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红肿的花唇间流了出来。她感觉四肢仿佛象散了架一样,浑身无力,她艰难地并上酸痛的双腿。
白暮然侧躺在叶蔓的身边,看着与他欢爱後的女人,那雪白娇躯,泛着粉红的艳色。这时的叶蔓也转头过来,看着把她变成女人的男人。
“还痛吗?”
叶蔓羞涩的摇摇头,随即又点点头。
白暮然看到她可爱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叶蔓被白暮然的笑容吸引得呆愣住了。白暮然见状便轻抚了她的头,然后逗她“怎么?被帅呆了?”
“是的,你笑得很好看,你应该多笑笑的。”
白暮然莞尔“生活没有什么好笑的。”
叶蔓不认同,坐起来“笑是关乎心情,关乎心态,你把自己困住了,往角尖死里钻,生活当然不好笑。”
白暮然想不到叶蔓这样认真,随随便便的一句话也说出大条道理。
叶蔓见白暮然没回话,便看向他,发现他的目光投在她胸前徘徊,便一手拿起被子遮拦着春光。
白暮然失笑“我也不是狼,不用这样。而且,今晚我吃饱了。”
叶蔓感到尴尬,但又怯怯地问“那你几时再会饿呢?”
此刻轮到白暮然愣住。他望着叶蔓,看到她眼眶里反映出的自己。她的眼神清澈闪烁,加上漂亮的脸蛋,脸上还有未完全退下来的潮红,当真是一个尤物,没有几个男人能抗拒得了,当然他也不例外,所以他才会在今晚心情恶劣时诱拐她。更何况他已尝过了她的滋味,怎么说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有女朋友了。”
叶蔓的手紧抓住床単,她感觉自己僵住了。
“所以呢?”
“所以我不需要另外的女人为我去解决生理需求。”
“但你今晚需要我了。”
白暮然哑口无言。叶蔓则放开手,被子随即滑落,赤祼的肌肤满布着吻痕,腰肢两侧更是印有胀红的指印,不用说明也可以知道刚才的激烈程度。
白暮然看得口乾舌燥,立即就把叶蔓扑倒,沉沦在新一轮的爱欲之中。
之后,叶蔓和白暮然的关系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炮友。
但白暮然很少会找她,尤其是当叶蔓曾旁敲侧击的问到于璐姗的事,白暮然对她更冷淡了。叶蔓害怕他会离开自己,就乖乖的不再提于璐姗,又学会在床上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勉强强的维持ròu_tǐ关系至今。
叶蔓想,卑微吗?可止卑微,简直是悲哀。每天犹如皇帝的妃子等侯他临幸,莫说她不是宠妃,她的地位连个小主都不如。
曾经她问自己,这就是她想要的吗?
是的,她想要。只要能在白暮然的身边,再苦的事她都可以吞下,只要他还要,她就给。在她心目中,没有什么的人和事比白暮然来得重要了。
矛盾
回忆起与白暮然的种种,叶蔓都不知道以后的路该怎么走。她知道她是犯贱,她是不应该。
卿本佳人,奈何做三?
叶蔓的内心不断拉扯,她觉得很苦恼。这样的地下关系让她总是处于不安之中,似乎总有一种不知哪天就要被揭穿的绝望伴随。可明明是这样极度的恐惧,又隐隐让她怀有某种跃跃欲试的渴盼与期待。如此矛盾的冲突时时藏在她心里,放下,又升起。
但面对白暮然的吸引力,她把所有的道德廉耻都通通放低。值得吗?若被人发现他们的关系,不止她,就连白暮然都会被世人所唾弃。现在他们就像走在钢索上,一不小心,就会跌个粉身碎骨。她是无所谓,但他,不可以。她不能让他堕入地狱深渊。如果要身败名裂,只有她就够了。
白暮然洗完澡,踱出浴室。浴袍随意罩在身上,系带松垮一盘,环在精瘦的腰间,胸前仍有未干的水珠盈盈闪闪。他走到叶蔓身旁,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后发,柔声问到“你怎么了?”
“没什么。”叶蔓闷声道。
白暮然不可置否,站起来脱下浴袍换上自己的衣服。
他要回去了。是啊,他是该回去的。叶蔓心想。那里有他的所爱,他不回去,难道永远待在这里吗?不,迟早有一天,他会厌倦她,那时,应该是她离开他的时候了。
“下星期我生日,你能不能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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