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恒到底……有没有行房事?”
江舒苒脸红了一下,随后汗颜道:“师父!你在说什么呀!我和阿恒清清白白的,只是单纯的睡在一张床上而已!至于不负责任……”她无奈道:“是我非要与阿恒睡一张床的,阿恒拗不过我才同意的。若要责怪,师父你该责怪我才是!莫要冤枉了阿恒!”
风从阳看着眼前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徒弟,心中满是恨铁不成钢,还有对容恒的厌恶。他从鼻子里哼出气,任性道:“那又如何?最后他不还是与你同床了么?如此没有原则轻易妥协的男子,哪里是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江舒苒无奈起来,知道风从阳对容恒的偏见一时半会难以更改,不由叹气起来,还想继续劝服风从阳道:“师父……”
风从阳举起一只手,示意江舒苒别说话,随后哼了一声道:“行了,你别说了,我也不想听,反正我对这小子的观感就是不好。”顿了顿,他眯起眼道:“现在我们来说说你擅自离谷的事吧。我是不是与你说过,十八岁以前,不准出谷?嗯?”
江舒苒一愣,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回事来,不由咳了一声,弱弱地辩解道:“我现在已十七岁了,早一年出谷也无事吧……”
风从阳冷笑道:“无事?怎么无事?这可是谷中的规定!可你就为了一个男人,无视了谷中的规定,擅自离谷!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无名谷中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便是谷中的弟子须得在十八岁之后,也就是学艺有成之后方可出谷。当然,若是你在十八岁之前学艺有成,那么通过谷中的试炼便可直接出谷了。
然江舒苒却未到十八岁,亦未通过谷中的试炼,自然不得出谷。
江舒苒默默扶额,心中懊恼。之前出谷之时太急,倒是把这回事给忘了,早知她应该先通过了试炼再说的,这样师父也不会说她了。
风从阳继续冷笑道:“这回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待见那个容恒了吧?他在带坏你方面倒是很有心得嘛!”
闻言,江舒苒不适地蹙眉。她不喜有人说容恒的坏话,即便那人是她的师父。为了避免风从阳对容恒的观感更加糟糕,江舒苒还是觉得将她母亲的事情说一部分。
“师父,其实我之前出谷,也不全是为了阿恒……”
江舒苒选择性地将沈祁玉身上的那半块玉佩与自己的那半块说了一下,最后说道:“就是因为这半块玉佩,我觉得应该与我的身世有关,这才觉得出谷的。虽说阿恒也是我出谷的一部分原因,但绝不是主要原因!”
玉佩?风从阳心中暗暗一惊,随后眯眼道:“你是说,你从出生以来就一直带着的那半块玉佩?”那块玉佩江舒苒一直戴在身上,风从阳也是见过的。
江舒苒微微点头道:“对,就是那块。我本想去问问沈祁玉的父亲,也就是啸月山庄的庄主有关于这块玉佩的事的。可惜等我去之时,庄主却已死了。师父你知道什么关于这块玉佩的事吗?”说着,她又期待地看了看风从阳
风从阳静静注视了她一会,随后淡淡道:“你去问沈连山也没用,对于当年之事,他应该什么都不清楚。”沈连山便是沈祁玉的父亲,啸月山庄的前任庄主。
说着,他冷笑起来,眼中带有一抹极深的厌恶:“真正知晓其中内情的,应该是他的夫人才对。”
夫人?江舒苒蹙眉道:“是沈祁玉的母亲么?”
风从阳微微点头,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对,他母亲从前是你母亲的友人。”
友人?江舒苒眼神微微闪烁。真的是友人么?可从风从阳的神情来看,事情似乎不像这么简单。
风从阳瞥她一眼,随后微微蹙眉道:“这些事情你就别管了,都是些陈年旧事,你且管好你自己便好了。”
江舒苒怔了一下,犹疑道:“可是……”她还想知道母亲的下落。
风从阳已截断了她的话,凝着脸斩钉截铁道:“没有可是!”见江舒苒微微愕然的神情,又微微缓下脸色道:“好了,舒儿,听师父的话,不该管的事你就别管了。过几天和师父回谷中去,未到十八岁之前,便不要再出来了。”
江舒苒淡下一张俏脸,抿着嘴道:“我不回去。”
见状,风从阳一张俊脸沉了下来,冷声道:“舒儿,听话,乖乖跟师父回去。”
江舒苒凝视着他,语气依旧坚决:“我不回去。”
“你!”风从阳生气起来,怒道:“你不想回去也得回去!你若是不走,我便点了你的穴,抬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