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再晾干。
琴谱上显示出的字迹竟然是江枫爷爷的手札。里面详细记录了端木家的的起家的故事。原来,自江枫出生后,皇帝就有意起兵侵占别国。战事一起,受苦的只有百姓。但是皇帝缺乏军饷,端木家富可敌国,本就是云国的另一国库。一旦云国有何事,端木家本就会义不容辞的出手,但是无故挑起兵祸,端木北绝不愿意。
由此和皇帝濮阳赤起了分歧。端木北早料到濮阳赤一定会对自己出手,便早早做了准备,将损失减至最低,用火姬换作启动端木家钱物的信物,因为火姬认主无论将来江枫发生什么事情,由于火姬的保护,她都会化险为夷。江枫便是端木家唯一的希望。他知道除了了江枫,其他人都逃不过。而年迈的爷爷也知道回天乏力,便来了西水镇终老,算是不愿看见端木一氏就此消逝。并且将此记录在这个琴谱里,他知道终有一日,江枫会回来,也只有她才能找到这本手札。并且对于端木家还有一个关系重大的秘密,可是到底是什么,手札还未来得及写,就断了。
二人看完了手札,对视了一眼,都感慨量多,想端木北一介商人,却忧国忧民,为百姓福祉,宁可牺牲自己一族之人。
但是二人都很疑惑,为何手札里会说是濮阳赤要灭端木家,但是李御却说是他和甯王爷合谋做的?而且最奇怪的是,手札里竟然只字未提那个所谓的宝藏,江枫所持有的火姬也不过只能调动各大钱庄的的银子。
至于那个秘密,江枫决定不再管它,毕竟眼前的事情已经足够她烦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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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号依旧.....
冷艳杀手
“枫,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云烟皱着眉,担忧道。
“嗯,有些事情我也想不明白。算了,真相总有大白的一日。我们先出去吧,她们在外面大概见不到我们会着急的。”江枫帮云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二人刚才坐在地上晾干手札,弄得一身狼狈。
“那这些手札?”云烟看了看手里的手札,里面的字迹显现出来,外面的琴谱算是毁了。
“烧了吧。留下证据只会招来杀身之祸。”江枫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嗯。”云烟用烛火点燃了手札,看着它们在火焰中燃为灰烬。才伸出手,抱住江枫有些不稳的身体,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是被迫一次又一次的去回想十年前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面对。每一次揭露的真相都让她的心一阵一阵的揪起。原本以为这事情就从李御的死,了结了,可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简单。就好像真如江枫所说,一张无形的手,网住了所有人。她知道,江枫在害怕。可是自己能为她做些什么呢?只有在她无助的时候,给她一个真实的怀抱。
二人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的时候,忽然江枫惊呼一声小心,反手抱住云烟,一个翻滚避到了桌边,来人竟是一个蒙着面的杀手,一剑由于江枫的躲闪砍偏了,不然大概她和云烟都会受伤。
江枫拽住云烟,躲到书柜后面,自己冲上去接了杀手的招式。这个杀手出招狠辣,招招致命,而且动作敏捷无比,更可怕的是江枫在与他过招的时候,竟发觉他的内力很深厚,不在自己之下。交手几招下来,江枫只有挨打和躲闪的份,若不是仗着轻功了得,身手敏捷,在不大的书房里杀手施展不开,自己大概早挂彩了。
不过巨大的响动马上惊来了众人。
玲珑见状立刻拔剑冲了上去,倒是流苏还算冷静,拉着要去帮忙的白若忧,示意先保护好身边不会武功的几个人,并且盯着杀手的动静。
江枫多了一个人帮忙,自然轻松许多,刚才仓促应战,难免有些慌乱,现在倒是招招沉稳,见招拆招。姿势无比俊逸,如行云流水一般。将对方的攻势化作阵阵清风,飘洒于刀光剑影之间。那刺客见来了帮手,江枫又恢复冷静,情知自己讨不到便宜,便直直向后退了数步,翻窗逃了出去。
江枫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要冲出去追的玲珑嘱咐道:“保护好烟儿和公主。”自己追了出去。
江枫总算没辜负白散的悉心教诲,一路施展轻功追去,竟没被擅长逃遁的刺客甩掉一路保持固定的距离紧追不舍。二人越跑越深,竟然来到了无什人接近的树林。
那刺客见追了这么久也甩不掉江枫,心里倒着实赞赏了一把。随即停住身形,反而转身对着江枫。
“阁下何人?为何要杀我。”江枫见那刺客停住了,也立身与刺客保持一个距离问道。
那刺客没有说话,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冲来,抽出贴身所藏的短刀对江枫展开了近身肉搏。江枫依然以不变应万变,身体活像一只泥鳅,在刺客的短刀下钻来窜去,忽而又似手掌粘了胶水,叫刺客甩脱不得。不过那刺客也是了得,饶是他奈何不了江枫,但江枫也奈何不了他。况且江枫的太极并不是用来杀戮的功夫,而这刺客却是招招要着江枫的小命。
江枫眼见这样打下去,吃亏的是自己,便主动出手,左手一个虚圈,那刺客果然上当,朝右手攻去,想是认为江枫那招乃是虚招。却不料江枫将虚化实,将左手的虚圈打实了朝刺客胸口拍去。刺客反应也快急急后退,但还是被江枫以粘字诀带到一掌。结结实实的拍了上去。
“咦?”
“你~”
江枫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