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好这些光明之力,只能任由它们在她身体里横冲直闯,索性光明之力偏向于治愈,所到之处,血液的温度都上升了许多,浑身暖洋洋的,而她对面的教宗陛下则更像个太阳一样,吸引着她朝他靠去,身体在这股力量之下好像要变成一滩水软倒在地,她不由的腿一软,险些倒地。
半响后,教宗的手放开,沸腾的光明之力重新平息,那股差点让她呻、吟出来的暖洋洋也消失了。
他道,“你的住处已经收拾好,明日再来。”
所以刚刚就是检查她是不是光明圣体?余酒的古怪一闪即逝,后退下去,等退到门口这才转身,之前在殿外的骑士还等候在原地,“请跟我来。”
余酒跟着他走,在心里琢磨了下,她怎么感觉刚刚那怎么像调戏?看她浑身发软,而罪魁祸首还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真的差点让她本性暴露。
她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清心诀这才压下了那火气。
第二天,她先去了教堂祷告之后才去见了教宗,教宗和昨天一样,轻声道,“上前。”
余酒心道他再玩昨天那一招,那必定是调戏了,可是这具身体年纪小不说,瘦巴巴的,他是不是眼瞎?
这次教宗没有和她握手,而是直接把手放到了她额头上,冰凉的手落到她额头上后,她险些打了个哆嗦,“仔细感受。”
感受?
难道是感受他手的温度?她随后就感受到了一股浩瀚的光明之力从接触的地方传了过来,比昨天何止多了一倍,这次她抵抗都没能,身体就软了下来,正好落在了教宗怀中,她的眼睛不知道何时已经闭上,眉心也蹙在了一起,看起来楚楚动人。
半响后,她的睫毛抖动了下,眼睛缓缓张开,察觉到自己的现在姿态忙不迭的站起来,“请陛下恕罪。”
她面上染上了一层绯色,本来平淡无奇的面貌也多了一层绮丽,声音也带上了几分沙哑,如同一只刚刚睡醒的猫儿,让人恨不得伸手摸一把,可教宗陛下冷淡道,“回去好好参悟。”
刚刚这位教宗陛下直接传给了她一部神典,现在正悬浮在她识海当中,余酒回去之后在心里嘀咕,难道是她想多了?
不过既然教宗陛下都让她好好修炼了,那她怎么还能偷懒?既然没有再让她过去,她就好好修炼神术吧。
要说起来,她现在的身份多少有些尴尬,从来没有一位圣女跟在教宗身后学习,或者说,根本没有一个人让教宗另眼相看,所以也没有人能告诉她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只能对她开放最大的权限,教廷的藏书室对她完全敞开,除了几个地方,她能随意进出,当然,因为她身上还有一个圣女候选人的身份,圣女所要修习的课程她也要一并修行。
课程包括,神术,仪态,教廷历史等等,每天的课程排的都满满的,她们也没有余酒的自由可以四处走,如愿以偿留下来的艾米更加嫉妒她了。
难道天赋就是一切么?
和其他人一起修习的艾米越来越感觉到天赋的重要,一个治愈术,其他人随随便便的就能成功,她却要私下练习才能达到同样的效果,而余酒更是遥遥的走在所有人前面,在了解了她的进度后,教导她们的大主教干脆的就免了她的神术课,其他人也理解,那可是教宗陛下,教宗陛下一手教导出来的学生,怎么会普通?
这句话更是带着前所未有的酸楚,如果按照这个进度下去,她成功留下的希望更渺茫了,和她想的那样,在教宗陛下宣布了这条圣谕后,她的事情很快的被淹没了,虽然成功留下,可是没给她带来想象中的便利。
难道她就要等着几年后走人么?看到余酒此刻受的是什么待遇,她更加不愿意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所有的努力在天赋面前都不值一提。
她不由的想起来了皇太子,在心里祈祷,如果真的有神灵,如果真的能听到我此刻的祈祷,那就满足我的心愿吧,既然你能给我一次好运,就请给我第二次吧,她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第二天没有什么任何变化,她不由的有些丧气,可过了几天,她忽然收到了一条讯息,是之前送给她谢礼的帝都使臣给她的。
对方似乎知道她的处境,说可以教给她一种提高天赋的方法,不说比那些候选人来的高,至少能达到她们的平均值。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兴奋了,她也不需要比她们高,只要一个起跑线,她就有信心打败她们。
她的学习能力比她们强了不知道多少,她们也就靠天赋而已。
她自然而然的把余酒给忽略了。
无论这上面说的是真是假,她都打算去试试看。
余酒隔了几天后再去见教宗,把自己这几天的疑问说了出来,等待他的解答,教宗淡淡的给她解释,声音和神情一样不喜不悲,似乎什么时候都不能让他动摇,说完几个注意点,他道,“你进度很快。”
余酒道,“都是陛下教导有方。”
教宗道,“你跟我来。”
他站起来朝着殿外走去,华丽的冠冕在他身上相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