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珈珈丫头看。”
“截图?是什么?”
“下次叫珞珞教你。”
倪珈风中凌乱,觉得节操碎了。
晚上她把这事告诉越泽,一个人咯咯笑了好半天。越泽早已习惯老人家的各种二,对此并不是特别感兴趣,而是专心致志地解倪珈衣服上的纽扣。
倪珈这天穿着一件中国风的小衫,是传统的球形小扣,解起来特费劲。
心急吃不到热乎肉肉的某人不满了:“以后不许穿这种衣服。”
“为什么不许穿?”倪珈嘟嘴,白他一眼,“再说,你现在想干嘛?马上要下去吃晚饭了,不许动歪心思动手动脚。”
越泽不以为然地挑眉:“自己老婆,怎么会是歪心思?”
倪珈懒得跟他辩,转身要走,却被他一把扯回来。他眉心紧锁,盯着她衣襟上的纽扣,像盯着难解的数据分析图,半晌,摸着下巴说:“这衣服这么小,你是怎么钻进去的?”
钻?他是从哪里找了个这么奇葩的词。
他摇头:“衣服设计不合理,中看不中用,钻起来肯定很费劲。你眼光还真是不行。”
居然藐视她的审美,倪珈不同意了:“是你笨,哪有钻,直接解开扣子就好了。”
“哦。”某人贱贱地挑眉,明显不相信且兴趣尽失的样子,往外走,“去吃饭吧。”
倪珈恨不得一脚踹死他,嚷:“这扣子真的很好解啊。你看。”
越泽回头,就见她急乎乎把一排扣子都拉开了,胸前的洁白格外诱人。
“我看到了。”越泽毫不客气把她扑倒。
倪珈:“哎,你,唔~~~”
结婚三个月后,倪珈没有怀孕的迹象,虽说三个月太短,并没什么不正常。但倪珈心里隐约不安了,不可自抑地担心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越泽很快察觉到了异样。
在生理安全期的时候,她倒是规规矩矩的;可一到疑似排卵的那段日子,小女人就像是到了发情期的小猫,一见越泽就往他身上缠,各种翻滚。
他并非不喜欢她的主动,却担心她是不是心里藏着什么事,所以出门前特意叮嘱了家里的女佣。果然没几天就发现了扔掉的验孕棒。
越泽望着上面渐渐淡去的一条线,顿时后悔订婚那天车后座上温存时失控跟她说的话。只怕给她造成压力了。只怕她当时嘴上不应,其实心里已经应了,并把这件事当做了对他的承诺。
越泽真恨不得抽死自己。
极轻极缓地走进卧室,里面只开了一盏台灯,倪珈蜷在床上,呆呆地睁着眼睛,寂静又无声,不知在想什么,神情是失落的。
他心一疼,可下一秒她看见了他,立刻便换了笑颜,从床上坐起来,拥着被子望他:“阿泽你回来啦?”
“嗯。”他没什么兴致,脸色不太好,扔下外衣松了领带就往床上倒,把头闷在她的胸前,不说话。
倪珈愣住了。说实话,结婚这么久,不,应该是自从认识他,就没见过他这样无力而沮丧的样子。她忐忑地轻轻摸他的头,柔声问:“怎么了?”
他还是不抬头,声音闷闷的,有些疲惫和失意:“工作上遇到了很多烦心事,觉得好累。”
倪珈心里一扯,抱住他的头,低头挨住他,试探着问:“要不要找什么方式放松一下?”
他把所有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倦怠而漫长地叹了一口气:“好想出去散心,不要看见那些做不好事情的混蛋,就我们两个人。”
倪珈为他难过了,哄他:“刚好学校要放假了,我们出去度假散心好不好?”
“嗯。”他躺在她怀里,似乎放松地阖上了眼睛,心里却静静地笑,傻瓜上钩了。想带她出去散心,可突然提起,一定会让她猜测他许是发现了什么,所以还是让她说好了。
目的地选在了威尼斯。
原因是越泽记得在澳门的时候,倪珈说过要参加离岛上的威尼斯嘉年华游行,可那时她天天都在睡觉,错过了。而刚好这个时候,威尼斯有正统的假面嘉年华。
她结婚之后整个人轻松了很多,像是忘性极快的孩子,坐在威尼斯穿梭的小船上,望着水上各式的假面游行队伍,拉着他乐呵呵的。
她挑了一个银色的凤尾假面戴上,说自己是心地善良的,却给他戴了一张黑色的,说他是披着人皮的魔鬼。
越泽揪着她的脖子,把她拎到跟前:“有人这么说自己男人的吗?”
倪珈缩着脖子,咯咯直笑不解释。
越泽看阳光落在她的银色假面上,波光璀璨,她盛满笑意的眼睛夺目得不像话,戴着假面的脸颊也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撩人风姿。
他微微一笑,把她拉到嘴边,轻轻地说:“还是珈珈最好,不开心的时候陪着我,我都忘记为什么来散心了。”
疑似撒娇的语气是要撩死人啊!
倪珈红着脸抿唇偷笑,这种于他是独一无二的感觉,真的太美好:“只要你喜欢,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那我们以后每三个月出游一次吧。”某人见机插话。
“好啊。”倪珈呵呵答应,走上船才发现似乎哪里不对。
越泽还在自言自语:“那下下个月后,我们去维也纳。”
倪珈拧着眉,纠结了一会儿,小声道:“万一,要是有小宝宝了怎么办?”
越泽终于等到她说这句话,很自然地说:“应该不会那么快吧。听人说,好像都是两到三年的,而且我们还年轻,不需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