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担心,“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哭了?”
“我没事,也没哭。”徐元夕的眼睛干干净净,黑白分明,“我就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而已,情绪上来了而已。”
萧萧抚拍她的背,“别想了,不开心的东西不值得回忆,你要是没事情做,就多想想我,想想你的期末考试。”
徐元夕被她逗笑了,推搡着,“期末考试更让人不开心好吗?”
“没事没事,你们有什么不懂的,我帮你们补习。”萧萧拍着胸膛,豪情万丈。
往事不堪回首,但是偶尔回忆一下也未必都是坏处,至少到如今还警醒着自己,不要随意地相信别人,不要随意地全心全意地爱一个人。
啊呀,临睡前萧萧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咬着被子,今天去商场的时候好像看到李师兄了,嘤嘤嘤,师兄就是师兄,别人穿大衣像暴发户,他穿着就像小白杨一样,英姿勃发,挺拔向上,真是好看死了。
第7章
徐元夕上午上完课回来,萧萧还躺在床上,南荷和洛许意跑到学校外面加餐了。
“你还好吧?我帮打包了饭回来,你要不要下来吃点?”徐元夕把打包盒放在萧萧的桌子上。
今天,向来是宿舍第一个起来的萧萧在床上声音微弱地说,我牙疼得厉害,你们帮我请个假。
萧萧拉开床上的遮光帘,头发凌乱,支支吾吾,话都说不清,“呜呜呜,元夕,我的脸肿了,怎么办……”
徐元夕仔细端详了她的脸,右边肿成了被塞满坚果的仓鼠模样。
“是不是牙齿发炎了,你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
“呜呜呜,我嘴都张不开了。”萧萧口齿不清,带着哭腔,在徐元夕的帮忙下穿好衣服,“我们没有预约,会有医生吗?”
“你都这样了,还能忍到明天吗?现场挂号看看吧。”徐元夕帮她把资料证件都放进包里,“我现在叫个车,你要不要带个口罩啊。”
萧萧摇摇头,右边脸碰一下都疼,就不要戴口罩一直勒着肌肉了,就算口罩不怎么重,但她还是会有心理作用的,她还是拿头发遮一下就好了。
徐元夕打好一杯水放到她面前,“先喝口温水簌簌口,你早上什么都没吃饿不饿?”
“我嘴张不开了,”萧萧泪眼迷蒙,声音从喉咙里呜咽而出。
徐元夕见她也没有胃口吃东西,就赶紧带着人坐车去医院,一路上萧萧抽噎着,泪眼汪汪,右边脸肿得像是被蜜蜂蛰肿脸的小金毛。徐元夕摸摸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怪可爱的。
现场挂号之后等叫号,徐元夕路上顺手买了一碗白粥,哄着生病耍性子的萧萧吃两口。
“不吃了,都是苦的。”
“怎么会,白粥没有味道,你才吃了两口,再吃点。”
萧萧扭过头,不愿再张嘴。粥装在劣质的塑料碗里,温热的粥米弥漫着塑料味,牙口不好,现在吃什么都是苦的。她把头靠在徐元夕肩膀上,蹭了蹭,哼哼唧唧,痛死算了。
“元夕?你怎么了?”
两人抬头往声源处望去,见一位穿着双排扣呢大衣的年轻男人站在她们面前,长身玉立,眉眼清俊,带着一抹温暖的浅笑。
萧萧戳戳徐元夕的大腿,示意她介绍一番。
徐元夕仔细看了男人的脸许久,后抓住萧萧的手,偏过脸看着她,用眼神传话,我好像不认识他。
萧萧瞪大一双好看的杏眼,瞬间阴谋论,是不是坏人?
男人看着她们不加掩饰的小动作,轻笑出声,“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宋嘉先,住你爷爷家旁边的。”
宋嘉先?徐元夕想了想,自己上小学和初中的时候是在爷爷家附近的学校上的,宋嘉先就住在爷爷家隔壁。那时候,她听到最多的话是,你看看人家宋嘉先,你学学人家宋嘉先,你要是有宋嘉先一半水平该有多好,后来听闻考上了医科大学当医生去了。想着想着,男人年少时站在树下,阳光透过树叶撒了一地的光斑,对着她言笑晏晏的模样越来越清晰。
徐元夕试探地问,“宋嘉先?”
“想起来了。”宋嘉先迈着长腿走到她身旁的位置坐下,带着和煦亲切的笑容“你们来口腔医院是怎么了,是牙齿哪里有问题吗?”
“我室友萧萧她好像牙齿发炎了,所以过来挂号。”
宋嘉先走到萧萧面前,半蹲着,“本科的时候辅修过口腔科,虽然现在不是当牙医,但还是可以给你看一下,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张开嘴让我看一下吗?。”
萧萧看着宋嘉先近在咫尺的俊脸,羞恼的女生心思夹杂着病人对医生的恐惧心思全涌上来了,嘴巴紧闭,动也不动。
“你不要紧张,越紧张牙越疼,”徐元夕轻声说,“你张开嘴,看牙齿他不会掏压舌板出来摁住你舌头的。”
萧萧拼命摇头,开玩笑,这种笑眯眯的医生最恐怖了,她又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当成儿童那样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