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现在并没有困扰着一楠,她相信省监管局会给她个公正的结论。她更关心的是自己在倪长青心目中的形象。
她说得语无伦次,颠三倒四。一个念头始终在折磨着一楠,她想拉着倪长青的手。她几次试着想慢慢伸出手,抓住就垂在身边的倪长青的手,可至始至终她的手都老老实实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臂紧张地发僵,手心出了汗,她也不敢动一下。
“没事就好。你们金融领域人际关系更复杂吧。”也许倪长青看出了一楠的心不在焉,她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累了?”她看了看手表,惊讶地站起身,“都12点了,我们在这儿坐了一个多小时。”
一楠看了看四周,可不,广场上已看不到人影。一楠拦了辆出租车送倪长青回家。
独自回家的路上,一楠好不郁闷。倪长青都说了她们现在是恋人的关系,为什么自己不敢去碰碰她的手,不敢有更进一步的亲密动作?如果还是二十岁,凭借着年轻的果敢和冲动,她早就亲吻了这个让她动心的女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