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
男根一下一下进出着软热的小嘴,然後大手一伸,握捏上那对在空气中轻颤的软乳,用长指夹起那嫣红的蜜果并蹂躏着。
于璐姗被撩拨得花穴也搔痒起来,yín_shuǐ不可抑制地流出穴外。
刑君毅一手扯起于璐姗,把她抱到桌子上,他的桌子很大,东西也不多,把电脑移动一下,就空出了好大一块地方。男人急不及待撕破女人已经被yín_shuǐ泛滥的内裤:“sāo_huò!湿得这么快!就这么想要我操!”
刑君毅那物早已经硬的发紫,硕大的guī_tóu抵着花穴洞口,一下用力贯穿。
“噢……好湿……”灼热的ròu_bàng重重进入就被湿滑的内壁给紧紧的包裹着。
“呀……啊……好深……”于璐姗背部一挺,放下本来还抱着刑君毅的双手,按在桌上向後支撑。
“这样就叫深了?还有更深的!”
于是刑君毅又急又深的chōu_chā,直抵子宫口,他用全身的力度一压,龙端就插入了软嫩的花房内。刑君毅不断拼命的戳,好像这样就能把他的卵袋都挤进水穴里去。
于璐姗疼痛不已,肚子都像要被他插破了。她很害怕,颤抖抖的尖叫着:“不要……我要死了……快破了……”
“呀……爽!就是要插破你这个贱货!叫你这么淫,这么骚!我就满足你!”
激烈的ròu_tǐ碰撞与yín_shuǐ的滑动声,还有于璐姗的呻吟声,让这办公室显得十分的淫靡。
“…啊………好大…好大好硬啊!”
男人狠狠抓住女人的那shuāng_rǔ团,俯下身疯狂的吸吮,下身不停的发力不断的撞击。于璐姗的双臂已经难以支撑自己,只能躺在桌上,半眯着眼欣赏着骑在自己身上发泄的男人。感觉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穿透,整个桌子也随之在剧烈的晃动,结合处发出的隆隆的声音,极尽淫秽。
就在这样的氛围中,刑君毅终于狂吼了一声,一股脓液被猛烈射出,悉数都被射到了于璐姗的小腹上。
平复了一会儿之後,刑君毅取了纸巾的为自己和她清洁。两人穿回衣服后,端庄得像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只是幻觉一般。
“你没有工作吗?还有时间来找我?”
于璐姗吻了吻刑君毅,才娇声的说:“就是没有嘛,你有什么建议吗?”
于璐姗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她形势大好,但忽然就对上了黄雨欣。她们走的路线差不多,可是最近的资源,都会辗转落于她手中。所以她才不得不主动去找刑君毅,希望能扭转局势。
刑君毅沉默了一会:“我安排你上个节目吧。”
于璐姗立即雀跃不已:“是什么节目?”
“歌者恋歌。”
出击
于璐姗听见那节目的名字,当刻呆愣住了。
白暮然,这个经已藏在心底里的名字,此刻又翻滚起来。两人的回忆如洪水般涌现在心头。她是真的用心爱过,白暮然至于她,是一个内心温柔,体贴包容她的大哥哥。曾经,她以为他们会走到白头。可惜,命中註定他们有缘无份。
其实她我白暮然分手并不只是因为他在事业上的停滞不前。最大问题是两个人的感情并没有她想像的那么深,那么美好。两个人还未到热恋期,就直接进入怠慢期。相处起来,感觉像对老夫老妻似的。
更重要一点,白暮然对她没有激情。试问那个女人不想自己的男人为她神魂颠倒,爱得疯狂?在白暮然眼中,从来就没有对她燃起过yù_wàng。两人做爱,永远前戏比实际欢爱的时间来得要长。每次都是她明示暗示去拐他上床,然后白暮然就会不厌其烦地为她做着前戏,用手带给她欢愉,接着才来正式的欢爱,但不一会儿就鸣金收兵。
于璐姗觉得很沮丧,他们做爱并不是为了传宗接代,不是责任。而是因为相爱,才会想与爱人融为一体,灵欲合一。但白暮然似乎没有这种想法,觉得满足她的yù_wàng就够了,什么心灵,什么爱欲,根本他就不在乎。
不和谐的性生活,虽不至于让他们分手,但就一定程度的影响。起码于璐姗会怀疑自己,越来越不自信,亦对这段感情产生了疑惑。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会努力地往其他方向发展,亦带有少许报復心理,希望在另一个层面能胜过他,不致于在这段感情中一直处于卑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