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勾引裴英琦的那一幕,十一哥当场发癫离开,父王才快马加鞭到五台山找我。而三哥、五哥、六哥等人却留在太原做事。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全家出动,因为婀娜的婚事吗?可如何想都觉得不正常。
在太原,我们住进了晋阳行宫,不过对于我来说,却是糟糕到了极致,我每天都被秦无岸囚禁在床上,他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野狗,无时无刻不在我身上驰骋,被操,双修,每天往返只有这两件。
“秦变态,我们能不能不要在床上了?”秦无岸懒懒的躺在床上打哈气,而我乖乖的坐在他身边,身上只披了一件睡袍,睡袍并没有系上带子,而是随意露出娇乳,隐隐的还能看见我丰满的yīn_chún。
“不要。”秦无岸翻了一个白眼。
“我已经三天没下床了,你还没有玩够吗?”我紧握着拳头,对这个死变态彻底无语了。这其间我已经不下逃跑了十余次,可每次都以失败而告终。
“其实也玩够了。“他扁扁嘴,伸手抓住我一个乳,扭了扭,”你刚刚叫我变态,让我很不爽。“
“无岸哥哥。“我忍着恶心,娇声娇气的叫了一声。
秦无岸立即精神大振,“就是这样,你叫我哥哥,我再操你一次,感受一下禁忌的快感。”
我脸色一凉,甩开他的手,“死变态,你个死变态。”随手拿起枕头向他砸去,这个死变态,只要开口说话,就会无底线犯贱。
“你的奶子在抖啊,我喜欢。”死变态,犯贱的死变态。
我连忙去拉衣服,奈何变态武功高强,迅速将我压在身下,分开我的双腿,手指就插了进去。
“王八蛋,你个色胚。”
“在大声点,我喜欢听你叫。”他扶着半硬不软的ròu_bàng,就掩藏在了我的体内。
我苦笑不得,骂道:“你个大坏蛋,早晚你的大ròu_bàng变成小jī_jī。”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秦无岸又奸笑道,并开始chōu_chā起来。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可这个死变态,死色胚,竟然真的险些成全了这句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我环抱着他的脖颈,这些天没日没夜的缠绵,我已经不抗拒与他欢爱了,更重要的是他浑厚的内力,是十一哥和十哥望尘莫及的,与他双修也为我积累了很多内力,修炼yù_nǚ心经,更加的得心应手。
秦无岸与我欢爱的一场,便放开了我,也同意出去玩了。
我们唤了侍女,沐浴更衣,这家伙穿上衣服,又化身衣冠qín_shòu。
走出寝宫,楼台亭阁映入眼帘,春日暖暖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有种从见天日的感觉。我张开双臂,忍不住大喊一声,“啊!“
死变态从身后环住我腰际,“这句叫床声,最响。“
“滚。“我一脚踹开他。独自向寝宫外走去,憋死我了,一定要好好玩玩,太原,北方重镇,怎么也比忻州好玩,上一次经过的时候,都没有好好玩玩。
到了前殿,我肆无忌惮的大声喧哗,“陈子忧,你在不在,给我死出来。”
“十三妹,你终于出来了。”一个粗狂的男声从大殿里响起,我精神一震,“想见见你可真不容易。”
“三哥,呜呜呜,三哥,你竟然在。”我立即撒娇起来。
三哥,陈子恺。
话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三哥了,三哥一直在军营里,不是打仗就是训练。他身材高大,孔武有力,与其他的兄弟截然不同,小时候,我最喜欢把他当成大马骑着。
暖暖的阳光,照在他英俊的脸上,好似一尊战神。
“小妹,精神了!”三哥揉揉我的头,笑道。
“哪里精神了,我都要被折磨死了。”我恼怒的撅起嘴,愤怒的将秦无岸形容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大恶棍。
三哥只温和的看着我笑,与小时候那个憨憨的三哥一模一样,暖暖的好似阳光。
“啊,我天天不辞辛苦的耕耘,为你疗伤,原来是这个样子啊!”秦无岸打着哈气,从阴影里走出来。
“秦大少。”三哥向他拱拱手。
秦无岸不打紧的挥挥手,算是回礼,一点都没有将这个三殿下当回事。
“三哥,怎么连你都对他这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