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轻轻一笑,郝葙也不客气,顺势坐下,然后对着玉山丘木笑着说道,“你也坐!”
坐下后,郝葙扫视了一眼桌子上的菜色,五菜一汤,全是素菜!看到这些,郝葙心里不禁暖暖的:看来玉山丘木还是挺在意自己的,至少记住了自己不吃肉!
“嗯!”玉山丘木宛然一笑,并没有立即坐下,而是拿过一只彩色瓷碗盛了一碗香气溢溢的蛋花汤递到郝葙的面前,然后才坐下,“刚起床,先喝碗汤润润肠胃!”
“呵,你还挺讲究的!”郝葙端起汤碗,对着玉山丘木嫣然一笑,轻浅尝一口,郝葙露出了享受的表情,“挺好喝的!”
“好喝就多喝点!”见郝葙很满意,玉山丘木眼角带笑,露出一抹精华。
“那肯定的!”开胃菜很满意,郝葙也是胃口大开,灿烂一笑,端起汤碗将剩下的蛋花汤一口气喝完,然后盛了一碗大米饭,津津有味地吃着,而玉山丘木则轻轻一笑,也低着头静静地吃着饭菜,“你怎么不做些荤菜呢,我吃素已经习惯了,可是你可以不用将就我一起吃素的!”
“没事,正好我也想吃点素菜了,而且我已经答应你了不会在勉强你,所以为了很好的把握你,我决定先从每天的饮食入手,培养跟你一样的饮食喜好!”玉山丘木说得很是诚恳。
“丘木!”郝葙感动了,她她瘪着嘴巴,感激的看着玉山丘木。
而玉山丘木则是给郝葙露出了一个阳光般的笑容,柔声说道:“感动了是不是,那就好好吃饭吧!”说完还往郝葙的饭碗里夹了几筷子素菜,宠溺地看着郝葙。
“嗯,谢谢你,丘木!”听了玉山丘木的话,郝葙低头认真地吃饭,从头到尾除了吃饭咀嚼的声音,饭餐桌上很是安静,一直到吃完早餐后,郝葙靠在椅子背上摸着有些圆鼓的肚子,满足地笑着。
“你要先歇一歇,然后我们去看房子!”
“好!呃~”
再次摸摸肚子,郝葙打了一个很响的饱嗝,对着玉山丘木尴尬一笑,“呵呵,吃的有点多!我先回房间了,呃~”
“好,一会儿我叫你!”
“ok!”
对着玉山丘木比了一个ok的手势,郝葙便不再理会玉山丘木那欲笑不笑,快要憋出内伤的样子,起身走出了餐厅,悠哉悠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玉山丘木一个人在餐厅傻笑。
就在郝葙和玉山丘木悠闲地吃着早餐的时候,在间幽暗的小房间里,一个穿着已经被血迹混染的黑西装,浑身是伤,体无完肤的男人被五花大绑地固定在一把靠椅上。
“已经两天了,你还不打算说点什么吗?”性感的声音如同六月降雪般寒冷,一个身着白色衬衫身形健硕修长的男人站在那个体无完肤的男人面前,阴沉地看着他。
“我都说过了,我不知道是谁绑架的你妹妹!”
受伤男人脸色苍白,闭着眼睛,无力睁开,声音虚弱无力,若隐若现,有气无力,似是下一秒就会断气一样,脸上伤痕累累,额头上那一个流血的大包尤其显眼,眼角肿起,鼻梁淤红青紫,嘴角有一条干涸的血迹,像一条吐信的红蛇一般,男人剑眉紧皱,狼狈之间依旧可以看出他那俊气的容颜,虽然受伤严重虚,弱至极,可依旧可以感受到他那汹涌的霸气,和曾经的英姿飒爽。
纵然他的光辉耀眼,可是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却是无比的暗淡无光,站在黑暗的房间里,男人嘴里叼着一只雪茄烟,吞云吐雾之间,诱人的烟香萦绕在黑房间里,让人仿佛置身于云雾之中,而男人就站在这美幻的云海间,浑身散发出不可比拟的傲娇和无比耀眼的光辉。
男人光环耀眼,浑身却散发着一种压迫的死寂的黑色气息,杀气弥漫,星目微眯,男人傲视着那个气息奄奄的受伤男人,微微一笑,绝美又冷寒。
“季东,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刘丹是你的人,她可是你一手培养起来的心腹,除了你,还有谁可以指使她去做事,你以为有个国民党的靠山我就不敢动你了吗!你以为我金大宝是你可以随意骑在头上拉屎的吗!你以为我金大宝的妹妹是你们可以染指的吗!”
金大宝声音低寒,似一把利剑一次次地穿透着季东的身体,恨不得将那个吊着一口气的男人给一刀了结,以报郝葙那绑架之愁。
“尽管是这样,你还不是不敢杀我!”季东嘴角勾起,咧嘴一笑,疲倦的眼睛微微睁开,看着金大宝的眼神满是挑衅,“因为你知道,我是国名党扶持起来的,一旦我死,那就直接与国名党为敌,现在你是春风得意,可是你还不是怕国名党的报复!”
想想自己还在睡梦中就被金大宝带着人马给端了窝,心里就极度不痛快,而在自己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又被这天杀的金大宝给绑到了这个灰暗湿臭的给屋子里,二话不说,先是一顿棍棒伺候,然后又是让人来问一些他根本就听不明白问题。
“是不是你可以选择试试,我保证二话不说就成全你!”金大宝的声音阴沉地可怕,从性感的薄唇上拿下烟枝,对着季东缓缓吐出一个个烟圈。
“哼,你最好这样做,不然,一旦我安然无恙后,丹妹之仇,失地之恨,我就会加倍还给你!”季东咬牙切齿地看着金大宝,恶狠狠地目光似利剑般穿过金大宝的身体,可是金大宝却是丝毫不受影响。
“等你出去再了说!”金大宝勾唇一笑,“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