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那人神色惊恐,转身就消失了踪影。”客栈老板诚恳回道。
秦家庄首席弟子目光狠辣,“你当真没有见那女子?”
语气里十足威胁。
客栈老板搓着手,踌躇道,“开门做生意,客观有问,王某便答,有什么可欺蒙诸位的。”
首席弟子望向新泽,见他不言,又问,“可看清那人往何处走了?”
“出门东行,大致就是那方向。”
一行人气势汹汹,转身便走。客栈的小二等诸人远走慌张的问道,“掌柜的说的那人。。。”
客栈掌柜立马瞪了他一眼,“住口!”随后,又低声咒骂了一句,“那群人欺男霸女,哪里是什么好人!”
外面都是两派的人,流苏在客栈厢房里等着,准备一有动乱就跳窗遁走。好在她遇到的掌柜,人还不错,虽是生意人,却难得的有一副嫉恶如仇的性子。
秦家庄,机关门盛名在外,就是底下人再跋扈,也该顾及两派在民间的声誉,不敢做出毁人家业的事来。这也是流苏为何冒险入了客栈的缘由。
“咚咚咚。。”有敲门声传来,“姑娘,他们已经往东面走了。”流苏静待了片刻,见果真没了人,才信了这话,赶忙将门打开。
这掌柜的,诚然,是个好人。
“那群人已经走了,姑娘快点套逃吧,且莫再被人抓回去做了新娘子,否则这一生可就毁了。”
流苏瞬间有些感动,“多谢掌柜的出手相救。”
掌柜的摆了摆手,“无事,想当初咱也有个闺女,和姑娘一般大,唉,罢了,姑娘快些走吧。”
流苏见他一脸哀痛,担心那群人再次回来,随即施了一礼。“大恩大德,流苏记下了。”
“哎,快走吧。”
就这样,得了贵人相助,流苏急忙出了客栈,纳兰被擒,她第一想法就是回隐世城,但隐世城远在百里,反观焚琴宫,离这倒是近。况且云偿那人,宅心仁厚,得她相助,事半功倍。
定下心思,她也不再拖延,此时,争得就是时间。
且说新泽等人向东行去,一路上,人迹罕至,便知上当,急忙折返,回了那客栈。
那掌柜的伏倒在地上,一脸怒气对着一侧的小二骂道,“谁让你说的?!”
眼见着,这焚琴宫就在眼前了,流苏大喜过望,刚要纵马,便听身后传来,“哪里跑!”正是匆忙赶来,杀气腾腾的新泽等人。
流苏心里一慌,便要疾驰,就见那秦家庄首席弟子踏着轻功,一剑将马肚子划开。流苏大惊,急忙半空腾起,“想走?”新泽持剑便要上前。
以寡敌众,流苏功力本身就弱,这样打下去,迟早要败,那要如何,逃!
好在焚琴宫就在眼前,有命赶到那,遇上焚琴宫弟子,那流苏就有的救。如此,她抱着拼死的念头,边打边逃,目的的就是焚琴宫。
新泽恨透了这女子,下手丝毫不留情。而那秦家庄的人,更是如此。
“哼!负隅顽抗,门主要抓你回去,你敢不从?!”新泽被流苏的打法激怒,当下便是剑气横扫,流苏只觉得一阵寒气扫过自己的脸颊,若非她闪避及时,这张脸可就毁了。
“新泽兄,这女子秀色可餐,不如就便宜了兄弟我吧!”他话音刚落,就见一掌打在流苏肩膀,速度极快,出手就要点她的穴道。
流苏心切,却无法挣脱。便是此时,就听的一女子的声音,“焚琴宫山下,何人敢放肆!”
来的,不是焚琴宫弟子,却是领命出宫的流夏。
流夏受云商之令带着宫中弟子,打探边关段衍生的去向,无功而返,途径焚琴宫,怎料得就遇上了这样的打斗。
流苏是见过流夏的,只觉得眼熟,一时却唤不上她的名字。
那流夏是识得流苏的,或者说身为琉璃宫十大弟子之一,隐世城的人,她没有不知的。
新泽见琉璃宫的人赶来。一时无措,想起门主的命令便也不再顾忌,这女子今日遇上琉璃宫的人,不能活!持剑便向流苏刺去。
流夏昔日擂台比武败在新泽手上,今日相见,硬是怀了几分不甘,说起来也不愧是云商手下的人,新泽出手,她紧跟着也出手,须臾便战在一处。
秦家庄的人见此,无法置身事外,琉璃宫弟子所幸今日来的人多,与秦家庄,机关门的弟子战在一处,却也不相伯仲。
流夏一剑挑开新泽的长剑,“流苏姑娘!快上焚琴宫!”
她这样说着便舍下新泽,率先为她破出一条出路,“上山!”流苏闻言,不再犹豫,朝着焚琴宫的方向奔去。
那秦家庄的首席弟子见此,一剑拦下,便要出手,又被琉璃宫的弟子缠上,流苏把握机会,一鼓作气拼了命的向山上跑。
“流夏!你这是找死!”眼见着流苏跑向焚琴宫,新泽一剑荡出,威势不俗,流苏退出几步,气血有些不稳,流苏这时已经安全的向山上跑去。撑得过焚琴宫来人,料想这些人今日也跑不了。
一番混战,流夏被新泽一剑伤了左臂,鲜血倾洒,沾染了衣襟,琉璃宫弟子浴血奋战,两宫本来就渊源颇深,在不叶山争斗就和在自家门口一样无甚区别,倒也不惧。相反,新泽和那首席弟子想的却是,在焚琴宫来人时,将人杀尽,以秦家庄和机关门的势力,琉璃宫问罪,倒时来个死不认账就行,也省的给门派添麻烦。
他们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战到最后,流夏满身是血,新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