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巴掌拍在桌上,把宋雅玖嬷吓了一条。(看小说请牢记)二女纷纷埋怨“发什么脾气,有火你往张天森身上发去。”
我闷头不语,郁闷的喝了口酒。二女也陪着我沉默。玖嬷还是担心,说“小兴,你这次得罪了他,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你可得小心点儿。”
我点头,“放心吧,他不敢明目张胆来的。我就是担心,这次我一去美国,他会对你们下黑手。”
宋雅比较天真,她摇着手里的银行票据说“他敢!他要是敢动我们,我把这些东西上交到市信访部去。”
“宋雅,你千万可别乱来。”玖嬷吓坏了。我也说“是啊,宋雅,这事没这么简单。没准你前脚把东西上交到信访部,人家后脚就通知张天森。这样一来,咱们就被动了。现在证据在咱们手上,谅他张天森也不敢轻举妄动的。”
“再说了,咱们手上的这几张纸,算不算得上是证据还不一定呢。你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么?要是藏些无光紧要的东西。那怎么办?”
宋雅泄气道“我还想告他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呢。连名字都不叫张天森。唉,你说的对,是没那么简单……”
“好了,不提这些扫兴的事了,继续吃饭,吃饭……”我嚷嚷地说。
“魏婉,魏婉?你这个贱货?还不快点给老子死出来?”深更半夜,张天林醉眼朦胧的敲打着自家大门。旁边还有个四十出头,西装格履的醉汉,靠在墙边,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张天林又敲又骂,良久,屋里才有动静,不一会儿,大铁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砰!”张天林一脚踹在大铁门上,铁门咣当一声,把门里边的人撞倒在地。“啊……”魏婉一声尖叫,额头上血流如注……她捂着伤口,恶狠狠地盯着醉得一塌胡涂的丈夫张天林。
“,看个鸟啊?还不快点陪端醒酒茶来?不就是破了个小口子吗?又不会死。妈的,贱货,挨的烂婊子……”张天林毒言毒语,魏婉的头在滴血,心也在滴血,她强忍着发疯的感觉,爬起来,走回屋。
“呃……”张天林打了个饱嗝,踉踉跄跄走到中年醉汉身边说“表……表哥,到我家了,走,进去吧!”
张天广碘着肚子,任由张天林架着他往屋里走。嘴里不轻不楚嘟嚷“表……表弟,我……我跟你说,做……做成这票,咱们……咱们就……就他妈发……发了……呃……”
张天林还清醒点,“表哥,咱们进屋再细说,刚才我糊里糊涂没怎么听清楚你说的话。”
两人跌跌撞撞闯进屋,奔到沙发边,两头中年肥猪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那沙发悲惨地发出一声巨响砰!
唉,这年头的东西,质量就是好。这俩肥猪,每头都是百八十斤重,光是两个猪肚子,就占了大半个沙发了。
“茶呢?贱货,婊子,千人骑万人跨的,你他妈怎么还不把茶端过来?老子渴死了!”张天林朝厨房方向吼,就像一头发瘟的猪。
魏婉刚刚把伤口处理了下,头还没包好,就听到那qín_shòu狂吼乱吠。她的眼神盯着菜刀发呆。
这个念头一起,便如恶魔之草,在她心底疯长。接着,一个男人的身影在她脑海闪过。魏婉伸出去拿菜刀的手顿在半空。
魏婉泡好醒酒茶,强忍着心中的悲怒,端给两头肥猪。张天广来春水镇,一直住在表弟张天林家。看见这位漂亮的弟妹盈盈端茶而出,精神随即为之一振。眼中光彩大盛,光四射。
“哈哈,表弟,别骂了。弟妹也不容易不是?来来来,喝茶喝茶……”接过魏婉端过来的茶时,张天广趁机在她雪白的小手上摸了一把。魏婉惊得全身毛孔竖起,飞快抽回手。低头就要往回走。
“臭婊子,干点活,要死要活的。再去端些茶果点心出来。”张天林早就发现表哥对老婆的无耻行为。不过他没说什么。张天广现在可是他的财神爷啊,没要他一分钱,白白送了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他。有这些钱,张天林还能再讨上十个八个比魏婉更年轻,更漂亮的老婆。
之所以至今仍没有把魏婉揣了,一是魏婉很漂亮,二是魏婉的床上功夫历经他哥俩十年调教,着实不赖。这么多年来,张天林上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个也有八十个。可谁的功夫都比不上魏婉。啧啧,一想起那个婊子在床上的浪劲,张天林心头就火热一片。
“来来来,表哥,先喝两口茶……”张天林诌媚的笑着,心想今晚一定要套出表哥的秘密来。三百万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喝共,喝茶!”张天广也不客气,一饮而尽u完还咂巴咂嘴说“表弟啊,弟妹泡茶的工夫真是没的说,妙妙妙,太妙了。”
张天林意味深长道“表哥,那婊子不但泡得一手好茶,而且那方面的工夫也不错哦?小弟流浪花丛多年,这才调教出这么个尤物来≠嘿嘿,她那工夫,不是我吹牛,这春水镇没哪个女人比得上她的。”
张天广眼泛狼花,口水直流“哦?真有此事?”
“表哥,弟弟还会骗你不成?古人说得好啊,兄弟呢,如手足;那女人嘛,如衣服。如果表哥想穿穿弟弟的这件衣服,弟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你随便借去穿几回没事儿。不过嘛,表哥,刚才你说的那个什么三百万是怎么回事儿?”
张天广哪里听不出这话外音?这根本就是**裸的卖妻嘛。张天广一张肥脸笑得合不拢,“表弟真是大方,行,你表哥我也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