐的排泄物,对于还享受**甜美馀韵的芳子而言,这是很残忍的一句话,身体不由得紧张,忍不住要咬紧牙关。(看小说请牢记)
“姐姐要给我洗干净才行,是你弄的。”
当淳一解绑双脚的绳子时,芳子产生不安的困惑。就是让你自由的伸直身体躺在床上,麻痹的下半身就不像自己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啊!不要!”原来是淳一用手拉起她的下额,把刚才插在gāng_mén沾上排泄物的**送到姐姐的鼻尖上摩擦。
“不不要!”jīng_yè的味道除外不说,毫无疑问的闻到排泄物的味道。
“快舔干净吧!姐姐,是你自己的东西啊,不会脏的。”
鼻子被捏住,就不能不张开嘴。就算是拼命摇头,也很轻易就被插入**。从紧闭的眼睛流出泪珠,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芳子连陶醉自我哀伤的时间也没有,像认命似的开始吸吮沾上自己的排泄物的**,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心里只有不洁感。
“不行了饶了我吧!”忍不了呕吐感,芳子吐出了淳一的**。
“好啊,好像已经弄干净了。”淳一说着离开芳子的身体。
“求求你,让我漱口吧。”因为强烈污秽感,吞不下积存嘴里的唾液,从嘴角流出来。
“是!姐姐!”淳一抱起芳子,搂住几乎无力走路的**带到浴室,双手还是绑在背后。
“来,请吧。”
打开洗脸台的龙头放出水,可是他就站在一边什么也不管。芳子没有办法,自己把脸送到自来水龙头下。强烈的水势使她噎住,不只是脸,头发也湿了。淳一是疯了,已经超越游戏的范围,芳子为恐惧感颤抖。
“现在该轮到我了!”
“求求你饶了我吧!不要了”
“是,知道了,姐姐!等把pì_yǎn弄干净,就放过你吧。”
淳一抱起全身软弱无力的芳子,让她跪在浴缸前。然后使她上身弯下去,形成举高屁股的姿势。芳子觉得全身的血向头下流,头晕目暎А?墒遣灰说反抗,连说话的气力也没有了?br /gt;
“把pì_yǎn确实张开,用篷头的水洗干净吧。”从挺起的屁股沟流出淳一射出的白浊粘液。
“要开始洗了!”
一秒二秒三秒。有温热的液体浇在因紧张缩紧的**上。那不是篷头的水!从直觉中知道那粘体是什么东西时,反射性的全身产生恶寒,冒起鸡皮疙瘩。
“啊”
“淋浴是淋浴,但是黄金的淋浴!”激射出来的小便打在紧缩的gāng_mén上。
“不要!不要”芳子拼命的摇头,想抬起身体,但一点力量也没有。
gāng_mén刺痛,在gāng_mén散开的液体流到后背的感觉,使全身的汗毛都竖立。疯了!淳一是疯了!淳一的小便从后背流到脖子,再流到头发里。为极度的不洁感与厌恶感,芳子几乎要昏过去。但就在这时候,在芳子的心弦上,产生不明直觉的快美感。
芳子拼命的想打消那种难以相信,又不容许的甜美战栗。背肌在颤抖,可是芳子知道,那是厌恶感和甜美感混合造成。变态女人!啊!你是变态女人啊!
淳一的小便射在gāng_mén上发出的声音,不只是淳一的,毫无疑问也是芳子本身的。
,
白吃的午餐
白吃的午餐
学校三年级最近都开始停课了,我则是这一批人间的其中一个。一想到学弟学妹们都还在学校上学,而我则坐在家里吹着冷气、看着电视,真是轻松啊。
“先生,有挂号信唷。”邮差伯伯按着老旧摩托车喇叭,用着带点沙哑的声音喊着。
“喔~来罗,辛苦你了。”我听到声音后马上拿着印章出来,盖完印章后他把信给我就扬长而去了。
在一推杂乱的信件中我找到了网路缴费单,看了后吓我一大跳“!上个月的网路费居然要28oo元,糟!后天日期就要到了,该怎么办呢?我的身上只剩下1ooo元ㄟ!”
“啊!对了!找小毛先借点钱吧!看来目前只有求助他了。”小毛是我国小就认识的朋友,而我们又在高中联招时考上同一间高中,算来还真是有缘啊。
此事不宜迟,所以我马上拨电话给了小毛。
“喂,是小毛吗?”
“对,我是,你是阿胜吧,有什么事吗?”
“这┅┅我老实说吧,今天我打电话来是要向你先借点钱缴网路费,等我改天有钱后我马上还给你,可以吗?”
“你说这啥见外的话,我们都认识那么久啦!要多少呢?”
“也不算多啦┅┅两千元┅┅”这句话我说的有点心虚。
“ok~没问题,明天下午2点,我拿去你家给你吧。”小毛一口气就答应了。
“真的!谢谢罗~我就知道你能帮我的。”我听到他说ok时,心情整个都轻松起来。
我终于把头痛的网路费用给解决了,于是我就放心的跟小毛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就被小毛给带到我家那对漂亮的姐妹花。
我有一个姐姐和妹妹,一个是读五专一年级的妹妹,她朋友都称她为小茹,而另一位则是在国内赫赫有名的师范大学就读的姐姐,也一样是一年级,外号叫倩倩。
不是我在吹牛,我家的这两位姐妹在各自的学校都有追求者,而且我姐更是多唷!可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