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月的身体显得如此的臃肿?感觉整体都变胖了。难道是圣灵水摄入太多而导致的后遗症?”灰阎疑惑的看着月礼身体的变幻。
“这不是重点吧!伤口已经痊愈,却没有丝毫要苏醒的意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喂!小鬼!你该不会真的死了吧?”玫瑰单手撑在圣灵池边,向着池中的月礼喊道。
“末裔神的精血并不是人类本体可以承受得了的,但是月有英魂在身,所以不必担心生命气息过于浓烈而引发爆体,这点精血权当炼体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再有不到五日,月便会苏醒了。”黑看着圣灵池中的月礼不急反喜道,月礼现在的状况已经远远超出黑的意料,比他想象中好了不止数倍。
爱丽丝拼挣脱玫瑰的手掌;“为什么我不能看?这样对爱丽丝不公平!哼!臭玫瑰你撒手!”
“该看的会让你看!不该看的你休想!小鬼现在还是**呢!你这丫头,还真不把自己当个女孩!”玫瑰将爱丽丝的小脸狠狠埋在自己的胸口以防她偷窥。
“冥,现在月的状况已经好转,我一人留在这里守候就可以了。你也该好好休息下了,不然等月醒了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很伤心的。”黑走过冥的侧身,用前额微微顶了顶冥的胳膊。
冥看着池中的月礼皱了皱眉头,拿起小本急急写了几个更为大的字;“黑,赶快将月礼从这池子中带出来!危险!”
黑相信冥的直觉,并没有因为冥此话的突然而犹豫片刻。
黑脚踏雷芒,一跃便飞至了圣灵池之上,用嘴轻轻衔起月礼,想要将他带出这圣灵池中,只可惜这圣灵池的底部已然如胶似漆般死死粘住了月礼的身体。
希曼看到了这边的情况,眼神一亮一个翻身便站到了圣灵池边。
“怎么会这样?难道封印被解开了?”希曼眼中一阵惊慌,眼看着月礼的身体一点点没入这圣灵池的底部。
“该死,直接砸烂这池子吧!”玫瑰单手唤出阔剑,一剑劈在圣灵池的边缘。
“叮”,一声。火光四溅,玫瑰全力一剑竟未在这圣灵池边留下一丝痕迹,反观阔剑已被这圣灵池的回力所崩碎成粉末状。
“不对。”希曼转瞬跳进圣灵池中,抓起月礼的手腕,一缕浓愈的金色光度,自希曼的手中发出,快速将月礼的身体包裹,缓缓将月礼的皮肉与那圣灵池底部隔开。
“咚!!!”一声来源于这圣灵池底部异响,只是刹那,这百亩之余的封印之地开始动摇。
大地犹如海面上惊起的潮汐一般,崩裂着,翻滚着。
“不好!”希曼惊叫一声,马上意识到这封印已经开始崩坏。
他双手金光爆亮,利用强大的魔神之力,死命将月礼从这圣灵池中拽出。
将月礼交予黑后,希曼脚踏空气,飘渺间便移动到了生命之树的树干中央。
他悬在半空,一道道符文咒印自他口中喃喃响起。
那散发着辉煌金色而古老的咒文,自生命之树的周遭幻化成数个通体金光的精灵人形。
他们井然有序的在生命之树的树杆周遭站定,同时吟唱与希曼相同的咒语。
密密麻麻的金色咒文,将生命之树根部那已经裂隙的土壤缓缓填平。
“咚!!!!!”整个封印之地都在颤抖,如果说先前那一声爆裂的响声如雷灌顶的话,那这第二次巨响足以震破一头成年熊兽的内脏。
“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被封印的末裔神骸复活了么?”玫瑰乘在黑的脊背高高飞起,大声对着一旁的灰阎喊道。
“不可能是末裔神骸,哎。。只恐怕是那同样被封印在地底的嗜血魔神吧。”灰阎神色凝重,看着那在生命树底,拼劲全力想要控制封印的希曼,不由的叹了口气。
生命之树的树底,最初希曼召唤出来的十个金色人偶,每个人偶的实力都至少是在法神高级皆别。然而这十个金色人偶,已然是一名魔神级别的魔咒师最大的造化了。
咒文顺着树干,经过树枝,缓缓将生命之树的每一片叶子所覆盖。
生命之树那本来就苍翠欲滴的树叶散发出炽烈的绿光,这绿光耀眼之极,将整个封印之地笼罩。
凡是绿光所过之地,那已经被翻出在外的土壤又一一被重新填回到封印之地,无一遗漏,更无一差错,整个过程犹如时光倒流一般的奇特。
此刻,希曼满头大汗,悬在半空的身体已经开始由于耗法过度而颤抖,那些围在生命之树四周的精灵分身已经开始渐渐失去了颜色,而后逐一由金色变的透明,幻化成点点星光消失在空气中。
在那最后一道圣灵池中的裂隙被魔咒缝合时,一只通体缠绕漆黑光芒的巨手自那裂隙处,不甘的挣扎着。
“希曼,我到要看你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等我破开这封印后,定将这精灵帝国的所有生灵全部屠戮。”一声苍老而载满狠意的话语,笼罩在整个封印之地,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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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生命之树啊!您最虔诚的奴仆希曼!向您祈祷!祈求您用那最为纯洁的生命之力将这不详之物永恒封印,请您唤泥土为监牢,唤花草为锁链,以我最为虔诚的血液为咒结。。。。”
希曼口中,最后念出一道满含血色的咒文印在生命之树的树杆上,鲜红的血迹被树杆缓缓收纳,一切又回到了先前的平静,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魔咒师我倒是见过不少,但是这位魔神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