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全新的蓝绸全衫,一言不发的站在“床”前,神色极不自在的一会儿扭头瞟瞟神像,一会儿低头看看刚换上的墨黑新靴,左右瞟了几百次,就是不敢正眼看侧身躺在“床”上的花容止。
“抬起头来……”花容止懒懒地道。
阮若男小声“哦”了一下,才别别扭扭的抬起头来,一双紧致的凤眼儿飘忽不定,左右瞟视。
“啧啧~好身材,好布料,却被那糟糕的发型糟蹋了,若是稍作修整,猛一看,倒是有种贵家女子的风范……”
花容止赤裸的“夸奖”,让阮若男越发别扭,原本飘忽不定的一双凤眼儿,更是不知该往哪里看。
“靴子,合脚么?”花容止问。
阮若男连声应道:“合脚,合脚,跟量身定做的一样……”又软又轻,真的很舒服,和自己的玉足很般配。
花容止邪恶一笑,挑眉懒懒道:“那你……准备拿什么来报答本阁主呢?”
阮若男浑身一怔,紧张的揉捏着胯边儿质地柔软的衣服,手心冒汗,心如鼓敲:一个人懒懒的侧卧在床上,懒懒的让另一个人“报答”她,其意十分明了,傻子都知道,那不就是……床上地干活?!
作者有话要说:谁替写写下一章?
☆、37一张床两个人
花容止单手支着半边脑袋,侧卧在“床”上,双眸迷离,唇角含笑,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朝着一脸木讷的阮若男轻轻勾了勾,娇声嗔语道:“来嘛,难道……你还想让本阁主帮你宽衣解带么……”
阮若男吓得一身冷汗,浑身打了个激灵,紧张道:“不,不用了……我,我自己会……”
荒山野岭,孤女寡女共处一破庙,一张床,两个人,床上侧卧着的是浑身散发着妖孽般的魔力,就连每根头发丝儿都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而这个“妖孽”般的女子,有着比妖孽更要命的性格……变态!
阮若男顶着一脑门儿细汗,偷偷向门外瞟了一眼,虽看不到外面,但门外的声音足以让她死心……想跑,没门儿!外面的雨,似乎没有要停息的意思,依然闪电雷雨风。
床上的女人性格扭曲,若是逆了她的意思,很可能被她用各种残忍手段碎尸在这深山老林,这里埋一只脚,那里埋一条腿……几天后,必然是一出无头尸命案。
这……若是顺着她,接下来的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想到这些,阮若男禁不住热汗合着冷汗冒。
看来……只能得过且过,走一步说一步了。
阮若男暗叹一口气,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低着头,将下唇咬的看不到一点儿血丝,两腿似有千斤重,一步一步,鬼使神差的向床边儿走去,不足三步远的距离,在她脚下,活生生跟过两万五千里长征一般艰辛、艰巨。
“磨磨蹭蹭的……还怕本阁主吃了你么?”花容止目光迷离,来回捕捉着阮若男僵硬的动作和飘忽紧张的眼神。
“不,不是……”阮若男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偷偷拱了拱脚踝,感觉脚心儿都冒汗了。
花容止柔媚一笑,双眸含情含俏,伸出一只玉指轻挑着自己的腰带,口吻暧昧富含挑逗:“那……是不是……嫌本阁主长的不够美呢……”
“别,别,先别这样……”阮若男又是一惊,急忙伸手制止,心脏扑通乱跳,双颊通红,口舌打颤。不管怎么说,这也……忒直接了点儿。
花容止弯唇一笑,媚眼儿挑逗道:“那你就快点儿上来嘛……”阮若男越紧张,花容止就越兴奋,越想逗一逗她。
阮若男抚着微烫的双颊,“哦”了一声,两眼一闭,僵硬的在床边坐下,接着,僵硬的脱掉鞋子,僵硬的躺了下来,一切动作都僵硬的像机器人和僵尸的混合体。
阮若男像僵尸一般直挺挺平躺在床上,觉得自己身体的僵硬程度甚比身下的木板,一动不动,胸口起起伏伏,低喘中带着丝许颤抖,像是……像是在等待人生的第一场……大劫。
“转过来嘛……”花容止嗲声嗲气地又道了一声。
阮若男浑身一抖,“哦”了一下,僵硬的侧过身,和花容止面对面,眼对眼,只不过人家单手支着脑袋,阮若男的脑袋贴着木板,二人形成了俯视和仰视的角度。
花容止眉目含情,唇畔含笑,一根白皙的玉指在阮若男的脸颊上轻轻勾勒着,眉毛、眼睛、鼻梁、唇角……动作极为挑逗,表情极为暧昧……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动一下睫毛,都会令阮若男心脏一颤。
阮若男呼吸短促,四肢发热,心如鼓敲,鼻腔里缭绕着一种不属于任何花香的香气,令她心口发紧,思维混沌,几次都有种想要把那种独属的女人香气……吞下去。
尤其脸上那只极不老实软弱无骨的手,不停的到处“游爬”,更是让阮若男心里跟猫挠似的,又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身上“搬家”,从里到外燎燥到不行。
阮若男很想……很想……逃,却又……欲罢不能。
阮若男昏昏沉沉,直到感觉到脸上那只玉手滑到她的脖颈时,她才猛地一震,凤眼儿停滞,看着娇颜妩媚的花容止,低喘着拉住了脖颈上的那只手。
“怎么?”花容止挑眉俯视道。
阮若男一手抓着花容止的玉手,另一只手悄悄把自己的领口往一起拽了拽,下作的朝花容止高高隆起的胸部看了一眼,喉管上下滑动了下,磕巴道:“我……我们……我觉得……我们还是先……互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