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付出是一种纯洁的爱,
爱什么能无欲无求才是真,
真正的信仰就是无欲无求地甘愿付出真心。
罂粟花在梦中燃起如同烟筒一样高的香把佛拜。
佛祖带着厚厚的防雾霾口罩咳咳嗖嗖地问:每天你吞云吐雾地要zuo哪样?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她一见佛祖显灵吓得急忙俯首叩拜惊呼:佛祖慈悲,我只想求你保佑我三件事,一健康!二幸福!三富裕!
佛说:
人不求福就不会感觉苦,
人不心高气傲就不会烦恼,
人不求安逸就不会自暴自弃,
向死而生就不会心生恐惧!
你把环境给糟蹋得乌烟瘴气,我怎么保佑你健康?
如今的寺院都成了旅游景点。若赶上初一、十五的庙会,人山人海,杀鸡宰羊,比菜市场还要喧闹,佛家静地都不得安宁,你这样折腾让我怎么保佑你幸福?
虽说大隐于闹市,小隐于山林,若是如此僧人又何必出家?
你认为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若我都贪怎么保佑你富裕?
你要的我都满足不了你,只能赐予你苦难让你清醒!
你有所求,必有所贪,没有谁能满足贪念,而我又岂能贪恋你一炷高香?
健康、幸福、富裕是求不得的,这些也无益于人生。
香烧多了污染环境,物质过于丰富则污染心灵。
她听佛这么说,急忙跟他解释:我只想多赚些钱,资助贫困地区的人!
佛说:苦益于身心,烦恼增加智慧,恐惧心生敬畏,贫穷让人觉醒!所以我脱下黄袍甘愿托钵。有些贫苦又岂是你所能理解得了的!
罂粟花梦醒之后依然迷惑不解!
她想那些青藏高原虔诚的信徒,佛为什么不保佑他们拥有荣华富贵?难道他还没有那些腰缠万贯的慈善家仁慈吗?
难道信佛并不像传说的那样能增长智慧?
难道拜佛的人真的不如那些拜金的人智商高,没有有挖掘创造财富的能力,而只得担负起苦难的生活?
罂粟花蒙昧的眼只看见佛除了困苦,其它什么也给予不了他们。
她想:他们为什么甘愿守护着那片贫瘠的土地,五体投地敬拜他?为什么不知去到那大都市去淘宝挖金哪?
热闹的都市高楼林立,繁华喧闹,汽车喘着粗气,人在车里憋着闷气,似乎蘸火就着,时不时就可以见到,一些路怒族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而大打出手。
赵一愣带着静静从密密麻麻的车流中好不容易挤了出来,又钻进人山人海的大商场。
他们走着走着一名家庭主妇模样的女子看到赵一愣热情与他打起招呼:
哎呀!这不赵大队吗?这是你闺女,都长这么大了?可你真不见老,还那么年轻,一点都未变!若是别人还得以为你们是哥俩哪?
赵一愣被劈头盖脸这么一问好似当头泼了一身污水,要换做他跟罂粟花逛街,不上去给这多嘴多舌的女人一腚根脚,那就是他变性了,可眼下跟静静在一起还得装作有素质。
赵一愣忙问:这位大姐你认错人了吧?
哎呀!你看你,真是贵人多忘事,以前我是稀巴烂夜总会的头牌舞蹈演员张怡子,你那时还总说我长得像超级女声矮萌萌吗?你最捧我场了,总给我小费和大花篮,所以我对你印象最深!
赵一愣听她在静静面前这么一说到也觉得挺提气,毕竟以前的钱也算没白花,让静静知道他曾经多么阔绰。
赵一愣假装想起来硬付地回答:哦,是你呀!还好吧?今天我有事改日再聊吧!
那女人还要想说什么静静也赶紧挽着赵一愣的胳膊,客客气气地说:大姐,我们就不打扰你了,我们先走了,改日在拜访您!
那女人望着他们的背影,嫉妒得抿着嘴一边傻呵呵地笑,一边想,要是当初嫁给赵一愣生这么漂亮的姑娘该有多幸福呀!
心里责怪父母总说什么有钱的男人靠不住,可现在找了一个没钱的男人,不还是朝三暮四吗?
赵一愣跟静静逛街逛了许久才想起那个女人是谁。他记得当初那个女人何尝不像今天的静静一样漂亮,要不是她父亲每天都去稀巴烂夜总会接她,她可能早就把她搞定了,也许都轮不到罂粟花。
赵一愣怎么也没想到原来那么漂亮的大美女,如今把自己霍霍得像个老妈子,根本认不出来她是谁!
他又转念想罂粟花当初何尝不也美得让他窒息,可如今不也容颜憔悴。只可叹岁月这把杀猪刀,怎么偏偏喜欢在女人身上下毒手哪?
他想是不是物极必反,越美的花凋零得越早,或许是心理反差太强烈,认为美应该是永恒的,而无法接受美的转变。
他自问罂粟花、张怡子都逃脱不了岁月这把无情的刀,而过几年身边的静静必定也会如此,那么他还能像今天这样喜欢她吗?
罂粟花在赵一愣的别墅中独自听音乐,她突然听到客厅里好像有什么动静,以为是保姆或者赵一愣回来了,一看谁也不在,于是回到卧室,不一会仿佛又有什么声音,她有些害怕,每个屋都转了一圈还是没发现什么。
卧室只要一有动静外面就有声音,只要她关掉音乐声,外面的声音就没了。这么大的房子一点声音都没有显得空空荡荡地格外阴深恐怖。可把罂粟花下坏了,她非得看看外面到底有什么?
她走到洗手间突然窜出来一只小老鼠,她吓得惊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