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那番话,又觉辛酸,忙道:干爹想疼你,不用你这样委屈牺牲。
顾娆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低声道:我没有委屈,我是心甘情愿的。我好喜欢这样,喜欢和干爹一直亲近,更喜欢给干爹摸jī_bā。干爹,您疼疼小娆,让我摸摸您的jī_bā好不好,真的好大好热,我好喜欢……
顾娆说着,状似无意地让嘴唇从谢黎生的胸膛上扫过,留下湿漉的一片。谢黎生实在无法继续推拒顾娆,猛地将他推到在床上,大手覆上顾娆的手,哑声道:你个不听话的小东西,让干爹好好教教你,要怎么给男人摸jī_bā,省得以后上了你男人的床,连伺候大jī_bā都不会!
顾娆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好……嗯,干爹教我,小娆,什么都不会,要干爹教……教我怎么和男人上床,教我伺候男人。
谢黎生一听顾娆这么说,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自己诱人的儿子跪在别的男人床上,给对方吞吐jī_bā的场景,顿时心里堵得慌,狠狠地拍了一下顾娆的屁股,冷声道:原来是个骚儿子,小小年纪就想着挨男人操,说,以前是不是偷偷找人操过了?
手被男人抓着快速地撸动大jī_bā,身体也被压着和男人紧贴,顾娆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把火在烧,浑身都是汗,汗水还有股子奇异的香味儿,熏得自己头昏脑胀。男人粗鲁的话更是刺激了他,娇声叫道:没有……我没有找过男人,干爹,我……我好像真的想挨操,好想,恩啊……屁股要痒死了……要大jī_bā止痒,干爹救救我……
谢黎生盯着顾娆妖娆乱扭的身子射在了他的手里,可刚平复下去就发现顾娆的状态不对。身下的小人儿身子泛红,香汗淋漓,似乎已经失了理智,一直叫着要男人疼爱,叫着pì_yǎn好痒,活像被灌了春药,被情欲折磨得失去理智。
谢黎生急忙打电话给他们的专属医生。过了有十分钟,医生才推门进来。进来的男人极其年轻,身上松垮垮地披着一件白大褂,只在腰间扣了一个扣子,鬓发凌乱,脸上情潮未散,不难看出方才还陷在某场激烈的xìng_ài里。
白大褂内的身子上全是红色紫色的印子,还有肮脏的白灼,可见操了他的男人有多勇猛能干。林夜丝毫不顾及自己身上的狼藉,进门就骂道:谢黎生,你居然在老子上了男人床的时候使唤我,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情,否则我天天给你下春药!
林夜是全亚洲第一医学世家的嫡传少爷,天赋异禀,小小年纪就医术高超,加上长得漂亮风骚,从小被万千宠爱着长大,脾气自然不小。他之所以肯来谢家做家庭医生,一直给谢二少瞧病,是因为看上了谢黎生的保镖兼心腹。那人虽说冷酷不爱讲话,对林夜也没怎么温柔爱怜过,但对林夜的上床邀请却从不拒绝,每每都把林夜这个喂不饱的骚妖精弄得舒舒服服的,缠着求着让他操。
林夜心里不高兴,那冤家今晚兴致高,罕见地温存柔情起来,他还没享受够呢就被喊起来了。不过看到床上的顾娆,林夜没那么不满了,似乎有八卦诶……
顾娆整个人裹在被子里,谢黎生连被子一起抱着,露出来的小脸媚意横生,红唇里吐着呻吟。林夜只看了几眼,又查了脉相,便肯定地道:这是罕见的性饥渴病,或者说,骚病!
谢黎生狠狠地瞪林夜,道:别胡说八道,你要不好好说话,我就把你男人派去中东,让他和那边的美女调情。
林夜被抓了软肋,气呼呼道:我才没骗你。你床上这位可人儿天生的风骚体质,这种体质往往在十六七岁的时候觉醒,也不算什么病,就是离不了男人。发骚的时候只有被男人按在床上狠狠地操上几顿才能好,不然就欲火焚身而死。对了,操得时候一定要把jīng_yè射进他的身体里,有助于身体的恢复。
林夜从来不在病症上开玩笑,他这样说,那就证明是真的……
☆、6
林夜一句骚病将谢黎生和顾娆都听怔住了。本该难为情的事情,可顾娆听完医生的诊断后,竟觉得身体更热了,恨不得立刻甩掉身上的被子,扑进男人的怀里让他疼爱。裹在被里的身体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得不像话,热得让人想要抓狂,羞耻处泛起骚痒,想伸手抠挠却根本抓不到,连心脏都似乎痒起来了。
谢黎生也不好过,他何尝感受不到怀中身体的热烫,重点是顾娆还不老实,身体极尽媚态地扭动款摆,不知他的身体是有多么柔软,隔着薄被都能体会到他那销魂的姿势,和极度妖娆的弧度。顾娆放浪地将长腿从被子里伸出来,大腿根磨蹭着谢黎生的膝盖,他感受到男人轻微的震颤,受到鼓励般继续动作,凝滑的浪肉沿着男人的大腿往上,最后干脆用勾人的美腿缠住男人的腰,最嫩最浪的白肉贴在男人的卵蛋上,一边磨蹭,一边发出淫媚的轻哼。
谢黎生浑身冒汗,刚泄掉的火儿又腾地一下冒出来。怀里的人似乎玩儿上瘾了,不止用下身撩拨他的yù_wàng,竟还握住他的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掌下的身体汗津津的,有因为一只裹着,所以又热烘烘的,那热量仿佛要把人烧炸了,偏生那滑腻腻黏糊糊的手感让人根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