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小女孩的名字,知道她叫苏璎珞,从此牢记于心。只这小女孩好似记性不太好,早把人给忘到瓜洼国去了。
恍惚中,苏璎珞听到男人说:“那把油纸伞我一直保存着呢。”苏璎珞半梦半醒,被扶苏扶了起来,她见扶苏的火热又昂扬了起来,她见扶柳起了身,走到床前,帮着扶苏把她的双手绕在扶苏的头颈,用一条绿纱巾绑住双手,复又坐下开始轻捻慢拢。
扶苏抱着她走下床站起身,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腰侧,就这样苏璎珞的双手被缚在扶苏的颈后,身子挂在扶苏的身上。扶苏练过武功,身形又高大,孔武有力,他一边走,一边颠起苏璎珞那娇小的身子,让她的花径咬住自己的火热,在这一次又一次飞起又落下的过程中,苏璎珞享受到了巨大的快感,还夹杂着放飞的快感,就好像自己真的次次都在飞翔。
她似梦似醒,一声声的吟哦出灵魂深处的酥痒,屋内香烟袅袅,扶柳似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好似根本听不到这极乐靡靡之音,竟自拨弄着古琴。苏璎珞一边被抖弄着,一边看向窗外,只见那里什么都没有,漆黑一片,仿佛这苍茫天地间只她,还有火热还在她身体里的这个男人,只他才是她的依靠。
她累了,渐渐睡了过去,扶苏还在一步一步颠弄着她,顶弄着她,仿似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就这么chōu_chā了约莫一刻钟,扶苏低吼着射进了苏璎珞的花心深处,苏璎珞在梦中也被那巨大的快感吞噬,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着,小径不住的夹紧扶苏那火热。
扶苏将苏璎珞放在床上,解开她手上的绿纱巾,对着扶柳道:“你来替她清理吧,今日你如如不动的心境想必嘚到了巨大的提升。”扶柳淡笑不语,拿着他的古琴,走出了厢房。
扶苏两只手指深入苏璎珞的略微肿胀的花径中,细心的抠挖,将那白浊之液悉数导出,他嘚做好清理,以免明日苏璎珞有所醒觉。将苏璎珞私处用湿布巾擦拭了多次之后,又将她身上的白浊都擦净,他才开始一件件给苏璎珞穿衣,先是肚兜亵裤,再是里衣。
之后又让扶柳打着伞,将苏璎珞送回了原来的厢房,至此,一个时辰已经不知不觉的过去。
第二日清晨,阮清辰和绿樱都已经苏醒,阮清辰轻轻摇了摇苏璎珞,见她小脸通红,还睡的沉,就没吵醒她,奈何下身那物却隔着裤子挺立起来,遂拉着绿樱面对面在床上厮磨起来。
他扯下二人的亵裤,抬起绿樱的右腿架在自己的腰上,昂扬的欲龙捣弄着绿樱的花瓣花唇与那花核,渐渐绿樱那花径吐出水来,阮清辰慢慢将那细长顶进绿樱的花径,开始小力的顶弄起来,阮清辰将右手伸进绿樱的衣裳里,捏着绿樱的小软嫩,时不时揉弄一下那嫣红挺立的娇蕊,舒服的绿樱闭上了眼。
顶弄了一阵,两人皆心痒如麻,似隔靴搔痒,遂起身下床,阮清辰让绿樱双手抱着床柱,自己在她身后一下比一下快的chōu_chā着,越来越大力,时不时插进绿樱那宫颈深处,惹嘚绿樱吟哦出声,终于,阮清辰停止动作,将那积攒了几日的精华射进了绿樱的子宫,他抱紧绿樱,在她身后喘着粗气。
待渐渐恢复力气,二人先擦洗清理了下身,更衣完毕,开始洗漱。洗漱毕,绿樱将苏璎珞叫醒,苏璎珞只觉浑身有些酸软,但心里又似很满足。只埋怨自己怎么又梦见了那公子扶苏,难道说日有所见,夜有所梦,真是太羞人了。照镜子的时候,她发觉自己脸上也是春风满面,眼下的卧蚕也是更肥大了些,整个人似乎在发光。
碧波潭边烧烤烹茶
不一会儿,哑女来敲门,将他们三人领到昨日的院落,三人进了厢房,见苏景深兄弟二人已经落座,桌上摆着一瓦盆白粥,桌上一盘煎鸡蛋还冒着热气,还有一盘酸菜萝卜,一碟花生米。
苏璎珞夹了一筷子酸菜萝卜放入嘴中,那萝卜被腌渍的又酸又脆,异常爽口,遂道:“这腌萝卜的做法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也想学做这酸菜萝卜。”苏景深道:“当然可以,这是青青腌的,往后周休你可以和清辰绿樱常来小住,此处空气清新,远离尘嚣,青山做怀抱,是忘忧消闲的妙处,我和景语也常来。”
苏璎珞道:“那就先谢过了。”苏景深道:“我看今日雨倒是大了些,游狮子林诸多不便,不如我命下人去市集买些肉食回来,咱们烤肉如何?古有曹操寒夜青梅煮酒论英雄,我们也可以饮酒作诗,大口喝酒,小口啖肉,诸位意下如何?”
在座都是年轻人,自是喜欢这些,各个都很期待。厨娘云妈来回道:“老爷,中午可要在这用膳?”苏景深道:“要的,你去杀只鸡来,我们还要烧烤,去起三只炭炉子,对,还要煮酒烹茶,再多生两只,把鸡翼,鸡脖子,鸡屁股都送来烧烤用,这些摆在红枫苑三楼的长廊上,再搬些桌椅几案出来,就那红漆圆木桌并圆木凳吧。”
云妈点头称是,出去了。苏景深带着众人,打了油纸伞,带他们参观这落英别院。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