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从心法和动作教起的,而我当年是手、脚、眼力、耳力、闭气分开练习的,最终合为一体,所以我也打算这样教你。”
“义父,你还真是位寓教于乐的好老师呢!”伍洁草亲近地抱住了魏风凛,因为这个年代成亲生育子女较早,所以伍洁草的父亲也才不到四十岁,而魏风凛比他还要年轻几岁。魏风凛见伍洁草如此不和自己见外,也十分高兴。
接下来的几日,伍洁草一直苦于练手上的功夫,都懒得去收拾庄旗底下那两个贱人了。伍洁草的确是很有天分,一日之内便掌握了要领,两日后终于成功捏碎了第一个鸡蛋,只是成绩并不稳定,经过一夜的思考与总结,第三日终于练得非常顺手了,于是她便邀请了爹爹和师父一起看自己表演。
由于越来越熟练,伍洁草捏碎鸡蛋后,那液体pēn_shè得也便更高,像是很有特色的喷泉一般。魏风凛不住地赞扬:“庄主,我这义女可真是有天赋啊,想当年我可是练了好几年啊。”
“魏兄过奖了,你那时才七八岁,练好几年自然是正常的,霓儿还多亏了魏兄你教导有方啊!”竞哲扬呵呵笑着,他很欣赏自己的女儿,甚是引以为傲,接着他又转头看着伍洁草说,“女儿,你师父看来对你很满意,那作为老爹,我也该好好嘉奖你了,爹要送你个礼物。”
“爹爹送我的东西,我一定很喜欢。”伍洁草很开心地跑到父亲那里,在他面前撒着娇。在仇人面前,她是女魔头,可是在亲人面前,她却像儿童一样天真,简直判若两人。
“我猜你想要这个礼物已经很久了,不如咱们这就看看去,这个礼物可是一百多斤呢!”竞哲扬看到女儿高兴,自己也愉快,他觉得自己亏欠她的太多,凡是女儿想要的,自己都要努力让她得到。
伍洁草一直在纳闷,一百多斤的礼物会是什么,难道是一块难得的大石头?这几日爹爹已经将那地洞里的宝物都运回来了,莫非在这里面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品?正想着,竞哲扬就已经带着她和魏风凛到了另一个房间,推开房门,便看到了一直麻袋,麻袋不停地动着,里面还发出“呜呜——呜嗯——”的声音,那声音里充满了懦弱与恐惧。
竞哲扬命人将麻袋打开,伍洁草看到那张她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的脸。虽说不想看到,可她也盼着他再出现,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复仇,将当日他欠自己的债,一并收清。这个贱男人便是贾善良。昔日他骗了伍洁草钱财和感情,还将她卖作军妓,让她吃了那么多苦,今日,她又岂能轻饶他?
“将这混蛋扒光了,到太阳下面吊起来,这几天山庄的兄弟们都忙,是时候看好戏放松放松心情了,有兴趣的都来围观吧。”伍洁草说道,此时她的内心已经毒如蛇蝎,不再似刚才那般活泼动人。
手下们做事麻利,又将贾善良塞回了麻袋,带到了庄旗附近的刑场上,这所谓的刑场,其实并没有杀过人,但是国有国法,庄有庄规,有些坏了规矩的人,会到这个地方领罚,而最普通的刑罚就是吊起来抽鞭子,只是贾善良这回可没有抽鞭子这么简单了。
贾善良很快被人扒光了衣服,手腕被绑着举过头顶,整个人被悬吊了起来,他的身体很好看,肤□人,身材匀称,再配上那好看的面容,还十足是个美男子。伍洁草看着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贾善良说:“你这个qín_shòu,这回把你的衣服全剥了,你连衣冠qín_shòu都做不成了!”
“我记得你是个见利忘义的人,现在我是这里的少庄主,你是不是应该讨好我一下,若是哄得我高兴了,说不定我还能开恩,要不然,你就像那个贱女人一样的下场!”伍洁草说着往庄旗附近的旗杆处指了指,那里离刑场很近,再加上贾善良的视力很好,他看得很清楚,被绑成大字型的女人,胸少了半边,脸上全是刀疤,而附近那个男子则像动物一样睡在地上,境遇也很差。
“洁草,我对不起你啊,其实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我知道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给你当牛做马赎罪!”贾善良忽然苦大仇深起来,仿佛受了很多委屈的人不是伍洁草,而是他。
“好呀,那你把这个东西给我挺起来!”伍洁草指了指他那撒尿的东西,贾善良想,挺起来那也得硬着才行啊,可是现在,他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还会硬得起来。但是想想伍洁草既然对自己这个地方感兴趣,莫非是做了军妓,被唤起了yù_wàng,在男女之事方面开窍了,若是这样,那他还真该该好好表现,如果伍洁草愿意收了他,那他不但有美人可以享受,等待他的还有荣华富贵呢。
贾善良看着伍洁草,打量着她傲挺的胸,便回想起了上次送她去做军妓的时候,他第一次接触到她的胴体。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光滑细腻,诱人至极,尤其是她那无望的挣扎和徒劳无功的逃跑,更增添了他作为猛兽玩弄猎物的快意,那真是他最最痛快的一次。
想着想着,贾善良的身体就起了反应,伍洁草笑了笑,说道:“还真是个贱男人,凭空就能让这玩意儿站起来,哼!”
“是是,少庄主说得极是,”贾善良唯唯诺诺地附和着,“少庄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