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的胳膊!
乙六连忙停了动作,起身去拦他:“你干嘛!好好的发什么脾气!”又对丁夏道:“还不快给二哥赔礼!”
丁夏死死垂头,并不说话。平日她不会这样,可是今晚……却不知为何,拗上劲了。
乙二更是大怒,就想挣开乙六去教训丁夏,却听身后一个男声道:“够了!大半夜的胡闹什么!都给我回房!”
乙建安站在卧室门口,微微眯眼看着三人,眸色深沉,显然有些不悦。
乙二见他来了,倒也不敢放肆,只道:“安哥,癸支的女人本来就是给男人用的,你对嫂子一心一意,不碰她们,我们自然敬佩。可我们想找个乐子,你也不该管着我们吧。”
乙建安沉默片刻,缓缓道了句:“我是不碰别人,可这个人……我是动过的。”
这话说出口,不单是乙二乙六,丁夏都惊讶地抬起头来。
乙建安面不改色,继续道:“她是我搭档,我是乙支头领,不管从哪方面说,这个女人我都有优先使用权。你们回去和另外两人说一声,谁都别打她主意,我每天晚上都要她。”
乙六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只央求道:“安哥,我一起来,成不?”
乙建安瞪他一眼:“休想!”
乙六垮了脸。乙二却一副不相信的模样:“安哥,你这不会是托词吧?”他瞄了眼浑身赤/裸的丁夏,一声轻笑:“你先亲她一个,我才相信。”
乙建安没有犹豫,上前将丁夏搂入怀中,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贴在丁夏唇上,便没了下一步。稍后他离开些许,垂眼道:“还站着干嘛?滚!”
乙二轻哼一声,先走了。乙六看了两人片刻,一身长叹,也走了。
丁夏窝在乙建安怀中,定定看他。
他亲了她……
丁夏觉得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很傻。
可下一秒,乙建安却松开她,伸手去拿床上的衣服,帮她披上:“对不住,你不愿意,他们不该逼你。”
乙建安又下床去捡了丁夏的底/裤,送还给她。丁夏傻了片刻,总算抓/住了重点,喃喃道:“是不是我愿意,你就要在外面听一夜春/宫?”
乙建安想了片刻,去书桌边取了纸笔回来,写字:“我会去他们房间睡。”三件房间相邻,乙二乙六可以听见这边的动静,他不便说话。
丁夏盯着宣纸上的墨迹,也不再开口,穿上衣服去桌边拿了只笔,却不蘸墨,坐去乙建安身边。她的左手轻柔缠住他的左手,一点一点拽到自己胸口处,笔尖落在了他的手心:“谢谢你。”
毛笔在乙建安手心一笔一划游走,三个字写完,正好写到手腕。丁夏感觉男人强/健的手臂有些颤抖。他怕痒,却只是忍着,没有抽/出手。
这莫名让丁夏心中酸酸/软软。她托住他的手不放,继续写:你相好若是知道,怎么办?
她写得很认真,尽可能的缓慢,仿佛这机会弥足珍贵。每写一个字,就卷一小截衣袖。这几个字写完,乙建安宽大的衣袖正好卷到手肘。
乙建安右手拿了纸笔,写道:“事急从权,她会理解。”
丁夏沉默片刻,松开了乙建安的手,搂住他的胳膊,笔尖落在了乙建安的脖颈处:“好想勾引你……”
那毛笔爬过乙建安的喉结,然后是锁骨。丁夏还点了六个点的省略号,最后一个点正好落在男人的小腹。
——真的好想,想到她心都打颤……
乙建安写了最后几个字:“好好休息”。然后扯掉她的笔,拍了拍里面的床。
丁夏微愣。随即欢喜起来:他要和她一起睡!连忙爬了进去,全身都缩进被单里,朝着乙建安露齿一笑,用嘴型比划:“我会很乖,绝不打扰你。”
乙建安回以一笑,在她身边躺下。
作者有话要说:
☆、神医
白永瑜已经在神医谷学医十多年了,却是第一次带着师弟师妹外出诊病。以往都是师父坐镇,但前些日子,师父受老友之托外出治病,他身为大弟子,便担负起了管理神医谷的重职。
一天很快过去。已近酉时,神医谷众人送走了最后一名病人,收拾东西,打道回府。
他们都快行到谷外了,却听见身后马蹄急急,有人大声唤道:“神医留步!”
白永瑜停步转身,摸出了一个小药罐。众人也紧张戒备起来。这里已近神医谷,是敏感地带。世人皆知神医谷谷外设置了阵法以作防备,因此一般不会接近。就算十万火急,也定会先行通知。这人却这么不请自来……
那马车在众人面前停下,车夫是个身穿绛紫色长衫的武士,胸口绣着一只鹰。他急急跳下马车,朝着众人行了个大礼:“请神医救救我家少主!”
白永瑜微微不悦。他碰巧认得这服饰,这是中原一小镖局的镖师服,而这个男人是个会武的镖师。他用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