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在琥珀腰背上游走,使坏的尽往她的敏感点上摸。
“别闹!”琥珀小声的说,瞪了龙雅一眼,却在他含着另一侧耳垂的时候浑身酥软了一下,软软的靠在了他的怀里。
“唔……我在听,”电话那边的仁王说着什么,琥珀拉住龙雅的手握住不让他再乱动,“你说。”
“我跟你说过的啊,你忘了么?”仁王坐在角落里,吸了一口巧克力奶茶,斜眼看着坐在另一边的幸村和不二,还有那位伊雪梦樱小姐,“今天人差不多到齐了,虽然迹部还没来,不过应该也快了,那位伊雪小姐在哭呐,你真的不来看吗?”
琥珀想了想,应该是伊雪要跟迹部分手吧,真是一场大戏啊,她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好,在哪里?”
庆幸终于把人哄过来的仁王露出狡黠的笑容,“就在立海大门口的那家奶茶店,我们经常去的那家,你到神奈川给我电话,我来接你。”已经开始幻想两人相处的美好时光,完全不知道琥珀身边已经多了个大杀器。
“……不用了,……龙雅会跟我一起来,他也到这里了。”琥珀的喘息有点急促,拼命的想推开靠在自己腿上含着一只粉嫩rǔ_jiān的龙雅,却被他紧紧咬住了rǔ_jiān,一推开他将将雪白的乳峰扯得变形,rǔ_jiān上又痛又痒的快感一阵阵的涌上来。
“那等你们到了再说。”听出了电话那头的异样,仁王握紧了手里的手机。这种情形他应该已经习惯了,在和琥珀的通话里经常听见暧昧的喘息,有时候还有止不住的低吟,他也有过正在通话的手机被扔到一边,听完了电话那头一场完整的xìng_ài的经历。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像个变态,明明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在做什么,却鬼使神差的不肯挂掉,胡乱的找话题说着些有的没的,耳朵却不放过电话里传来的一丝一毫声音,会在脑海里勾勒,那边的琥珀是什么样子,她在被人这样的抚摸侵犯着,发出那样甜腻的喘息,什么时候,她也会这样躺在自己的身下。
那时候他没办法,朋友的身份,即使在前面加了最好两个字,也注定他不能迈出那一步。听到那些,除了让他做几晚旖旎的春梦,他不能有任何的反应。
但是现在不同了,身份的改变让他开始不满足,电话那头的喘息让他嫉妒又愤怒,恨不得将那个让她发出这样声音的男人撕碎。那几个男人是怎么接受的呢?接受别的男人去触碰她,他只是想到她的样子会被其他人看到,就想杀人。神明真是不公平,他们已经拥有她足够长的时间了,为什么不肯让他多独占一会呢?
“好,你先看着,我们这就过来。”琥珀急匆匆的挂掉了电话,以前这样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可是在跟雅治变成现在的关系之后,她就觉得好羞耻。
“去看什么?”龙雅握着琥珀的一束长发,在鼻间轻嗅,又深处舌尖舔了舔她湿濡水润的rǔ_jiān。
“别闹了!”琥珀护住自己的胸口,“有好玩的,我们一起去看看吧?”说着她已经从床上挣起来,裹着被子风风火火的窜进了浴室开始打理自己。
“我看仁王雅治给你打电话就没安好心,以前他就这样总是勾着你和他出去。你去看戏,他看你,真是好打算。”龙雅一边穿着自己的衣服,一边跟在浴室洗漱的琥珀说,“只可惜啊,他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找到你。”
奶茶店里,伊雪还在默默的抽泣,幸村心疼的不停安慰着她,不二不时插上几句,却不时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幸村在伊雪不注意的时候用眼神暗示了不二好几次,小雪现在是最脆弱的时候,一点点的异常举动都被让她奔溃,不二到底在想什么。
不二只是在想他昨晚的梦,那个像连续剧一样剧情连贯的梦。
在梦里他和绿川琥珀相爱,小雪也曾经出现却和他没有多少交集,梦里不二周助的人生,每一段里都有绿川琥珀的参与。
太真实了,好像他的身体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十八岁爱着伊雪梦樱的不二周助,一个是二十八岁爱着绿川琥珀的不二周助,他在白天和夜里过着不同的人生。梦境和现实交织在一起,即使被称作天才也无法彻底理清。他现在已经忍不住用梦里那个不二周助的心态来面对绿川和伊雪了。对着绿川他会不自觉的将目光黏在她身上,想要包容她宠爱她,而对着小雪却偶尔会有厌烦的情绪,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昨晚的梦对他来说太过刺激。
茫茫雪山,惨白一片,他背着相机跌跌撞撞的在无边无际的雪山里走了好久,没有一个人,他找不到路。然后不知道因为什么一大片的积雪崩塌下来,他努力的奔跑,拼命的想从冰雪的世界里逃脱,可是汹涌奔来的落雪将他堵死,准备将他困死在这里。
惊慌失措之后又异常的冷静,他握着