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卷四]
第13节第13章女孩说她产生了要彻底放纵自己一次的想法
昨晚做《今夜睡不着》节目太晚了，王子民一大早赖在床上想多迷糊一会，老周打来电话把他扰醒。老周说他要去大城市开性病医院，在他们的省城看上了一套门面房，这几天就去办一大堆开业的手续，叫王子民去他那个县的性门诊帮几天忙。
大城市挣钱快？王子民问。
当然了，老周扯着公鸭嗓子在电话里说，不仅挣钱快，而且……接着他不往下说了，光嘿嘿地笑，笑得不怀好意。
王子民知道他笑的是啥意思。老周所谓的性门诊或性医院，是以修补chù_nǚ膜为主，在大城市干这一行，前来做这种小手术的女孩儿大多比较漂亮，他曾戏曰自己从事的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职业……
你叫我想想最近有什么事情，王子民说，看我能不能走开。
你走开走不开，老周用命令的口气说，你都得来帮这个忙，以后我在省城的医院开张了，还得请你来坐诊……他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我选的那个地方，周围有十几所大学，其中有几所艺术院校，那里的女孩儿都很漂亮……
王子民没有接受老周的诱惑，因为近日一直被另外一件好事诱惑着，穆老板将安排他做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穆老板还有一套他老婆不知道的房子，哪一天他让王子民事先躲进其中的一个房间，他带着诗筠进卧室，把她那架高度的近视眼镜摘掉，把她的衣服扒光，之后把王子民换进去，代替他干诗筠，尤其前几天在华英艺校舞蹈系见到了正在练功的诗筠，他的心情更加迫不及待……穆老板还有几个比诗筠更漂亮的情人，也都可以让王子民以这种方式干她们，从而证明穆老板是正常的男人，这样做等于王子民是在帮助穆老板。
我能不能去，王子民说，今天晚些时候给你答复。他想等上班后，给穆老板打个电话，问他啥时安排那件好事。
好吧，老周说，你眷给我答复，不然我就安排别人了。
真要安排别人了，王子民又感到很失落，若没有穆老板承诺的那件事情牵着他，他还是很愿意去老周那个县城的性门诊部的，从前在那里，他曾给十几个女孩儿修补过chù_nǚ膜，其中有几个还是很漂亮的。
进了办公室，他真要给穆老板打电话了，却不知道怎么说是好了，总不能开门见山就问啥时安排那件好事吧？得把话说得含蓄，让老穆先张口……
正当他斟酌着如何扭捏地打电话时，忽然间见诗筠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当她认出王子民时，一脸的惊喜……
哇！王老师是您，您昨晚在电台主持的节目太有水平了。
你……你怎么来了？王子民异常兴奋，感到自己有特异功能，想谁来谁。
我怎么不能来？诗筠笑嘻嘻地说，昨晚你主持那个热线热得打不进去，再说我要咨询的事情不便在那里说，所以今天一大早请了假就来你这里了。
不好请假吧？王子民看见她穿着一身军装，想起她们学校是军事化管理。
不好请假，诗筠得意地说，但我说我的癫痫病犯了……
你有癫痫？王子民一脸疑惑地问。
有哇，诗筠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犯给你看。她说着坐在沙发上两腿蹬真，两手乱甩，脸扭向一边，翻着白眼，吐着白沫……
王子民吓了一跳，叫起来，啊你真有癫痫病？
我还有半身不遂呢！诗筠恢复了常态，从沙发上站起，嘴歪眼斜，一只手乱抖，一瘸一拐地走起来……继而，她停下来，又回到沙发上，说我还有大脑炎后遗症，说着又双目发呆……
王子民哈哈笑起来，笑着说你太有表演天赋了，应该上春晚演小品……你不应该学舞蹈，应该上表演系……你是个调皮的女孩儿，我第一次见你时，你给我的印象是很文静的。
那都是我装的。
是装扮文静的？王子民问。
是的，我现在给你装扮一个闹腾的女孩儿，说着使劲拍起手来，两只脚还不停地甩来甩去，说王老师长得好帅好帅耶……
王子民又大笑不止，觉得这个女孩儿不仅长得漂亮，身材好，而且还有这么活泼的性格，太可爱了。他笑了好久才停顿下来，说现在不演小品了，说说你来找我干啥？
我来找您咨询，诗筠从一个闹腾的女孩儿一下变成了一个文静、端庄、优雅的女生了，说我原来是非常鄙视shǒu_yín的，但现在不能自拔……
是吗？
我原来只是想玩玩援交而已，但那个男人穆老板——你认识的，太优秀了，更重要的是他每次都给我很多钱，而对我从不非礼，可能女孩儿都是贱的，愈是哪个男人不碰你一指头，愈是想让他碰……
他对你从不非礼？王子民说，不碰你一指头是因为他不喜欢你。
他喜欢我，我从他的眼神里能看出来，真的特别喜欢我。
他不喜欢你，要不他就……王子民忽然间意识到说穆老板有毛病不恰当也不应该，就又改口说，世界上坐怀不乱的男人是不存在的。
我明白你说的是啥意思，她说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要举行婚礼，还能结婚怎么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再说，我还真正抓过他那东西，硬邦邦的，又粗又长，说着羞涩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王子民眼前浮现出她一丝不挂地躺在病床上，任他摆弄的情景，那天他对她身上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