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难当,想起那两个小厮的话,在用这个东西之前上点儿油,要好受一些。可是他并没有照做,原因很简单,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承受两次亲自启开那个可耻地方的羞辱。
肠道里面有一股火辣辣的滋味,伴随着顺着男形滑进去的少许微温牛奶,那种感觉就更难言了,易水在战场上受过无数的伤,甚至多少次就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他从来都没有害怕过,可是这一次他怕了,他甚至想退缩,那只手无论他怎么的咬牙切齿,仍然无法再向前进去一步。
很痛吧,你就是胡闹,这东西能是自己放下去的吗?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吓了他一跳,连忙睁开眼睛,只见夏侯澜正站在上方含笑看着他,他又羞又窘,赶紧把身子往水下藏了藏,这个下意识的举动却惹得夏侯澜开怀大笑起来,一件件褪去自己身上衣服,露出猎豹般完美有力的身躯,夏侯澜也不管易水惊恐的表情,一个纵身已经跳进水里,道:来,本王帮你弄。
不......不用了。这种事情怎么敢劳驾王爷。易水慌忙的躲避,却不料夏侯澜动作如此快捷,自己话还没说完,他已经象逮小鸡一样把自己搂进怀里,易水握紧双拳,在夏侯澜看不到的角落里,深深的闭上了眼睛。
夏侯澜是下朝之后过来的,没有办法,只要一想起易水,由一开始倔强的目光转为后来的温顺,他就克制不住自己想见他的yù_wàng,等到来了以后,看见两个小厮在外面站着,问清了事情经过后,心里对易水的怜爱就更多了几分,因此才迂尊降贵的过来帮他,如今他将眼前人儿滑腻的身体搂在怀里,一只手去握那男形,忽然一愣,反手就将那东西拔了出来,细看了看,方笑道:你这个小笨蛋呀,第一次就用上这最大号的,你想死吗?说完就将他打横抱起,也不顾易水挣扎,强扳开了那两片形状完美的臀瓣仔细查看,果然见那xiǎo_xué已经红肿,由里面渗出极细微的几道血丝。
易水这个难堪啊,拼命的扎手舞脚,正闹腾着,忽觉小腹上顶着的一个东西迅速涨大起来,而且坚硬无比,只将他腹上没有几两的肉都逼得凹陷了进去,他也是男人,自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吓得魂飞天外,更加要推开夏侯澜。
别动,你难道不知道我忍的多么辛苦吗?忽然深沈下来的声音似乎有着无穷的威力,登时让易水停了所有动作。夏侯澜将他放下,一双眼睛就像是看到了羚羊的猎豹,满布着显而易见的yù_wàng:易水,你......愿意现在就把自己给我吗?因为......本王似乎有些忍不住了。沙哑着的嗓音,一听就知道是极力控制下的结果。
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怎麽也要走到这一步,又何必非要经过那麽多次让自己难以承受的耻辱再给他呢?易水心里迅速的转过了这个念头,许久之後,方狠心的微微点了点头,声如蚊呐的道:可是忘月姑娘说不经过锻炼的话,会让王爷不舒服。他越说头越低,表面上是害羞,其实是怕夏侯澜看见自己不甘的双眼。
别这样说,说出这种话的人不是真正的易水。夏侯澜抬起他的下巴,著迷的看著他燃烧著屈辱火焰的双眸。缓缓的抚摸著:没错,这才是真正的易水,本王喜欢的就是你这副永远不肯屈服的样子。他的手渐渐下滑,抚上丰润的双唇,修长的颈项,圆滑的双肩,以及被牛奶浸泡的滑腻的胸膛,最後停驻在那两朵红樱上。
易水不由自主的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就要闪躲,可惜腰身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狠狠的箍住,夏侯澜贴著他的耳畔轻声道:我要来了哦。伴随著他魅惑的话语,後庭猛然被撬开的痛楚让易水再度惊叫出来,惊叫声中夹杂著对方调侃的笑声:才进去一根手指而已呢,就受不住了吗?
你......易水又羞又气,恨恨道:你捉弄我,我怎麽知道,你自己用的什麽,当然清楚不过。夏侯澜睁大了双眼,失声道:什麽?易水,你不会以为本王的那个......就和手指一样粗细吧?他一边说一边不服气的站起来,登时将胯下巨物露出,易水吓了一跳,只见那巨物上面青筋密布,巨大无比,犹在微微的跳动,好一副狰狞的面目,相比於自己,真是不可同日而语。
他知道男人们什麽都能输,惟独这方面的本事是谁也不愿意输阵的,尤其夏侯澜这样的男人,是什麽都不能输,这方面就更不能输,自己被他强掳了来,心中虽然已经有了计较,不过本质上还是不愿意,正好可趁这机会出气,故意一扬头道:似乎也没大到哪里,有什麽值得夸口的?看见夏侯澜的脸色一下子铁青起来,他忍不住心情大好,一笑道:可是你自己说得,喜欢不屈服的我哦。
夏侯澜看著那如花笑容,又爱又气,一把搂了道:你这嘴上功夫倒厉害,就不知道让它干别的,是否也这样厉害。一边说一边又进去了一根手指,喘吁吁道:我这是疼你,方强忍著,你那地方不松,被本王这一柄金枪直闯进去,还不戳烂了你。易水哼声道:这种下流话语也是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