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回到自己的房间,眼角的泪已经干涸了,她怪自己怎么这样的莫名其妙,伤感起来。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她坐在桌子前,点起了油灯,用手轻轻的拔动了这灯心,看着那蜡烛,慢慢的燃烧,她自己感觉自己也想这蜡烛般,由人来燃烧,这么狗血,居然让自己来到这古代,还落到了别人的身体里,她想再穿越回去,但却不能冒冒失失,一旦失败,到时怕是穿越不回去,反而会连累着一些人,只能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了。她的眼神有点涣散了,紧紧的摇了几下头,她不愿意再去想那个人,他与她总是没有关系的,这她与他这一世,都不会染指。他怎么也是一个多手者,又与南宫晚燕还有这样千丝万缕的感觉。对于这样的他,她自然是不喜欢的,甚至可能还有讨厌,他还有发烧杀人的习惯,这样随随便便就能杀人的人,跟他在一起,危险可多过安全。顿时对他的好感,自然降为了零。
房门外发出轻敲的门声合着带有磁性的男声,有节奏的响起,“云朵,云朵。你,你睡了吗?”说话的声音是那样的小心外带不敢高声。
“睡了!”就这样隔着门就好,云朵并不想再引起南宫晚燕的误会,她最讨厌第三者,虽然她们已经有了休书,她算不上这第三者。但她仍不想与他有瓜葛。
“云朵,对不起。今天的事,是我的错。我已经和晚燕说清楚了,我跟他再无瓜葛,她也答应了。你不要管我用了什么方法,但我与她终究是没有缘份。”
他说的时候倒有点失落,有点释怀。
一个门内对蜡发愣,一个门外隔门叹息。一扇门隔开了他们,随着这秋夜的寒意阵阵袭来,就算他的身体再强健,也禁不起这寒凉的侵袭,不由的一阵发冷,一个阿啾打的响彻屋宇,他仍站在门口,不想离开。他听到里面的声音,似乎在劝他,安慰他,“没事,我没事。这是你们俩人的事情,用不着跟我交待,这本来就与我无关,搞的好像正的和我有关似的。我要睡了,你也回去吧!免得又感冒发烧,到时乱杀人。”
这话语中还带着这气意,但他听到了她的话,总觉得好像得到了安慰般的,慢慢舒出一口气来。
一大早,云朵就背着锄头,篮子。轻开了门,交待了赵大嫂几句,就往将军府里去,这是和阿四商量好的,这将军府里的花卉种植的特别好,这将军府的地面她也不清楚,踩在上面,隔着布鞋底也能觉察到它的暖意。
今天,她到府里的时候,这老太太已经搬了椅子,坐在廊前,看着她整理花卉,边吃着她替她准备的糕点边咧着嘴笑道,“朵朵,你倒真有心,这糕点味道极佳,软糯适中,又有极香的味道,又有淡淡的甜。”她吃的赞不绝口。
云朵只顾着锄地,摘着这花朵上快要掉落却还是完整好好的花瓣,眼神有点空洞,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这老太太看着她,都走到了近前,左看看她,再右看看她,“这孩子,是怎么了?”她顽皮的从花莆里取了一朵花戴到自己的头上,双手抽着自己面上的老皮老脸咧着嘴吓唬道,“神魔古怪上身,请速速离开。不然,休怪我东方神女发功灭了你们。”这说的倒是一套一套的。
云朵一回神,就被吓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好不容易回了神,快用手撑着地上上的花花草草,“老太太,被你吓死了,你真是老顽童。你吓我,我吓死了,你没事,你不怕我上来找你跟我一块下去吗?”
“哎!别扯没用的,这我和阿四看的真真切切,你有心事噢!”这老太太一本正经的坐在廊下,看着她,说着,“是不是跟你一块回来的路管家。”这女人爱说八卦,不分老幼。这老太太更是耳聪目明。
“没事,别胡说八道。不然,我以后不给你做糕点吃了。老太太,我只是昨天被吓了一身冷汗,后来又吹了风,又整天的没吃东西,又累了一天。精神不太好罢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总之,我不想耽误我给你干活,如果我一躺在这,你可要赔我工伤了。”
“工伤,你这是心伤,那来的工伤。再说,我老太太穷的只有银子,这银子你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你能不能说些你的事,让我知道,不然我真的发霉无聊而死。这样的日子我是断断也过不下去了的。”
“呵呵呵……”一阵爽朗的笑,这老太太,牙齿没了几颗,也是这几天的事,那漏风的牙在这白天里露出来,显出那黑洞来,让大家都忍不住的想笑。已经笑了开。老太太的声音也连带着搞笑,“这说着说着就来了,这是谁,是路管家吗?这么的年轻。”
“是啊!老太太,他就是路管家。”阿四看了看这路管家,看看这老太太看着路管家的眼神有点怪异,这老太太以前可是见过这魏伯然的,这魏伯然,虽扮了装扮,贴了疤,但万一被这老太太认出来,也是不好的。他紧拉着她,笑道,“老太太,在炉上替您钝着的燕窝已经好了,我们去趁热吃了它,等下我们再回来,这云朵这花莆也就修剪好了。”
“好,好!”这老太太也是识趣的人,她由着他慢慢扶着离开。边离开还边不忘的往这边望过来,看看她们的动静。只是这路管家傻傻的站着,这云朵仍拼命的修剪着这花枝,就当他好像不存在。
“云朵,我来帮你修剪?”他好心好意的上前,结果被云朵一句话给塞了回来,“你虽落了难,我还是受人之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