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自己的实力强一些,我们不都在等那一天的到来吗?所以你也大可放宽心,至少这几日我们是安全的,我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帮若忧医病一事上,所以这么多琐事就必须落到你的肩上,若是你事事背着负担,怎么能放手一搏,而且又会累到自己。所以,别想那么多了,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去做吧。我不在的时候你不是做的很好吗?怎么我一回来,反让你束手束脚了?”
“枫,其实我真的有些怕那一天的到来,王爷和宰相起兵谋反,公主逼皇帝退位,乾易与太子争夺皇位,我们呢?这一群人,每个人都有非杀我们不可的理由。还有你说的那个阎王,他究竟要做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云烟靠在江枫怀里,好久没有这样两个人简单的依靠着了,自从江枫回来后,自从自己变坚强后,什么时候丢掉了过去的那些小小的依赖,以为自己可以独当一面了,可是走了这么远,转回头,还是希望能够靠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她独有的温柔与呵护。
“烟儿,其实我也怕过,我不是怕我们最后会死掉,而是怕我们会分开,我会伤害你。可是现在想来我们一路走来经历多少风雨不都挺过来了吗?你要相信这一次我们也一样能过。等这次的事情完全了结了,我就用火姬将端木家所有的财物取出,分散给魁蝎作为他们遣散后生存的资本,然后我就带着你远走高飞,我们去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隐居,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好不好?”江枫抱紧怀里的人,她感觉到云烟的害怕和无助,她希望自己能给对方力量,撑过这一次,大家就都解放了。
“好是好,到时候就怕你整日对着我,就看腻了。”云烟往江枫怀里蹭了蹭。
“怎么会呢?我的烟儿是永远看不腻的。我们不是拉过勾么,这一世,下一世,下下世我们都要在一起的。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真的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好吗?”江枫刚刚失了很多血,眼皮有些沉重,很想睡觉的样子。
云烟见江枫真的很累了,于是将她扶进房间,有时候她自己也觉得很遗憾,自己不会武功,没有内力,气力又不够,不然就可以像江枫抱自己那样抱着她了。自小到大,王爷对自己的管教就甚严,但唯独武功不让自己学。可那时候的情况,她也不想去问王爷是为什么,自己对会不会武功也不会多在意,可是现在就真的很在意,这所有人里只有自己什么都不会,总是拖大家的后腿。
“烟儿,不是每个人都是那么强的,也没有人会去在意你是否会武功,是否拖累大家,其实人也是很奇怪的,每个人都被保护的渴望,可也会有一些保护欲,就像你希望你也能保护我一样,所以你根部不必在意你是否会武功的事,我们大家都乐意,也希望能够保护你。你何苦要有负罪感呢?就像你说的我们俩之间不分谁是夫,谁是妻,可是我们相守,那么由谁保护谁何必要分的那么清楚?”江枫看着云烟的神色,也大概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于是硬撑着要睡着的身体坐在床边安慰着云烟。
“好了,我明白了,你也不要再撑着了,快睡吧。”云烟笑着将江枫身体放平,帮她掖好被子,这个枫儿总是能猜到自己的心思,又在合适的时候给自己以安慰。
江枫终于抵制不住睡意,安静的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平稳,云烟脱去自己的外袍,轻
轻的躺在她的身边,双手搂住她的腰,将自己的头卖在江枫的胸口,也安静的睡了。
剑舞将白若忧抱进房间在床上安置好后,转身去拿了湿布帮白若忧擦了擦汗,又陪了一会,等她安稳的睡了才转身出门。
回到内厅,就看见玲珑和流苏二人已经从外面回来了,正坐在里面聊着什么。
“流苏姐姐,玲珑姐姐,你们回来啦。”剑舞走过去,在二人对面坐了下来。
“剑舞?你怎么这个时候不去陪着若忧,跑出来做什么?”流苏奇怪的问道,刚刚回来问了药童情况,她现在应该陪在很虚弱的白若忧身边才是。
“她刚睡下,一时半会醒不了,我出来散散心,又不敢离得太远,就只能转到这里来了。”剑舞托着下巴,整个人趴在桌子上。
“你有心事?”玲珑换了个位置趴到了剑舞的对面与她对视。
“都写在脸上了,你们还需要问吗?”剑舞懒洋洋的回道,她是真的觉得很累。
“哈哈,剑舞,有时候觉得你是个小孩子,可有时候又觉得你远比我们还要成熟,就像现在。”流苏靠过来摸了摸剑舞的头,“你在烦若忧的病?不是已经有希望了吗,现在虽然辛苦些,但是熬过去就好了。”
“流苏,你可变笨了,她是怕若忧病好后她就没有理由留在若忧身边了。”玲珑学着流苏的样子抚摸的剑舞的脑袋,她这个样子真的很可爱。
“也不是这样啦,若忧答应我会试着接受我,可是总觉得我们俩之间缺了什么,隔着什么一样。”剑舞心在心情非常郁闷,任由流苏和玲珑两个在自己脑袋上上下其手,也懒得去管。
“我很明白你的心情,想当初你的玲珑姐姐就是这么对我的,你可以问问她是什么心态,就知道若忧怎么想了。”流苏瞥了瞥玩得兴起的玲珑。
玲珑一听,尴尬的咳了两声:“和我有什么关系。”想了想又对剑舞道,“其实我看若忧对你是有感觉的,只是有些迷茫,而且对枫儿以前的感情一时抽不出身,你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